“不行。”飘雪反对道:“我也要当帮主。”她也要当帮主,这个一定很好玩。
雪儿想了想道:“这还不容易,我们按年纪来好了,最大的是大帮主,然后是二帮主和三帮主,以后有空将绿茵她们收了做帮众。”雪儿越想越得意,不觉就这般决定好了。
其他两人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因此都笑道:“这主意好。”飘雪更是说:“我会怂恿一些我帮中的女弟子过来做我们的帮众,说不定哪天还能策反了丐帮了。”
听这话,三人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笑过了,雪儿见两人也同意了,因此道:“我过了三月三就是十五岁了。”
“我过了七月七是十五。”灵儿一旁也忙道。
飘雪道:“这样我最小了,我是中元节的生日,过了中元节就是十五。”
雪儿笑道:“原来我们还是同年出生的,这倒也好呢。以后我龙绛雪就是雪灵玉女帮的大帮主,曦灵儿就是二帮主,飘雪就是三帮主,对了,飘雪,你没姓吗?”
飘雪瞥了一眼雪儿:“谁说的,是你没问而已,我姓冷,叫冷飘雪。”
“不错不错,这个名字真好听。”雪儿一旁赞同道:“好了,既然这样,在重新宣布,冷飘雪为三帮主,怎么样?”
灵儿和飘雪听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谈笑间,玉女帮就这样成立了,灵儿和飘雪都没有意识到,她们下意识的都是很服雪儿,不自觉都会同意雪儿的意见。雪儿好似天生有一股领导的高贵气质,让人不得不信服。
既然都决定了,于是三人决定在这破庙中休息一晚上,然后继续朝杭州而去,因为玉女帮初立,总也是要有些事情做做,这样才能显示她们的能耐。
雪儿还是跃上的梁,灵儿和飘雪挤在了供桌上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蒙蒙亮,三人就起身了。
杭州的风景素来是闻名天下的,三潭映月、南屏晚钟、双峰插云、雷峰夕照、花港观鱼、柳浪闻莺、断桥残雪、平湖秋月、曲院风荷、苏堤春晓成为杭州十景。
古来多少文人骚客均为杭州写了不少的名句,像白居易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描写的是苏堤,还有像杨万里的‘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描写的是西湖荷景;像欧阳修的‘菡萏香消画舸浮,使君宁复忆扬州。都将二十四桥月,换得西湖十顷秋。’写的是西湖等等,多少名句都描写这杭州的风景闻名天下,尤其的杭州的西湖。
更不要说好多的传说了,像《白蛇传》就是借的西湖美景而传出的传说,只是看着远远的雷峰塔,不知道那底下是否真有白娘娘存在。
雪儿三人来了杭州,首先当然要去杭州西湖玩耍,也不与人凑热闹,只自己租了一条小游船,然后又让船夫备了一些瓜果点心,只自己则带了茶叶和茶具,只在舟上喝茶赏景品点心,倒也是惬意的很。
雪儿看西湖的水,碧绿如镜,清澈见底,那湖中的锦鲤不时的从船下而过,因此不觉心中一动,竟起了顽皮之心,随手拿了一块百花糕,只捻碎了,然后一点点的扔进湖中,倒是闹得湖中的锦鲤争先恐后的争食,雪儿见了却咯咯直笑。又将手轻轻浸入那水中,清凉的感觉从指尖传入心中,别有一番清新的味道。
一旁的灵儿和飘雪见了这情况,不觉也仿效起来,只拿了糕点喂鱼,又用手去捣一下。三人清脆的笑声时时想起,连划船的船夫也感染了她们的欢乐,笑了起来。
三人正玩的起劲,却从不远处传来阵阵锣鼓声,雪儿看不远处的岸边竟然搭了一个台子,好些人也是围着,因此好奇的文船夫:“船夫伯伯,那边出什么事情了,竟然这般的热闹?”
