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洛焱,她于心有愧,前世许下的诺言,这一世她仍旧无法兑现,是她不守承诺辜负了他。
所以,她会尽量对洛焱好,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欠了洛焱太多太多,感情上无法偿还,她也只能用其它的方式去弥补。不管他需不需要,她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这些。
"女人,本王该相信你吗?"皇甫辰曜面色无波地看着她,神情深邃不可测,右手仍旧扣着她的下巴,拇指的指腹来回地摩挲着她的唇瓣。一开始动作有些轻柔,可渐渐地就加重了力道,让她的唇瓣由淡粉色变成了鲜红色,饱满娇嫩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那就是王爷的事了。"欧阳笑心一脸平静地与他对视,眼神清澈纯净,没有丝毫逃避和闪躲。
眯眼看了她好一会儿,皇甫辰曜才再次开口:"本王信你!不过,本王讨厌你的身上留有别的男人的气息!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话落,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含着她的唇瓣啃咬吮吻了好半晌,这才霸道地顶开她的贝齿,灵舌探入她的口中,急切地翻搅着。右手伸到她的脑后,用力地扣着压着,让她柔软娇嫩的唇瓣紧紧地贴着自己,方便他恣意地亲吻索取。
另一只大掌则是沿着她的娇躯而下,游走抚摸着她的全身。手掌所到之处,具是让他留恋无比的冰肌雪肤,光滑得就像最上等的丝缎,细腻得就像最温润的凝脂。
"唔..."欧阳笑心被皇甫辰曜吻得严严实实,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才刚伸出,就被他先知一般地制住并扣到了头顶。
他放开她的唇,而后眯眼冷笑道:"本王在生气,你若是还想那个叫做枭的男人平安无事的话,那就最好不要让本王扫兴!你可以不配合,但至少不要反抗!"
闻言,欧阳笑心果然僵硬着身体,停止了反抗,面上的怒气却是愈发地深浓了。
而皇甫辰曜的脸色也陡然间阴沉冷冽了十分不止,重重地哼了一声,落下的吻似带着惩罚一般,承载着他的满腔怒气,压上了她的双唇。游走在她身上的双手也更加的肆意,带着他滚烫得似能将人灼伤的温度。
在他觉得前戏够了的时候,他才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并将她的双腿强行环在自己的腰上,沉身将她占有。
这个女人,是他的!
所以,她这辈子都只能被他一个人占有!
翌日,太阳升得老高,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一室的时候,欧阳笑心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而后习惯性地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伸展不开。往后挪了挪身子,这才意识到后背贴着好大一块热源。
皇甫辰曜。
一想到他,眉头便不自觉地蹙了起来。死妖孽,他有必要连睡觉都要这么死死地禁锢着自己吗?还怕她跑了不成?
她微微垂下眼帘,就见他的左手自她的腋下穿过搂着她的胸,右手紧紧地揽着她的小腹和腰身,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宽厚的胸膛紧密无缝地贴合着她的后背,右腿则是紧紧地压制着她的双腿...
这种姿势,是一种极具攻击和侵犯的姿势,也是一种宣誓着强烈占有的姿势!
该死的妖孽!
欧阳笑心暗咒一声,想要扒开皇甫辰曜的手。才刚刚抬起手臂,一阵温热的气息忽而吹拂在她的颈侧,皇甫辰曜那低沉性感且有些压抑的嗓音随之响在她的耳边。
"女人,本王现在浑身都是火,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
闻言,欧阳笑心立刻僵住了。片刻,忽又气闷地说道:"王爷,我要起床了!"
死妖孽,原来他根本就是醒着的,却一声不吭,可恨又可恶!
"可是本王现在还不想起来,所以你得陪着本王,我们一起赖床吧!"
