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杀神”王爷,冷情妃 > 第95章 不速之客(3)全文阅读

"可是她只是个女人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青蒙实在想不通,一个十几岁的女人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还有一只珍贵的圣兽。

银面人沉思了片刻,却也实在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般厉害的身手,沙哑的声音轻咳一声,"知道了又如何?你们就能敌得过她了吗?只要有那女人在,现在那敖汉军营我们硬闯是不可能了,要想想办法怎样救出二皇子。"

青蒙点头,不错,现在二皇子还在别人的手里,必须想办法把二皇子救回来。

黑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我手下的探子来报,大皇子也出发来了边境,此时已经去了敖汉那边,不知又有何动作。"

大皇子和二皇子斗的厉害,巨野朝堂具体分为两个派系,大皇子为首的一派以文官为主深得皇后的支持。二皇子那派以武将为主,众人都知巨野王上偏爱这骁勇善战的二儿子,所以主上才让他们辅佐二皇子,以二皇子的势力来攻占敖汉。

"萧战厉也来了?"银面人吃惊道,那行事黑暗,好色善演的萧战厉也来了?他那蠢脑子自然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可他手下那批谋臣却有几个脑筋不错的。该不会是趁着这次萧战忌被俘打着什么鬼主意吧!"派人继续盯着他,我要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是!"黑影恭敬的答道,听着银面人那有些缓和的语气,那本来揪着的心才安了下来。

"今夜再去趟那敖汉的军营,记住了,你们带着人把那女人和独孤傲拖着,二皇子那边我会亲自出手。"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敖汉他是要毁定了的。

敖汉的军营,大白天的,就有人不受待见。

独孤傲放着伤着的遥莲不照顾,又厚着脸皮跑去拓跋寒和慕琉璃的军帐里碍事了。

"琉璃,你昨日的伤怎样?这是我三弟研制的金疮药,药效极好,你先用着。"独孤傲不顾拓跋寒那想要掐死他的眼神,递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等着慕琉璃伸手去接,可慕琉璃半天没动静。

只是寒着一张脸,"我不需要!"那点伤根本没什么大碍,看看那活蹦乱跳的"坎肩"就知道了,她又不是傻子,自己捅自己还捅的那么深,她那力道控制的刚好,只是流了几滴血而已。

昨夜拓跋寒就大惊小怪的不知从哪里找了瓶药塞给她,硬是要她上药,敌不过他那担心的眼神,才意思的抹了下,现在伤口已经小的几经不见了,这男人又婆妈的多事干嘛?

独孤傲手伸了半天,接下的却是拓跋寒,"本王替琉璃谢谢了!"那声琉璃故意叫的很大声,就好似要冲破这军帐一般。

吓的连慕琉璃抬头看向那奇怪的男人,琉璃?他什么时候改了称呼了,以前都是"你。你。"的叫着,搞得她没名没姓似的,不过他也不用叫的这么大声吧,那独孤傲又不是聋子。

独孤傲当然听得出拓跋寒那话里的浓浓醋意,但是窈窕淑女,人人爱之,琉璃虽是他的妃子,可却也没说爱他拓跋寒,他自然还是有机会的。

"不用谢!"给了都给了,虽然是不愿意给的人,又不能再抢回来,独孤傲只好狠狠的瞪了眼拓跋寒,拓跋寒也不示弱马上回瞪回去,两个大男人,幼稚的想用眼神杀死对方。

"还有事?"见独孤傲依旧站着,慕琉璃出声。

她怀里的拓跋闹闹好似饿了,小手扒拉着她的胸部,他一大男人却不识相的依旧杵在这,她想喂奶也没办法,只好下起了逐客令。

"没,没事。"他只是想来看看她,现在也看过了,被她突然这么一问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实话实说了。

"既然没事,那也不必再待着了。"拓跋寒顺着慕琉璃的话又加了句,他可是极度不爽这不请自来的独孤傲,虽然昨日里多亏了他保护他们的孩子,可一码归一码,这情他拓跋寒记在心底了;可他窥视他女人的仇,他也记在心里了。

这独孤傲就是再厚的脸皮此刻也待不下去了,点头嗯了声,便提步出了军帐。心里对拓跋寒那态度自然是不满的很,可人家可是有着足够的资格摆出那副得意的姿态,他纵使再不爽有能怎样?咬着牙根出了军帐去看那伤势不轻的遥莲。

慕琉璃见碍事的人走了,才整理着衣服背过身子准备喂正闹腾着的儿子,刚转过身子扒开上衣,那边拓跋寒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这药你还是擦擦吧,神医施乐的药千金难求,药效自然比一般的药要强上许多。"说着便要上前递上那药。

慕琉璃没想他动作那么快,刚要开口阻止,人已经站到了面前,而自己此时那上衣刚褪下,肚兜也扯到了一旁,许是哺乳期的缘故那胸部的尺寸比平日里又大了许多。

白净的胸部映在粉色的肚兜上,那般诱惑人心的姿态让拓跋寒不由得喉头一紧,一时失神呆呆愣在了那,待意识过来,才满脸通红的别开了脸,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我先出去。"说完把那药瓶子往床上一放,头也不转的大步跑出了军帐。

在帐外扶着旗杆子喘着粗气,脑子里全部是慕琉璃那娇媚的表情和诱人的姿态,心底暗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为何要跑出来!再说了两人明明已经亲密接触过了,连孩子都有了,为何他还会脸红心跳难以自拔呢。

慕琉璃看着那大步逃开的身影,想着刚刚两人相对的情景,不由得脸颊泛红,手指轻触还带着微微的热度。该死!自己该要小心点的,平日里连接触都不与人接触,现在却被那男人看到了身子,她虽不是古板要死的古人,却也知道女人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尴尬。

在她心底压根就没有夫妻的概念,只是觉得那拓跋寒与别人不同,对她的好她深深的记在了心底,不管是为了她牺牲全部的功力,还是危险是挡在她的前面,抑或是半夜起来替她盖好被子。

种种的种种,一切的一切,那对待敌人是俊美的冷颜,抱着儿子是难得的柔情,无一不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底。在她心底,他与别的男人是不同的,她可以在他的身边安然入睡,她可以任由他抱着自己最宝贝的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