这船夫原见雪儿几个我见犹怜的小女孩就泛起一股打心里疼惜,因此见雪儿这般有礼貌的问,忙回答道:“那是杭州富豪周员外在为他的女儿抛绣球找夫婿呢。听说这位周姑娘长得也是端正的很,自十三岁开始,这媒人就踏破了门槛,提亲的自然多是那些有财有势的,这周员外为了不得罪人,自然只好用抛绣球招亲这一招了,说是姻缘由天定吧。”
雪儿听了笑道:“这倒是有趣了,只这绣球若是被一个又老又丑的人接了,这周姑娘可不嫁的苦了。”
船夫听雪儿说的可爱遂笑道:“这周员外可是有但书的,说是非要十五周岁以上三十周岁以下,品貌端庄的未婚男子才可参加。何况如今的杭州知府据说还是周员外的好友,这会想来早有官差维持着秩序,只看衣衫不端的也别靠近了,如今这周姑娘是不会出那事情的。”
一旁的灵儿听了,不觉回头道:“那万一这个人穿的周正,可偏是个没钱的,性格也不好,或者是个莽夫,这周姑娘也还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飘雪听灵儿说的有趣笑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的,灵儿,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让鲜花的营养更好了,这不是亏了牛粪,便宜了鲜花了。”
雪儿听了飘雪和灵儿的对话也不语,只想了想,然后转了转眼睛:“我长这般大,还没见过这跑绣球招亲呢,船夫伯伯,不如你带我们过去,我们去看看去。”
船夫听了爽朗的笑着答应:“成,我这就载你们过去。”
这抛绣球的台子搭在的苏堤旁,因此来往人群倒也不少,不过想来这周员外果也还是有些势力的,只看一旁有官差帮这维持秩序就明白了。
雪儿她们几个只坐着船划到绣台对面的湖面上,也没上岸,只离岸也不过丈许,却这般远远观看着。
台上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只见他对四周拱手了一下:“各位父老乡亲,本人是周府管家,如今我们姑娘要在这台上抛绣球招亲,请年未满十五周岁或者年过了三十周岁,以及身有残缺,和已婚者暂时远离台前。”
那些凑热闹的,自然也是有只看热闹的,因此听这周管家一说,忙不迭的走到两边。
周管家看差不多了,忙道:“请姑娘。”
话落,只见后面出来四个丫头,然后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出来,但见女子一身大红面料做成的喜服,上面只绣了红色的牡丹,一头乌丝被疑凤冠压住了,一张素脸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彷徨,显得有些苍白,却未曾掩饰她清秀的容颜。
雪儿见了不觉点头,这也算是个难得水灵人物。台下的那些男子见了更是开始拥挤,只望能让这周姑娘看入了眼。
周管家又一招手,一丫鬟用以木盘端了一个绣球上来,这周姑娘的随身丫鬟接过绣球递给周姑娘,周姑娘双手紧紧抱着绣球,然后看着台下,然后轻轻咬了要嘴唇,终究还是有些紧张的。
周管家催着她:“姑娘,开始吧,老爷还在府中等着您和新姑爷拜堂呢。”
周姑娘似乎有些悲哀,只看着台下,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姑娘,吉时可不能错过了。”周管家再次催她。
周姑娘似无奈,似惆怅,只得轻轻的超台边走去。
台下之人一见周姑娘出来了,忙喊道:“这里这里,周姑娘,扔这里。”
你挤我拥,倒也是热闹。却让周姑娘还是微微退了两步,想来是被这热闹给震住了。
这时候却见一人匆匆而来,他使劲的往前面挤,只为了到台前。
原本雪儿也不会注意他,只是看他双眼全部都是柔情,一个劲往前,即使被一次次的挤出来,他还是闷声超前,而更让雪儿敢兴趣的是,那些挤他出来的人,似乎总是那么几个,可见他们并不乐意让他接近。
周姑娘似乎也看见了,眼中是欣喜和担忧,更多的是期盼,期盼他快到自己的跟前来。
雪儿见了,不觉对一旁的灵儿和飘雪道:“灵儿,飘雪,你看那个被挤出来的人。”
灵儿因为没经历过江湖,所以不清楚:“那人怎么了?”
飘雪可是个老江湖,一见这状况,嘻嘻一笑,然后随手拿起一旁的龙眼,剥一个丢一个,丢还丢的巧了,只往人群丢,这一丢,竟然给那男子开了一条路。
那男子很顺利的到了台前,周姑娘趁这机会,把这绣球扔给了他。
他接过,眼中有喜悦,倒是一旁的周管家看了不悦道:“不行不行,他不成。”
这话让一旁的人不解了:“为何他不成?”有好奇者问道。
周管家似乎轻蔑的看了那人一眼:“他是个哑巴。”
“不,他从来不是哑巴,他是被人毒哑的。”周姑娘开口。
周管家一见这周姑娘竟然扫他的面子,脸一沉:“总之他就是不成。”
雪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觉开口道:“你这招亲但书也说了,只要是十五周岁以上,三十周岁以下,品貌端正的未婚男子即可,如今见这位哥儿,似乎也是超过了十五周岁,而三十是绝对不会到的,见他眉是眉,眼是眼的,可以算是品貌端正,那这位哥儿,你可成亲了?”最后一句雪儿是对那人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