皇甫辰曜低低地笑了一声,贴在她酥胸上的左手邪肆地捏了捏,薄唇随之贴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颈项肌肤一路滑向后背,细细碎碎地亲吻了起来。
欧阳笑心绷紧了身体,条件反射地曲肘用力往后袭去,却被皇甫辰曜眼疾手快地按了住。
"女人,别这么暴力嘛!"他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耳垂,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瞅着她染满怒意的俏颜,邪魅地勾起唇角,故意曲解其意道,"怎么啦?一大早就没有什么好脸色,难道是欲求不满?本王记得,昨晚上某个女人可是不堪本王的疼爱,最后累得晕过去了,难道这么快就恢复体力了么?那好啊,本王现在正是有火无处泄,迫不及待地想要你呢!"说着,一只手还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抚摸。
"你!"欧阳笑心杏眼一瞪,一把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王爷,你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恕我不奉陪!"
"可是本王如今就只认准你一个,也只想要你一个女人!"皇甫辰曜眯了眯眼,低哑性感的嗓音染上了丝丝寒意。"记住,这样的话本王以后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你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气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动不动就惹本王生气!那样的话,最后吃亏的人只会是你!"
"哼!"欧阳笑心重重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保持沉默。
皇甫辰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半晌,他又不温不火地开口道:"女人,你似乎还欠本王一个解释呢!"
欧阳笑心一把拍开他的手,拧眉问道:"什么解释?"
"你说呢?"皇甫辰曜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那个叫做枭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跟你是如何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有,他来找你是想干什么,为何胆大妄为地说他是你的男人?这些问题,本王都还等着你的解释呢!"
欧阳笑心心一紧,脑中迅速运转了起来。实话实说自然是不可能的,告诉他自己跟洛焱都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一个身穿,一个魂穿,这么诡异的事情他会相信么?搞不好把她当成妖魔鬼怪给就地正法了。
"愣着做什么?"皇甫辰曜挑了下眉,对她的沉吟不语表示不满。"说啊,本王要听实话,你最好一个一个的解释清楚,不要企图蒙骗或是敷衍本王。"
"王爷,你真的想听实话么?那好吧,我都告诉你。"欧阳笑心咬了咬唇,水眸定定地看着他,神情肃然而诚恳,让人看不出丝毫说谎的痕迹。"他叫洛焱,是个杀手,枭只是他的代号。我跟他是三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不被外人所知的卑贱小姐,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在相府里受尽欺负,却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人会对我心生怜惜。"
"王爷,外界关于相府四小姐的那些传言其实多半都是真的,并非误传。我确实是身份卑贱,在相府里的地位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没有任何人承认我是小姐。我也不通礼仪,不晓四书五经和六艺,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没有人教,我每天都被禁足在相府最偏僻的一所破旧小屋内,可以说是与世隔绝。如果不是因为洛焱,如今的我自然就是传言中的那个一无是处的模样。"
"可是三年前我遇到了洛焱,他当时身负重伤被人追杀,不知怎么的就逃到了丞相府,并且无意中闯到了我的小屋内,我便救下了他。他受伤很重,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期间都是我在细心地照顾他,直到半个月后他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而那段日子的相处,他也了解了我在相府中的凄凉处境。或许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他便教了我不少东西,学识,礼仪,才艺,以及防身的功夫,只要是他会的,他都毫无保留地教给我。而我很有天赋,又勤奋,所以学得很快。离开之后,这三年来,他都会不定时地来看我,教导我。有时候他也会带我出去玩,好几次都碰到追杀他的人,而他都是以命来护着我。"
她一句一句细细地道来,神情很是清淡,似乎在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那幽幽的语气却有些凄婉,听得人心都揪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疼。
皇甫辰曜静静地听着,薄唇抿得紧紧的,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可心里却相当地不平静,他早在大婚之前就派人查过她的身世,自然知道她从小在相府里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遭受的是什么样的待遇。
以前没有喜欢上她的时候,对于这些他是厌恶不屑的,更是幸灾乐祸的。可是现在,却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怜惜。尤其听她亲口说出这些凄惨经历的时候,那份心疼是如此的深浓,都不由得恨起之前的自己来。恨自己为何不早点发现她的好?恨自己之前为何要那般恶劣地羞辱折磨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