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杀神”王爷,冷情妃 > 第208章 礼物风波(2)全文阅读

"唔,拓跋寒你住手。"慕琉璃无助的又喊了声,小嘴里控制不住的又喊出了声。

小闹闹的哭喊声一直没停歇,拓跋寒根本不给她机会去关心儿子。

"拓跋寒,小家伙在哭。"又一次抗议出声,这男人怎么性子这么恶劣,就知道欺负他,她都让他住手了,可他却还是弄的浑身酥麻。

"你什么时候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拓跋寒吃味的起身离开她,扔下一句话就冲出了门。

慕琉璃看着他那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她什么时候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她不关心小家伙难道关心他不成,再说了,她一直很关心他的,他难道没发现吗?

他生气了吗?为什么转头就走了,笑话,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被人按在床上丢人的是她,现在搞得她倒成了不是的那一方了。

揽好衣服,看看小家伙为什么会哭,这一看又笑出了声,这会那被角被他翻滚的时候压在身子下面了,他不管怎么翻滚都出不来了,才急着喊他娘的。

被拓跋寒那么一弄,她可没那心思再继续逗弄小家伙了,把小家伙从被子里解救了出来,才慢慢哄着他睡觉了。

过了很久,她以为是很久,却没想外面打更的声音响起时,她一算也就只有短短半个时辰,可她却以为拓跋寒已经出去很久了。

她失眠了,因为拓跋寒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难道他今夜不打算回来了吗?她突然发现已经习惯了他在她身后拥着她睡觉的感觉了。今夜没了她,她难道要一夜不睡吗?

瞪着眼看向房梁,心底默默念道,拓跋寒,今夜你若是不回来,我便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去你找不到的地方。

过了半天又反悔了,你最好给我立刻回来,否则你休想在搂着我睡觉。

她都自言自语半天了,却已经没见门外又人进来,正准备着起身出去寻寻看,就见门外浑身湿漉漉的拓跋寒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以为他发生了什么意外,急着问道。

"在河里待了大半个时辰,洗了个冷水澡。"拓跋寒脸上的红晕早消退了,直留下一滴滴的水珠。

"这大半夜的你去河里洗什么澡?不是刚洗过吗?"

"你以为我是被谁害的,我若不去洗澡降火,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忌讳儿子的存在而放过你。"他刚刚那都到了边缘了,小家伙一个哭喊打断了他,否则今日这女人他不会放过。

"你跑出去是因为..."下面的话她不好意思去讲了。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你要我面对自己爱的女人那般美妙的身子时会毫无反应?"拓跋寒黑亮的眸子像是无底的深渊一直吸引着慕琉璃陷进去。

"我,我睡觉。"麻利的又爬上了床,薄被蒙住了脸,掩盖羞红的小脸,她就知道不该问的,问了才会这么尴尬的。好在他没生气,她还以为他这么突然的冲出去是生她的气呢。

被子外面男人脱衣换衣的声音,她听的真真切切,接着是脱鞋子的声音,她的三二一还没数完,身后那属于他的温暖胸膛就已经靠了过来,还有那安全感十足的臂弯。

带着笑进入了梦想,梦里有他也有孩子。

在占极的生活比一开始想的要有趣多了,大伙一块逛着集市买着东西,又一块去山间游玩踏青,放下了一路上一直赶路的快节奏,整个生活都慢了下来。

小闹闹又长高了许多,碧月自告奋勇的为小家伙又缝制了几件新衣裳。每间衣服上依旧都绣着小闹闹的大名拓跋宸的字样,只有这是慕琉璃才记得这小家伙的大名。

前几日,碧月记起慕琉璃的生辰还有两天就到了,大伙在拓跋寒的授意下准备为慕琉璃办个大的生辰宴。

这出门在外的本不该大费周章的过什么生日,可拓跋寒却想尽自己的全力给她最大的幸福,所以这生日一点也不能马虎。

风行他们一大早的就被拓跋寒安排去买生辰宴上用的东西了,碧月也身负重任要在这第三日替慕琉璃赶制一件漂亮的新衣。

所有人都在忙,拓跋寒却不见了一会才又现身。直口不提去了哪里,慕琉璃也没多问带着小家伙在房子里玩闹着。

生辰不生辰的她一直没怎么在乎,她从小就是个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几月几日出生的,长那么大从没过过生日,也没什么好向往的,她一向看淡这些东西的。

下午的时候,拓跋寒把他们住的客栈整个包了下来,还请了这几日与他们点头相交的一些同住这客栈里客人和这条街上熟悉的小摊贩。

他想给她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宴,所以这些个只是点头之交打给照面他都不一定能记起名字的来的人,他都请了过来。

生辰宴是设在晚上,安静的客栈早已被风行他们几个装扮了一新,到处可见白兔灯笼,慕琉璃有些感动这一院子的兔子灯,上次拓跋寒送她的那个兔子灯有一次路过茂密的树林时被树枝刮坏了,她很不舍的扔了那残骸。

没想拓跋寒却让人准备了挂了这一院子的兔子灯笼,明白了他的用心,鼻头一酸,眼角有些湿润,却还是硬把泪藏在了心底。

"喜欢吗?"拓跋寒搂着儿子立在她的身侧,笑道,"本来我是让他们给我多整点过来的,却没想那些个做灯笼的家伙手脚太慢了,弄了半天才弄出这么点。"

慕琉璃怕自己一出声就暴露自己那因为感动而沙哑的声音,只好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向前厅的宴席走去。

此时她身上穿的正是碧月赶了三天才赶出来的衣裙,红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却有着不一样的优雅与娇媚。

瞥见男宾客们那直勾勾的眼,拓跋寒有些后悔请了这群好色的臭男人了,可是这节骨眼了又不好赶人走,只能深呼吸让自己忍住,他不会破坏了她的生辰宴的。

"夫人好幸福,我家那口子都不记得我的生辰是几月几日。"门口街市上卖豆腐的胖女人弯着眉眼道。

"是啊!我一瞧夫人这娇娇弱弱的模样就该是一辈子被人疼的命。"街尾自称铁神婆的女人也凑上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