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肯定纪凌啸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头这个人,藤原野才是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人,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纪凌啸。
如果要是一般的夫妻,这种事很享受,可是在藤子妍眼中只觉得可耻。
她无力的挂在他精壮的身上,即便是经历了这番运动,他还是精力旺盛的对她不依不饶。
纪凌啸喘息着,脸上因为激情还泛着红晕,伸手拨弄她的发丝,将湿漉漉的头发分开弄在她的酥胸上。
"宝贝,你这样可真诱人。"他眼中散发着令藤子妍可怕的表情,难道他还想要?不等她继续想,纪凌啸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个浴室,从浴缸浴台到墙壁每一处都残留着纪凌啸无耻践踏的痕迹。
昨晚他的无节制让自己的体力至今未恢复,早上还想要上班的,纪凌啸硬是将她拉回床上,说已经帮她请了假,真觉得纪凌啸总是不经她同意擅自为她拿决定,不过今天确实也不行,真的很累,还想要继续睡觉的,可是被一阵剁东西的声音吵醒,疲累的拖着身体走到厨房,看到的就是纪凌啸气氛的将刀剁在木质的切菜板上。
"靠,他妈的老子不做了,这么难。"气鼓鼓的,就像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孩子。
有时候藤子妍觉得纪凌啸不发疯其实也不是那么的讨厌。
只是爱与不爱真的是勉强不来。
"怎么不让周婶做?"她拿起了围裙,那些被他弄的惨不忍睹的猪肉简直可以去喂猪了。
"我...今天周婶请假。"他心虚的说,其实是自己想要展现一下自己是好老公,结果,妈的,他怎么也没想到炒菜是这么难的一件事,连个切东西都是这么的难。
"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她已经系上了围裙,走到切菜的地方,熟练的拿出一个碗来。
"那个肉扔了吧,感觉像坨屎。"
藤子妍瞪了他一眼,"这里是厨房,你就不怕待会吃不下饭。"
切他不屑的冷哼,转过身就往外面走去。
他这是说的实话,有错吗?那个像坨屎的肉还能吃吗?
赶走了纪凌啸,藤子妍到冰箱里拿了馄饨皮,这是上次吃剩下的,其实两个人吃完全够了,简单的切了菜放了点作料在肉里,自己在厨房包着馄饨,记得小时候过年的时候,都是野和面自己包饺子的,虽然是两个人可是吃的很幸福,现在懒得自己弄了,都是在超市里买现成的饺皮。
纪凌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电视,可是他却是放着无聊的娱乐节目,他完全没有心思注意电视的内容,只是关注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翘着的二郎腿得瑟的不行,"靠,有这样的老婆绝对是不愁吃不愁喝的料。"感觉自己得到了一个宝。
吃饭的时候,他痞痞的吃着馄饨,"这是那坨屎弄的吗?味道还不错,果然老婆大人一出马屎也是香的。"
"纪凌啸,你不觉得现在说那个字很不合适吗?"这是在吃饭,他怎么可以理所当然的说着那个字,还想不想别人继续吃了,"你想要说好吃就直说,不要再说那个字了,我听着都没胃口了。"她作势放下了碗筷,真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切,不说就不说。"可恶的小东西,这个字怎么不能说了?屎,她又不是没拉过,她拉的时候怎么不厌恶来着?
