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藤子妍没哭自己倒是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陆崭新来过几次,她只是笑笑而过,没什么在意的,早在意料之中,这段本就不该有的婚姻持续了两年,够久了,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藤子妍缩在被子里,想着苏淳给自己出的主意,让她从纪凌啸那里多弄点钱,其实钱她真的是无所谓,现在她在舞蹈中心也可以挣点钱,她考虑的是或许她应该主动提出来离婚吧!
大概晚上11点半,藤子妍隐约听见了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她知道纪凌啸回来了,他依旧如平常一样在里面洗了很久,会把身上带有女人口红的衬衫仍在盆里让她明天洗,其实藤子妍觉得他没必要洗这么久,她什么都知道了,报纸电视都是他的花边新闻,她就算是瞎子聋子也都会知道的,还有那些衬衫,如果他不想要可以扔掉买的,何必再穿回来?
腰间裹着浴巾看着羽绒被里的身影,每天都是背对着自己,有点想要笑,这个对于自己在外面有外遇却无动于衷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钻进了羽绒被子,纪凌啸翻来覆去,看着身穿吊带睡衣的女人,身体燥热的难受,明明自己的老婆就在身边,可是却不能碰。
已经一个月了,他在外面和女人混了一个月,可是他的妻子却无动于衷,他决定不忍了,明知道结果还想要试一试,结果换来的是什么,只是心里更多的恼恨。
他将爪子伸向了藤子妍,伸手握着她前面的粉嫩。
"别睡了,我要你。"他说的很直白,这一个月很想念她的身体。
藤子妍无动于衷,咬着唇说,"我今天不舒服,你去找外面的女人吧!"他不是应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找她?
"藤子妍,我他妈现在在家,有需要当然找你,到了外面有需要我肯定找其他女人。"他故意说,就是要侮辱小东西,掀起了她的裙子,不待有前奏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被突如其来的侵入藤子妍感觉有点痛,可是她没有喊出声,只是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可是越是她的冷淡越是让纪凌啸不满,他扳过她的身体,狠狠的贯穿她,以各种姿势侮辱她,还无耻的命令她回应,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当感觉到异样的时候,她含泪看着身上的纪凌啸,忍不住的摇头,"不要,不要..."感觉那个东西要在自己身体里爆炸。
纪凌啸没有停下动作,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次次的将他肮脏的东西弄在她的身体里。
实在承受不住,藤子妍哭了,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儿抓着一个浮萍。
"从明天开始我不会晚归了。"他伸手剥着她的头发,这一个月做的事都是白费,她压根心里就没有自己,也好,没有就没有,反正只要他还没厌恶她的身体就行,自己也无所谓了,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狗屁。
"既然已经玩腻了我,就离婚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她转过身不看他。
"是吗?我看就是对你好吧!"他冷笑,"我不会离婚,就算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他妈也不会离婚。"
藤子妍,要痛就一起痛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明明在外面有女人,这是何必呢?这个婚姻本来就没有任何值得维持的价值。"
对她来说至少是这样。
"就算这样我也不离,别忘了,我他妈最喜欢看着你痛苦的样子!"
他也背对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伤害她的话?
寂静的卧室,大床上两个背对着彼此的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大字型。
夜晚,外面即便是有些阴沉,可是酷夜总会依旧是灯光闪烁,音乐声起,充满着奢靡,美女缭绕,各种艳舞不断。
包间里,纪凌啸手中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他这样沉默已经很久,烟灰缸里已经堆放了很多烟头,唐鸣杰觉得气氛有点不好,打电话给言子翱,可是人家爱理不理说他不懂情调的坏了他的好事,没办法自己获得了一顿臭骂。
他不识抬举的靠近纪凌啸,咯咯的笑着,"啸,嫂子是不是有反应了?我就说嘛,女人总是会嫉妒吃醋的。"
没有得到回答,换来的是纪凌啸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
唐鸣杰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不过他这样的眼神是不是在告诉他,计划失败,而且还是惨败。
"杰,以后不要给我出这么多骚主意,就算我他妈现在在她面前跟女人上床,她都会笑着说,你们要玩的开心。"咬着牙一口喝下了手中的酒,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唐鸣杰同情的看着纪凌啸,觉得他没必要。
"女人,这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女人。"
可是他妈的藤子妍就是一个。
离婚,纪凌啸已经给了不可能的结论,她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了,哭着趴在江边的那座空墓碑前,她伸手抚摸着那块空碑就像是抚摸着久违的恋人。
"藤原野,我好想你,真的很想!"想的想要自己一辈子沉浸在梦中,这样至少可以看到你的脸,现在你的样子越来模糊了,我怕我会忘记你,野,你是最害怕我忘记的不是吗?求你回来,求你了...
