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果然……
萧鸾和漫不经心的坐回到椅子上,笑问:“三天前的什么事情?”
“需要我给你找人帮你回忆吗?”说着,赫哲朝着身旁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挟持扶伦的三人走了出来。
这次从阿伏干氏回来,听谢熠清说事情没谈拢她就知道赫哲可能会对扶伦动了异心,却没想到他真会动手,而且失手之后还敢带着人来指认她,就不怕事情败露吗?
萧鸾和笑了笑,便就毫不心虚的瞅着那三人,奇道:“他们是谁?”
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装,赫哲冷笑:“你真不记得?”
萧鸾和不甘示弱:“那殿下告诉我,他们是谁?”要承认起码说出个来龙去脉吧,你敢说出这三人就是你指使的,冒充阿伏干氏的人去掳劫扶伦的吗?
威胁吗?很好,他赫哲最不怕的便是威胁,看来他需要帮她回忆回忆了。双拳一握紧,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便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调笑声:“咦,在下是赶上了什么好事了吗,这么热闹。”
众人一惊向门口看去,就见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自己被拦在了门外,那男子满面笑容,瞅着众人眼波流转,眼底尽是玩味之色,宛若一只在算计着什么的狐狸一般,不是那闻人玉却还能是谁?
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此,赫哲心头微的一沉,收紧了目光,萧鸾和却也对他的出现充满了质疑。
见着众人神情怪异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反应,闻人玉倒是不介意,只就挑了挑眉头,一手负载身后又道:“在下来的不是时候吗,好像不受欢迎呀?”说着,指了指侍卫手中的刀子。
赫哲和闻人玉虽接触不过,不过就关于闻人玉的各种传闻以及自己父亲对他的礼遇来看,此人绝非简单的人物。而这样的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此,他不免有所忌惮,也顾不得萧鸾和了,朝着拦在门口的侍卫们使了个眼便将人了进来:“闻人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要欢迎也得是主人,我等也不过是路过。”
“哦,路过吗?”指了指赫哲身后的众人,闻人玉笑意愈深,稍的一顿目光定格在了萧鸾和身上:“这般兴师动众,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一句话说的赫哲心头一怔,疑惑之情愈深,只就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闻人公子真会说笑,能出什么大事,我只是找桑晚聊天而已。”桑晚便是萧鸾和的化名。
“哦?”闻声,闻人玉蹙了蹙眉头,满是不以为然的侧过了头:“那殿下在问三天前,请问什么三天前发生了什么事?”
不妙,他居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头微沉,赫哲赶忙道:“闻人公子听错了吧,几时我提到三天前了?”
闻人玉笑而不语,却是将信将疑的望着他。
到底是心中有鬼,一面对闻人玉这样的表情,赫哲愈发心虚,忙拉出了萧鸾和:“不信你问桑晚?”他倒是不相信萧鸾和敢把刚刚的事情说出来。
闻人玉的来意她是不知道,不过他替自己解围她是看出来了。此则非常时期,她也不想多事,微微的笑了笑,萧鸾和便帮赫哲圆了个谎:“你真的听错了。”
还算你识趣!赫哲暗松了一口气,带着笑容又将目光转向了闻人玉。
闻人玉却手扶着额头,一脸的苦恼:“啊呀,原来如此,还真是在下听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在下原以为殿下很在意那事来着,看来是在想多虑了……”
听得这话,赫哲心头又是“咯噔”了一下,抬起了目光:“哦?请问何事让闻人公子如此的激动?”
“实不相瞒。”走到萧鸾和身边,闻人玉厚着脸皮的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顺便将人拉到了怀里。始料不及,萧鸾和惊得瞪大了眼睛,就听得某人继续道:“在下对桑晚姑娘一见难忘,二见倾心,三见就……三天前……”说着,他缓缓垂眸,将目光转向了萧鸾和。
两人靠得太近,对方那冰冷的发丝落入颈间带来一阵酥痒,冻得萧鸾和不由的打了个机灵。而一听到那暧昧不清的语句,她整个人都不对了。
什么意思,这臭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抑郁,她余光瞥过那笑得灿烂的某人。某人还不知收敛,反倒是越发肆无忌惮,搂着她搂得越紧。此时此刻,若是能来上两拳,萧鸾和一定不会对闻人玉客气,可是她不能,形势也不允许,所以她只能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臭狐狸,占便宜占得开心吗?乘着众人不备,逮着机会了暗暗的胳膊肘捅了某人一把。然而这一下下去,某人只就眉头猛地一蹙,然后居然还是那般若无其事……
原以为就谢熠清对萧鸾和有意,所以他才故意支开他来找她,没想到闻人玉也和她纠缠不清,看来这人是不能随便动了。
从他们两人身上收回目光,赫哲故作大方,道:“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男欢女爱,两情相悦,那是好事,我又怎会介意?”
听得此话,闻人玉满足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殿下是善解人意之人!所以……”说着,目光不断的在众人身上徘徊。
赫哲识趣,懂他的意思。
眸光微收,他便就笑了笑,站起了身:“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好像还有点事情没处理,闻人公子,不好意思,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他正巴不得他早走,自然不会挽留。朝着赫哲微微一颌首,闻人玉就这么目送着他离开了。
开始都以为事情这次一定会闹大了,没想到最后居然这样就结束了。看着远去的赫哲和他的手下们,萧鸾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侧头便见着不知死活的闻人玉还在瞅着她。
刚才因为赫哲在,她心有忌惮所以才乖乖配合,可这会儿可不一样了,一阵怒从中来,萧鸾和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拳捶在闻人玉的胸口,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
始料不及,闻人玉捂着着胸口便吃疼的大喊:“阿鸾啊,你好没良心,过了河就柴桥……”
过河拆桥?还好意思说,她还没杀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