纪凌啸很喜欢拉着她坐在他腿上看电视,即便是看着假的不能再假的偶像剧也乐得其所。
藤子妍挺不喜欢纪凌啸这样抱着自己,因为他这样擦枪走火已经不止一次了,而且他还习惯的将手放在她胸前,她曾经反驳过,让他别总是握着那里,他还很得意的说,"那是我的成果,我怎么不能握了,别忘了,没我,你那里比小笼包还小。"
她羞愧难当,自己压根就没觉得胸部不好,是他一直嫌弃小,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喜欢捏一把,确实在他的手下,她的胸长大了不少,而且很嫩,可是那又不是她想要的,还是觉得以前的胸看着比较舒服。
晚上下班,陆崭新打电话过来说想要请他吃饭,理由是:感谢她告诉他,原来她以为他和苏淳在谈恋爱。
这是什么理由?记得当初吃饭的时候她说出这句话,他和苏淳当场就笑喷了,苏淳站起来还不忘握着肚子大笑,"小妍,你放心,我对这颗不成熟的小鹿不感兴趣。"
陆崭新一听她这话,跳起来大叫,"我比你大,什么叫不成熟,我对你这种泼辣的丫头不感兴趣,要感兴趣也是那种文静的女人。"后面一句话说的时候声音明显有点微弱。
那次饭后,她是在心里鄙视自己以前看人的眼光,他们俩只适合做伙伴搭档,要是恋爱恐怕整天是在争吵中度过。
远远就看到了站在公园里的陆崭新,她微微笑了笑刚要走过去,从旁边穿过来两个大汉,强行的拉着她。
"啊...你们干什么?这是..."绑架,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两个大汉硬拖着她停在路边的车子去,她看到陆崭新手中还拿着百合冲了过来,不停的挥舞着手,希望他能够快点赶到,可惜她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被塞进了一辆车里,手里的包也因为被大汉强行拉扯掉在了车外。
"你们放开我,干什么你们?"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是头后面被狠狠的砸了一下,感觉好痛眼前一边漆黑。
藤子妍感觉后颈好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是一间还算是阔气的房间,她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里面没有电话有的只是沙发和茶几,想必是客房,意识渐渐清醒,她记得自己被绑架了,拉着门,可是外面被锁住了,想要从窗户处逃走,可是窗户都被钉起来了,她感觉有点可怕,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下意识的不停的找着出路,可是这间房子就像是精心打造的一样,一点缺点都找不到,她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抱着膝害怕的看着周围,这是哪里?低声的哭泣,"野,我好害怕..."就如那次被老黄绑架一样可怕。
景胜岛,客厅里纪凌啸暴跳如雷,他大声的吼着,"你们他妈的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都要给我找到藤子妍,不然,做兄弟的我扒了你们。"
言子翱和唐鸣杰实在是觉得冤枉,这与他们何干,他们都派了手下打听,可是根本就连个屁消息都没有,言子翱已经给那个叫陆崭新的男人录了口供,他提供了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牌号,可是竟然是报废的车子,肯定是那人事先设计好的,他们是有预谋的,要不然一切都不会进展的这么周密。
"啸,藤子妍会和谁有仇?"言子翱只是好奇的问一下,可是一问出来就后悔了,因为纪凌啸的眼神几乎都已经快要杀了他。
"他妈的,她一没力气二不会骂人能和谁有仇?要说有仇,我他妈倒是一大堆。"他说着实话,小东西要是有仇家那么事情就容易了,还要他言子翱来帮忙干什么?
唐鸣杰甩出了一个响亮的响指,他兴奋的跳了起来,"那就对了,可能那些绑架藤子妍的人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你去的。"
"这个可能很有道理,当初老黄绑架藤子妍不就是为了藤原野吗?可是谁知道啸野的软肋是藤子妍呢?他们结婚的事也没有公布出来。"
"道上的事很难说清楚,也许那个人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唐鸣杰解释,这条道上说实话很少有秘密。
纪凌啸皱眉,那就麻烦了,跌坐在沙发上,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藤原野死时的那个场面,她满身是血的躺在他的眼前,不可以,他不能再让她面临那样的局面,伸手扶着额头,可是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想要去舞蹈中心接她,打电话过去竟然是一个男人接的,当时真的气爆了,他吼着问,"你他妈是谁?为什么会接她电话?给我说!"
那人似乎很忙,一边打着别人的电话,"喂,是警察局吗?在XX路舞蹈中心门口有个女人被绑架了,你们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什么警察局?纪凌啸懒得理会,现在满心里都是小东西身边有男人,只是大吼着,"你他妈神经病,让藤子妍说话,藤子妍,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接电话!"