在那里坐了很久,有一件外套落在自己身上。
"夫人,老板让我带你回去。"
藤子妍抬眼看着章痕,苦涩一笑,原本想要安静的,可是纪凌啸根本就不给他这份安静,伸手收紧了衣服往车子走去。
章痕站在江边,神情凝重的看着那块空碑,简单的驻了一下足就跟着藤子妍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纪凌啸拧着眉看着她身上的外套,伸手将外套拿了下来扔给章痕。
"章痕,明天开始你做我的保镖,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章痕的眼中闪着说不清的悲伤,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离开。
晚上纪凌啸狠狠的要了她,什么都不说,霸道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伸舌,藤子妍真的很不明白纪凌啸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可是犯贱的身体在慢慢的适应他,甚至回吻着他。
他的动作渐渐的温柔,身体像是被俘虏了一样,不断的回应着他,慢慢的跟着他的步伐在行走。
藤子妍猛然的睁开眼睛,她听见了自己从口中发出极致的欢愉声,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吗?感觉自己肮脏,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纪凌啸,她拧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伸手抓着他的手臂。
纪凌啸有那么一愣,被她的眼神怔住,呆滞的凝望着。
"可以把灯关了吗?"不想要看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纪凌啸微眯着眼睛,听话的关了灯,继续自己刚刚的行为。
他喜欢玩,尤其是喜欢尝试床底之欢的不同快感,他很喜欢从后面抱着她,这样他的手很方便的就可以握住她的胸,藤子妍笑着,可是为什么笑容这么的苦涩?她伸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哭也不想要看到这么隐晦的一幕,感觉这不是自己了,这么下贱的女人怎么会是自己呢?
不承认,死也不承认。
陆崭新来找她聊天,说聊天那是假话,其实是想要她拍MV的,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他笑眯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他可是一直没放弃过她,这个MV就是她人生的新开始,人不能沉浸在过去。
这个道理藤子妍明白,可是现在还没想好。
不是不爱芭蕾舞了,只是那个让她为之而跳的人已经不在了。
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些事情,可是有些事已经根深蒂固想忘记也是忘不了的,就像芭蕾舞,她不想要再跳的,可是她时不时在想自己真的已经不再跳了吗?
时常会一个人在舞蹈中心跳舞,幻想着野就在后面看着,可是睁开眼睛,终究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她的野已经死了,彻底的从她的生命里离开了。
也许她应该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心里某一处还在等待,一直幻想着她的野在某一个地方等着自己。
手机突然间想起来了,是纪凌啸,她笑看着对面的陆崭新,尴尬的笑了笑,"我接个电话。"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着,伸手端起了咖啡喝,明明加了很多糖,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的苦涩呢?
"这几天你要请假。"纪凌啸像是她的老板一样的命令着她。
藤子妍觉得纪凌啸太喜欢管着她了,她凭什么要请假。
"为什么?这几天舞蹈中心很忙。"
没有骗他这是实话,她已经请过好几次假了,舞蹈中心又不是她家的,凭什么来去自由。
"忙?再忙能有我重要吗?我他妈现在躺在医院,不能动了!快要死了,再不过来你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了。"那边传来纪凌啸的怒吼。
对于纪凌啸的话自己一向持着怀疑的态度,这是快要死的人说出的话吗?一点都不像。
"你怎么会在医院?"随口问一句。
"怎么?现在知道关心我了,这都是拜你所赐,算了,都过去了!"他没有继续解释,那件事自己压根也没打算让她知道,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可是我这里真的走不开!医院有护士,你多请几个,她们照顾你比我照顾的好。"她推辞,以他的财力应该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护理。
纪凌啸动了一下身体,可是腹部惹来一阵揪痛,真他妈想要飞到小东西的面前,揪着她的衣服将她给我揪过来。
"藤子妍,你他妈就巴不得我死吗?是不是现在我躺在医院,你心里特爽!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别人?"
