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哎呦!"宋果果身子一抖,就扯到了伤口,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是说不要上课的吗?你也说了在我好之前都不用..."
"礼仪课不需要用到手,老师会示范给你看,讲给你听,你记住就行。"打断宋果果的话,商惊羽慢斯条理的解释,手法轻柔的继续帮宋果果上药。
"你是在逗我吗?"宋果果鄙视的看着商惊羽,"你不会是在报复我吧?"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聊。"商惊羽冷笑,为宋果果上完最后一种药,终于收手,"以后每天我亲自给你上药。"
"什么?!"宋果果僵硬着身子,语气里满是惊讶。
"怎么。"商惊羽嗓音低沉的反问,"你意见很大?"
"呵呵,当然了,我的意见何止是大啊。"宋果果吸吸鼻子,把快要掉下来的鼻涕吸了上去,冷眼望着商惊羽冷峻的面容,"如果我没有意见的话,那我跟一头等待宰杀的猪有什么区别?"
"是有区别。"商惊羽漠然道。
"你觉得有什么区别?"宋果果白眼一翻,没好气的问道。
"猪不会说人话。"商惊羽嘴角挂着一丝媚笑,那笑容美得不像话,如果不是她视力很好,宋果果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不过好看的东西大多都不会留太久,那笑容只在商惊羽的脸上停留了0。1秒!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也是因为这抹难得的笑容,宋果果竟然忘了商惊羽这句话是在侮辱她,所以很赞同的点点头:"说的也是,猪要是会说话的话,就不是猪了,而是猪妖。"
哎!宋果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呆呆的坐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叹气做什么。"商惊羽挑挑眉,估摸着宋果果肩上的药水已经干了,便主动伸出手去拉好了她肩上的衣服。
小可爱的带子终于不在空气中招摇了,但是宋果果却更窘迫起来。
"你不用这么对我。"宋果果尴尬的提醒,"你也不要帮我擦药,我发誓我以后真的会自己擦药的!"
没错,宋果果这次说的话,真的是真的!但是商惊羽不会相信。
所以商惊羽只是眯了眯眼,就否定了宋果果的话,"不可能。"
"..."宋果果咬咬牙,上帝,来吧,给她一刀!
让她知道她是在做梦,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在干什么?"看着宋果果咬牙切齿的怪异举动,商惊羽有些疑惑,"是不是病了。"
伸手探了探宋果果的额头,温度没什么问题。
"你才病了呢!"宋果果拨开商惊羽的手,"你可以出去了吗,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可以。"环视了一下房间的环境,商惊羽不冷不热的回答,"这是我的房间。"
"%@#¥%*@%!!!!"宋果果的脑子里出现一团乱码,最后气急败坏的瞪了商惊羽一眼,才跳下床。
"擦药的时间是早中晚,所以你以后中午都必须在家。"
宋果果都快走到门口了,身后还传来商惊羽冰冷的提醒。
"在你妹!"宋果果在心里狠狠的骂道,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真是该死啊,商惊羽那个混蛋的形象在宋果果的眼里越来越碍眼了,千灯这么可爱,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老爸呢!
"不对,商千灯可是商惊羽的儿子,他们两个性格简直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千灯长大了之后也会像他爹一样,这么讨厌?"宋果果握着手指,躲在自己的房间碎碎念,"不行,我一定要让千灯的性格变得有爱起来,至少要笑脸迎人,不要老是臭着脸,热爱唱歌,喜欢跳舞,朋友多多最好。"
打定了注意,宋果果就让小黑给她拿来了今天买的书,首先翻出一本幼儿教育,仔细研究起来。
"幼儿的经历可间接导致成年后的性格..."宋果果认真的读了一句,"对!商惊羽那个缺爱的混球就是这样,性格臭得跟狗屎一样!"
宋果果边研究,边拿来跟商惊羽作比较,原本是为了商千灯而看的书,不知不觉嘴里念叨的就都是商惊羽了。
书的最后有一行编者寄语:爱能成就温和的天使。
"哟!这句话真对,所以商惊羽现在就是个暴躁的恶魔!"宋果果花了整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看完了第一本。
宋果果有种学问满腹的感觉,合上书本,就忍不住要去找人试验一下,当然商惊羽是最好的试验品。
啪嗒啪嗒...
宋果果踩着软底的麦兜小拖鞋,从自己的房间踩到商千灯房间的门口,不知道商惊羽还在不在千灯房间里了。
门没关,宋果果鬼鬼祟祟的伸头看了看,里面没人。
"少奶奶,你要找老板吗?"小黑突然出现,吓了宋果果一跳。
"我当然是找他了,他人呢?是不是走书房啊?"瞪了小黑一眼,宋果果的语气很臭。
"老板现在正在总公司开会,一时半会的应该回不来。"小黑憨厚的笑笑,"少奶奶有急事吗?"
"也不是特别急的事情,既然他不在的话,那就算了吧。"摆摆手,宋果果打算作罢,一看时间也快吃午饭了,就想进屋睡一会,等午饭时间再起来,反正她昨晚没睡好。
"少奶奶,其实老板刚刚来电话,要你换件衣服然后到公司等他。"小黑又说。
"你这人说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啊,大喘气很讨厌的行吗!"宋果果有气无力的横了小黑一眼。
小黑再次憨笑道,"刚刚我就是要来告诉你的。"
"总公司在哪里啊?"宋果果撅着嘴,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期待。
去总公司哎!
"车已经准备好了,少奶奶先去换衣服吧,我会送你过去的。"小黑低眉顺眼的说,脸上都是笑意。
跟着宋果果的这些天,虽然感觉到她的脾气比一般女孩子要暴躁一点,但人还是蛮好相处的,不会在他们面前摆架子给臭脸,顶多就是发发小脾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