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芸在众人注视下,身子有些忸怩,没想没整到她不说,矛头还全部指向了自己。最后她却落个明事理的好名。
"王上身子不好,右相叛国之事早已交给在下处理了,在下可有那资格询问寒王妃?"沈鸿那老狐狸笑着开口道,他可不是女人。
是王上亲自下的旨意抄那慕家的,朝堂上相斗了几十年的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他慕恩根本不是他沈鸿的对手!要怪就怪他没有一个当皇后命的女儿。
"当然,左相大人现在可是煜日的重臣,琉璃自然不敢不回你的话。"那重字故意叫的极重。
慕琉璃嘴角一动,心底暗道,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倒是要看看他能使出些什么招数。
"寒王妃是慕家的二小姐,那应该知道右相叛国的事吧?"沈鸿老脸一摆,问道。
"知道是知道的。"慵懒的应了声。
拓跋寒紧张的抓着她的手,黑眸对着她,没想她会答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显然被她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的还有其他人。
"不止我知道,大家也都知道的呀,我今个早上才知道的,整个煜日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若说不知道那倒是有些假了。"她所说的知道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知道。
见她调皮的一挤眼,拓跋寒心中那口气才舒缓了下来,这女人总是这么让人心惊胆战的。好在他定力够,否则早就开口了。
"你是说你以前不知道他叛国?这大家伙会相信吗?你可是慕家的二小姐,你爹他难道不曾与你说过他叛国的事?"
"若是左相你叛了国,你会大肆宣扬吗?琉璃虽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人多口杂凡事小心的道理,我想我爹他身为右相该是比我这小女子懂的道理多的多吧。若是他真的叛国了,他一定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还会告诉我呢?左相你真是爱说笑。"
"可你是他的女儿!是一家人!"沈鸿极力想要在她身上安上些罪名。
慕琉璃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盯着沈鸿盈盈一笑,娇媚的小脸耀眼的很,"一家人就没有秘密吗?那左相也告诉您夫人您在外面养了个美姬妾,那美姬妾还怀了孩子的事了吗?"
"你,你胡说什么?"沈鸿心底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那雁芙的藏身之地已经足够隐秘了,而他每次也小心的很,若是传到那母夜叉的耳朵里,他怕那大人孩子都不保啊!
"看来是没有说,哎,左相将心比心,也可知我爹他根本不会告诉我他是否叛国的事。"想跟她玩花样?老狐狸也给我蜷着尾巴一边待着去。
抖出里的龌龊事看你那张老脸往哪里放!
"就算如此,右相叛国也是诛灭九族的事,所以寒王妃你也难逃罪责。"这法是祖上定下来的,他倒是想看看她那张灿若莲花的小嘴怎么辩解过去。
诛九族!拓跋寒手心里的冷汗传到了慕琉璃的手上,手指紧握着那纤细的小手,"他是本王的妃子,谁敢伤她先过了本王这一关再说。"
他会保护她的,即使与所有人为敌!
"寒王这是让下官为难啊!王上您看这事..."沈鸿立刻搬出迷迷糊糊的拓跋皓。
拓跋皓挪了挪屁股,半天才清醒过来,无精打采的道,"左相做主就好,孤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他好想念那仙丹的味道,"大仙快去帮孤拿些仙丹来,孤要受不了了。"
慕琉璃总觉得拓跋皓那模样有些熟悉,苍白的脸,骨瘦如柴的身子,无精打采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吸毒已久的瘾君子,现在那模样就是毒瘾又犯了。
只是此时的她根本没心情去想他拓跋皓到底怎么了,因为沈鸿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寒王妃,那在下得罪了,来人按照煜日律法,把寒王妃打入天牢。"沈鸿身子一正大声喊道。拓跋寒一下子跃到慕琉璃身前,护着她道,"谁敢抓她试试,别怪我拓跋寒心狠手辣!"他不会让她被抓的。"寒王您这是让下官难做啊!下官也是按照律法来办事,还请寒王谅解!"
"律法?那琉璃也熟读一二,九族乃是外祖父、外祖母、从母子、妻父、妻母、姑之子,姐妹之子、女之子、己之同族也。"
"没想寒王妃还熟读了律法,既然知道,那也该明白您是逃不掉了的。"
轻轻一笑面上并没有沈鸿想要见到的惧意,"那律法可有说过断了父女关系的该怎么处置呢?我与右相早就断了父女关系了,这事寒王府里人人都是知道的。所以说现在我并不算是他的女儿。那左相这怪责之罪琉璃可有些受不住了。"
"早已断了父女关系?荒谬,你这明显是强词夺理胡乱推辞。"
"律法若是没说清楚,左相你便抓我不得。众大臣的眼睛可是看的清楚,左相就算想要把慕家一网打尽那也是你的事,我只是奉劝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悠着点,若是调查结束了,那琉璃就不多留了,王爷咱们走吧。"
拉着拓跋寒的胳膊,昂着头一脸淡淡瞄了眼坐上的沈亦芸,"皇后娘娘可真是有精神,我可不行,昨个夜里小家伙闹腾的很您没儿子估计体会不到我的辛苦,不多待了回去补个觉去。"
"左相,按照律法寒王妃可以走吗?"沈亦芸根本不懂什么律法,只能期盼她爹沈鸿能争口气,可沈鸿也被慕琉璃说的一愣一愣的。
正思来想去的犹豫着呢,慕琉璃脚步一移踱步到他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音调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只是一句,那沈鸿马上变了脸色,"寒王妃说的没错,若真是断了关系,我们便抓她不得。"
恨恨的道,这女人太毒了,他就说她为何一副气定神凝的模样,原来早就铺好了后路。
"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拓跋寒搂着窝在他怀里半眯着眼的小女人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说我们抓了雁芙,若是我不能安好的回去,人会被立刻送到左相府大夫人的面前,到时希望他的儿子还能活下来。这个买卖他划不来,所以他放了我。"慵懒的窝在他怀里,暮霭下的阳光不是那么的刺眼,温温和和的好不舒服,照的她都有些困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