藤子妍觉得纪凌啸像只狗,嗅觉特别的灵验。
"我和崭新在吃饭?"
崭新?崭新?看看叫的多亲密啊,他还没死呢!
"藤子妍,你他妈丈夫还没死呢?就急着找其他男人,你他妈犯不犯贱,那个野男人哪点比我好?要人没人要钱也没我多,顶多头发比我黄,可是我们他妈是中国人,他特妈就一个假洋鬼子,你还喜欢的不得了,你他妈是哪只眼睛出问题了,是不是也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还有很多脏话,藤子妍真的不愿意听了。
"我现在就过去。"说着挂了电话,痛苦的闭上眼睛,对于纪凌啸这么侮辱她的话,说不在乎可是心里依然会有点感觉的。
抓起了椅子上的包,跟陆崭新道了歉离开。
"崭新,舞蹈中心那边还得你帮忙。"
"我知道,你就放心去吧!"他笑着,可是笑容是那么的不自然。
陆崭新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手攥得紧紧的,纪凌啸的话自己不是没有听见,只是那是他们的事自己不便插手,感觉藤子妍嫁给纪凌啸真的不合适,报纸杂志上夸奖纪凌啸有能力,可是现在在他眼中,纪凌啸还真像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藤子妍觉得纪凌啸真的时刻都离不开女人,刚刚打完电话给自己,可是她赶到的时候,一个女人此刻正趴在他的怀中哭,不想要走进去的,可是护士敲了敲她的肩,"这位小姐,你是来看着这个病房的病人的吗?"
藤子妍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里面传来了纪凌啸的一声轻咳,继而是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这个女人她认识,是阿罗的老婆。
"可以跟你说一句话吗?"茉莉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藤子妍淡淡点头,看得出来她说的应该是和纪凌啸有关系,可是她多心了,自己不介意她跟纪凌啸有任何瓜葛的。
"啸野是一个很好的人,请你好好的爱他!"茉莉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就离开,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深究。
他可以对女人好,可是不代表可以让别人认为她爬到了自己头上,因为他不是乌龟,更不是戴绿帽子的乌龟。...纪凌啸走进来的时候,纪凌啸撇着嘴像足了生气的孩子。
"你不是不来的吗?这是吹的哪阵风啊?"
对于纪凌啸的讽刺,她选择静默不答,只是专心的为他插着花。
看着她专心插花的样子了,自己心里不自然的有些心虚。
"那个,我和茉莉是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知道我被阿罗伤了,特意来看我的。"他不自觉的解释,不想要她误会的。
那次被阿罗绑架纪凌啸救了自己,对于昏迷中发生的事她一无所知,这次听到纪凌啸说道阿罗,她插花的手一滞,不免有些好奇,认真的听着他的话。
"所以我说都是拜你所赐,看到了没有,一把刀插进去了,幸亏我身体好,要不然你要服侍我一辈子。"他在她眼前展示着自己腹部的伤口,那里已经被缠上了厚厚一层纱布,隐约还可以看到点血红。
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阿罗要报仇,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的只断了他的根,应该一枪就打爆他的头,可是那样子翱处理起来就麻烦了,搞不好自己还的坐牢,不过现在阿罗也好不到哪去变成了植物人,只是可怜了茉莉,劝过她可是她说阿罗这样是他应得的,但是阿罗对她很好,即便再不爱他也会在他身边照顾的。
不得不承认茉莉是个好女人,这个是自己一开始就觉得的,可是这个好女人好像也是被自己毁了,要不是他,在茉莉身上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是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遭遇..."那般不幸,自己与阿罗有无冤无仇的。
藤子妍知道是她的错,可是罪魁祸首是他纪凌啸。
纪凌啸有些皱眉,一想到阿罗那样对她就咬牙切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