"您好,请问你是谁?"没有看清楚手机的来电显示,陆崭新只是急急忙忙的接了电话,刚刚打了电话报警,希望这个女人没事吧。
"我是谁?我他妈是藤子妍的丈夫,说,你们现在在哪里鬼混,你他妈要是敢碰她,我杀了你。"
那边有一阵沉默,继而缓缓的开口,"藤子妍被人绑架了,包掉在了地上,我..."顺便帮她捡起来,还没等说完,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
听到绑架两字,他真的吓坏了,连忙打电话给言子翱让他全面调查,也打了电话要挟唐鸣杰派人查她的下落。
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这么好的女人竟然被绑架,如果让他找到那个绑架她的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子翱,杰,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如果对方提出我单独会面的要求,一定要答应。"纪凌啸认真的看着言子翱和唐鸣杰,真的不敢想那个女人出事的样子,他妈的现在心里很难受,就像是当初要失去她时的那种痛一样。
"啸..."言子翱和唐鸣杰都一惊,几乎是异口同声,这是以前那个啸野吗?感觉他变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纪凌啸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不相信迷信,可是他妈的现在竟然在祈求菩萨保佑了。
一天了,除了有人送东西进来吃就再没有人来过,期间有个女人问里面有什么人,想要进来看看,可是被拒之门外,她大喊着希望那个女人听见,可是终究是无望,声音越来越小,继而传来的是争吵声,她听见一个男人大声的吼着,"越是他的女人我他妈越是碰,你他妈不也是吗?我娶你,为的是什么,你心里明白,我他妈就是玩玩,你还是正式的,没人威胁到你的地位。"女人大哭着,"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有一阵安静,想必是男人在安慰那个女人,继而传来的是,"越是他觉得特别的,我他妈就是要干她,你不是也不一样吗?对他来说算是时间最长的一个了。"女人大吼了,"你混蛋,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的下场,我不能让你继续作孽。"这句话说出还不到一分钟就听见男人的暴吼,"来人,将太太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你们他妈的谁也不准放了她。"然后一切恢复平静,犹如死灰一样。
希望破灭,她像是在等待着死亡,其实倒是不怕死,那样也许就可以见到野了,可是现在这样子算什么,被囚禁了吗?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被谁囚禁了。
藤子妍呆呆的坐在床上,说是绑架,可是一天了却还是搞不清状况,她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警觉的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台灯。
"美女,怎么?不记得我了?在这里习惯吗?"阿罗色咪咪的说道。
"你是?你抓我干什么,要是...要是纪凌啸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他是纪凌啸的好兄弟,应该知道纪凌啸的狠毒。
阿罗依旧这般笑着,走近了她,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看着藤子妍。
"你别过来,别过来..."她颤抖着往后退,腰抵在桌角,有点痛,"你再过来,我就砸过去了。"她眼中溢满了泪水。
"你砸啊,这个房间我都准备了一年,有本事就砸过来试试。"
藤子妍闭上眼睛使劲的抛着台灯,只听见台灯啪的一声落地,她徒然的张开眼睛,没发现那个台灯的线是固定的长度,不是那种插电的,就这么碎在离阿罗一步的地方。
"你他妈就别再费力了,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房间,你倒是打破了纪凌啸对女人一贯的记录,竟然他妈的一年都没换女人,看来你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不是床上技术很好?今天也服务一下大爷,好的话,我他妈肯定向他要了你。"
说着已经扑了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脸,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连茉莉一半漂亮都没有,看来还是那方面强一点。"
藤子妍觉得好恶心,她眼泪哗哗的流,"你要是恨纪凌啸就冲着他去,别找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那样好啊,我他妈也正好学学。"说着已经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一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藤子妍惊恐的在床上退着,胃中一阵恶心,从来没觉得这么恶心,她吐的感觉胃都要吐了出来。
"恶心吗?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觉得恶心。"阿罗厌恶的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的的头撞在了床栏上,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老子好好的对你,你他妈竟然恶心,你看到屎了吗?贱货一个,还装纯装什么,不知道被纪凌啸干了多少次了,他妈的还嫌弃我。"
藤子妍捂着被打的脸,哭着摇头,"求你,放了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你恨纪凌啸可以找他,干嘛要找我,我又不是纪凌啸的什么人,"我只是他玩腻的一个女人,他现在有喜欢的人,我只是一个他信手捏来的玩具..."
"玩腻了那感情好,我他妈今晚弄死你,他也不会说任何话的。"阿罗笑的更奸诈,"不是说不让我碰的吗?可是我他妈就碰了,他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他的,没我阿罗,他纪凌啸能有现在的地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