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的走廊上四处张望着,宋果果差点气吐血,商惊羽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大厅里面,满堂的宾客也全都傻了眼。
"你们瞧瞧老商头这个孙子这是第三回了吧?"北堂老头皱皱眉头,在几个老头中间小声的说道。
商老太爷气得半死,话都气得不会说了,商惊羽这个混小子竟然在给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跑了!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小黑,让那些记者回去都不要乱写,不然就等着丢饭碗吧!"
"是!"小黑愣了愣,握紧了刘点点的手。
寒云爵大步追出来,握住宋果果的手,冷冷的说:"果儿,跟我回家。"
"表叔...""宋果果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果果!"宋小糖也跑出来,"我们回家吧。"
"好。"脸上没有表情,宋果果低声答应了。
三人没有回到大厅里,直接就离开了。
晚上宋果果跟宋小糖头对头躺在床上,两人都没睡,也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心里面想着同一件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宋小糖再也受不了的从床上跳起来:"我一开始说什么来着,就不要跟商惊羽来往!"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宋果果声音硬硬的,不带感情,像机器人一样,呆滞的躺在那里。
"那现在怎么办啊,你都嫁给他了!"宋小糖又钻进被窝里,心里别提多难过。
今天果果在宴会上出了这么大的丑,都是商惊羽那个混蛋害的!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等着这个时候回来。
宋小糖觉得她们是算计好的,想报复她家果果吧!
"离婚呗,还能怎么办,我跟商惊羽商量好的,如果苏薇回来,就离婚...哎,他妈|的,没想到我宋果果才结婚一天,就要离婚了!"遇到这种情况,宋果果也傻眼了。
这次她不仅丢了脸,还丢了人,商惊羽直接丢下她这个准新娘去追别的女人了,想想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算了,睡觉吧,明天找商家人离婚。"烦躁的甩甩头,宋果果拉上被子给自己盖上。
"你能睡着?"宋小糖瞪眼,看见宋果果被子一拉,一翻身就睡过去了,"你心真大!"
宋果果无语的闭上眼睛,心里难过得要死,她的心不大又怎么办呢?难道去找商惊羽哭一场闹一场?今天已经够丢脸了,她实在不想再闹下去。
没精力。
宋小糖一夜没睡,光听着身边的宋果果半夜打呼噜了,第二天天亮她才睡着,她醒过来的时候,宋果果早就不见了踪影。
匆忙跑下楼,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福伯告诉她,一大早寒云爵就跟宋果果一起出去了。
"糖儿。"宋小糖刚换好衣服走到院子里,大门外面就突然冒出个人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北堂雪,弄得胡子拉碴的,很狼狈。
见到他人,宋小糖拔腿就往回跑,可是没跑两步就被捉住了:"听我说好吗。"
"我不认识你。"宋小糖挣扎着说。
"那我们重新认识。"北堂雪苦笑。
"不好意思,我不想认识你,请你走吧。"深吸了一口气,宋小糖用尽全身的力气说这句话,说完她的肩膀就垮下了。
而北堂雪的手也缓缓的垂下来,"好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宋小糖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商惊羽的住处,寒云爵牵着宋果果的手,把离婚协议拍在商家的茶几上,对面坐着一脸严肃的商老太爷,商惊羽还没有出现。
"这..."商老太爷犹豫了一下,苍老的声音继续道,"惊羽还没有回来,她表叔,你看这事是不是等他回来再谈。"
自己孙子在婚礼上把新娘子扔下,这事太丢人了,商老太爷也没有脸再把宋果果留下。
"不用了,离婚协议果果已经签好了,从今天开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老太爷,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想先离开了。"寒云爵笑了笑,态度始终是带着礼貌的。
宋果果没有说话,她终于理解刘丽莎是什么心情了,但是她不会怪谁,要怪只怪她自己好了,当时如果不答应,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吧。
"果果。"商老太爷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眼神哀求的看着宋果果,"你的肚子里..."
"爷爷,其实我根本没有商惊羽的孩子,是你误会了,以后我跟他不会再有关系,请你谅解。"对商老太爷鞠了一躬,"多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我相信千灯在他妈妈身边会过得很好的。"
"好吧!"见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商老太爷也什么都不说了,默默的收下了那一纸离婚协议,"等惊羽回来的时候,我会拿给他的。"
"既然这样,那我跟果果便告辞了。"拉着宋果果起身,寒云爵对商老太爷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走出来的人正是商惊羽。
宋果果迅速低下头,不去看商惊羽的脸,反正都已经结束了。
"借过。"寒云爵扬起温和的笑容,优雅的勾起唇角。
"你去哪里?"握住宋果果的手腕,商惊羽把宋果果扯回了怀里,"婚礼刚过你就想跑?"
"呵呵,商先生,你说错了,我们没有举办过婚礼,我也不是想跑,我只是离开这个地方而已,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放开我。"抵着商惊羽的胸膛,宋果果心里泛起尖锐的疼痛。
"什么意思。"举起宋果果的手,商惊羽语气冷冽,他刚回来,小丫头就给他唱这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娘跟你离了!"不耐烦的甩开商惊羽的手,宋果果趁机躲在寒云爵的身后。
而寒云爵也立在商惊羽面前,不让他跟宋果果接触到:"商先生,你的前未婚妻找到了吗。"
"让开。"商惊羽冷冷的说着,望见寒云爵占有性的挡在宋果果面前,他更是怒不可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