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她要走,马上追了上去,"姑娘请留步,在下有话要说。"他这次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他不想在一整夜想着她的容颜忐忐忑忑的入睡了。
慕琉璃若是真听他的话留步,那才有鬼,她依旧大步的向自己住的屋子走去,冷眼向后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道,"别跟着我,我与你没话说。"
男子也是铁定了心的,她的冷眼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姑娘不方便告诉在下姓名吗?不知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姑娘可与在下说来,在下定帮姑娘解决。"
"没有不方便,也没有任何难言之隐,只是我不想与你说罢了。"对于他那啰嗦的问话,她本想不回的,可又听不惯他那臭屁的语气,故意回了句极抹他面子的话。
拓跋寒抱着儿子已经在屋外等着某溜出去的女人了,远远的见那女人拿着一束莲蓬气鼓鼓的进了院子,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瞧见那女人身后跟着的紫衣男子。
警觉的上前护在那女人身前,关心道,"那男人是谁?"
"不认识。"
"他为何跟着你?"
"不知道!"
而那紫衣男子跟着慕琉璃进了院子,与拓跋寒对上了眼,凝视了半天,总觉得拓跋寒又那么几分熟悉,却又确定自己根本没见过他。
而拓跋寒也盯着那渐进的男子的脸感到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具体是谁,马上发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两人心里都带着疑问却又都没打算回答。
紫衣男子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拓跋寒一番又看向慕琉璃道,"她与你是何关系?"他不想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种觉得他们两人很可能关系匪浅的感觉。
可拓跋寒的话却让他心中一沉,仿佛有大石头压着了一般。
"我的女人。"拓跋寒依旧很臭屁的回道,可慕琉璃却发现他那话听着很顺耳。
紫衣男子愣愣的看向拓跋寒,"她已经嫁了人?"依她看慕琉璃那张绝色的小脸,年纪最多只有十六七岁,根本不似嫁了人的女人。
拓跋寒眸子里闪着隐忍的怒气,这男人什么意思?把怀里的儿子塞给慕琉璃,故意扬着声调,"你儿子到处找你。"
慕琉璃手里抓着莲蓬只单下一只手来,只能先把莲蓬仍在那一旁的石桌上才腾出两手接过宝贝儿子,不忘瞪了眼故意使坏的拓跋寒,亲昵的吻着小家伙的额头,马上换了一副可亲的模样,"乖哦。"
紫衣男子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看着那副扰他心神的画面,紧抿着双唇半天不语,心底斗争了半天才呢喃道,孩子都有了吗?自嘲了勾了下嘴角,这般美好的女子,他人又怎么会忽视她的好。
她那身侧站着的男子,那副极具占有性的态度摆在了那,明显的对他充满敌意,就好似他要抢了他多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拓跋寒见那人依旧大胆的盯着慕琉璃,面色一沉,大手揽过慕琉璃的腰肢就往屋里带,那态度极其的霸道强势。慕琉璃也懒的与他吵,抱着孩子顺着他那力道举步向前。
眼见着两人就快步入屋子,紫衣男子不再沉默,出言道,"姑娘请留步,不知可否告诉在下你的芳名。"他心有不甘,难道连她的名字也不能告诉他吗?
拓跋寒缩紧搁在慕琉璃腰间的大手,眉目间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缓缓的回过头,"我不管你是谁,安的是什么心思,总之,请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男人三番两次的在挑战他的极限。
紫衣男子挑着嘴角,潇洒一笑,"这开云倒是没有什么地方我去不得的,也没人敢对我命令出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开云都是他的,何况这区区驿馆。这不知是哪里来的男人,不识得他便罢了,还跟他大小声起来。心中的斗欲被挑起,在自己中意的女子面前更不会示弱了。
好狂妄的态度!拓跋寒总觉的这男人身上有着不一般得贵族气质,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那无时不透露出的强硬气息。就好似这所有人都该听的他的似的,在开云能有这般傲视一切的资本的,除了开云王火寒飞外便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看着那又几分熟悉的面孔,心里泛着嘀咕,莫非他是?
"你是开云王火寒飞?"疑问的问出了声。
火寒飞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答道,"你认识孤?"可为何自己对他没半点印象呢?
拓跋寒没有回话,而是上下打量了番,自己小时候与他见过一面,现在仔细一瞧再回想一番,确实是他没错。可心里记恨着见识不救的老开云王也就是他的舅舅,便不想回答那火寒飞的话。
没想却不巧的很,这云沁心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往他们这院子钻还隔着老远的便大喊出声,"寒王,寒王在吗?"
"寒王?"火寒飞音调一扬,心里一顿,这大陆之上有寒王这称号的,只有煜日的寒王拓跋寒,也就是他的亲表哥。他道怎么瞧着这男人有那么几分眼熟,小时候曾见过一面,虽都长大了,但那眉眼还是没变的,"你是煜日的寒王拓跋寒?"
他早知这男人绝非凡人,那份与生俱来的霸道之气便不是一般人能散发出来的,难怪刚刚他能识得他。
云沁心摇曳着扶柳之姿已经踏入了院子,这前脚刚进来,便瞧着与火寒飞想对着的拓跋寒,喜上心头道,"原来寒王在这院子里呢,看来沁心来的真是巧了。"又瞧见了那火寒飞的身影,看那身材并不是风行,才朝着那后背道,"这位公子是?"
火寒飞轻轻回转过头,瞅了眼身后叽叽喳喳似麻雀的女人,眉眼里有些厌烦之色。
一看见那回转过来的脸,云沁心当场傻了眼,瞠目结舌了半响,才忙着下跪行礼,"小女见过王上。"昨日大殿上她见过他,此时自然是识得的,这般俊美飘逸的男子,她见了一面便很难忘记了,何况他还是站在开云最顶端的男人,唯一可以配得上她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