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果果前脚刚走,商惊羽就掏出电话,按了几下:"悬默,你回去吧。"
宋小糖还在楼下奋斗,见宋果果下来,连忙八婆的贴上去:"怎么这么久啊?"
宋小糖没说,在这么长时间里,她已经悄悄的爬上楼四五次了,每次都贴在门上偷听。
"讲了一个故事,时间就这么晚了,我让他们别走了,孩子已经睡了,太晚回去我不放心。"宋果果说。
宋小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发现有点不对劲,于是说:"孩子不走,大人可以走啊!"
"是啊!"恍然大悟,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拎着一瓶水蹬蹬蹬的跑上楼,宋果果直接说,"千灯晚上跟我睡,你可以走了。"
"悬默已经把车开走了,要不,你送我回去?"得到这样的回答。
宋果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没注意到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宋果果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算计好的。
"那那那,那好吧!那你睡隔壁好了。"宋果果结巴的说。
"不要。"商惊羽直接拒绝。
"为什么?!"宋果果差点尖叫,他不睡隔壁,难道要睡在她的房间啊?!
抿着嘴唇,商惊羽安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宋果果。
宋小糖在门外,内心尖叫着,奶奶蛋不可以啊不可以!她家果果连男朋友都没有呢,怎么可以跟男人共处一室!
抬起一只脚,宋小糖决定踹门,哼!想占她妹妹便宜,最先也要问问她同不同意!
小脚刚抬起来,人就被北堂雪捂着嘴拎走了。
拼死挣扎,都挣脱不开身后男人的钳制,直到被扔到离宋果果房间很远的一间屋子的床上,宋小糖才头昏脑涨的爬起来。
"北堂雪,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宋小糖气得张牙舞爪,"你是怎么进来的!钥匙我不是已经偷..."
捂着嘴,宋小糖睁大眼睛瞪着一脸轻松的北堂雪。
"呵呵,糖儿,偷就偷了,别藏着掖着,就你那点小把戏,我会不知道?"轻笑出声,北堂雪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大串钥匙,好大一串,足足有几十把的样子!
"你!"宋小糖咂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劝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打扰商惊羽,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即使你是果果的姐姐,他也不会跟你客气,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比谁都了解这人的脾气秉性,你不上去搅合一下,或许果果还没事,你要是非去闹一场,结局可能就不一样了。"挑挑眉,北堂雪说得一脸认真。
宋小糖根本听不出他是在骗她。
"真的?"狐疑的问道,宋小糖怔了怔。
"骗你,我就是小狗。"北堂雪保证的说,说完他的心就在滴血,商惊羽你个混蛋,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的,有孩子就能拿来当幌子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要脸的臭男人,大半夜的抱着孩子强行进入少女的闺房!
更可恶的是,为了不让宋小糖去打扰他,他竟然跟他亲爱的小糖儿说谎了,代价是他会变成狗!
他这么巨大的牺牲,就是为了帮那个不知检点的混球,好吧这个帐先记下,有时间了好好找他算算!
"那幸好,不过我该去提醒果果一下啊,他是个有孩子的男人!"宋小糖急着说。
"不用,千灯在里面,他们能干啥。"暧昧的眨眨眼,扬起招牌的笑容,北堂雪轻笑着说,"明天是果果的生日,陪我去帮她买礼物吧,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北堂雪很会顺杆爬,借口找得很妙,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跟宋小糖出门了。
可宋小糖偏偏看出来了,一口回绝:"不用了,我已经送了果果礼物,明天我要跟果果出去逛街。"
"糖儿..."阴谋没有得逞,北堂雪只好拿出看家本领——撒娇。
撒娇是北堂家男人的特色,你能想象吗?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一遇到事情就正经得像一头正在捕猎的狮子,精明得让人退避三舍,这都不算什么,更无语的是,这样一个男人撒起娇来,连宋小糖这个超级火爆的脾气都招架不住了。
"滚!"宋小糖紧绷着嘴角,这次誓死不妥协,"我跟果果已经那么久没一起逛过街了。"
"糖儿,你们两姐妹感情这么好,就算结婚后,也一样有大把时间相处,可是一个男人的青春是献给工作和老婆,一边要努力赚钱养老婆,一边还得不到老婆的垂怜,做男人不是很可怜?"拉宋小糖到自己的臂弯里,北堂雪把自己说得很可怜。
"谁特么是你的老婆啊!滚!"宋小糖一个肘子顶在北堂雪的小腹上,痛得他后退两步,"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
"那是你见过的男人太少了。"北堂雪窃笑。
"错!"宋小糖得意洋洋的盯着北堂雪,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星光般的晶亮,眯起眼,直勾勾的看向北堂雪,缓缓说道,"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的米还多!"
没错,十几岁就为了生计装老成在酒吧卖酒,男人她见多了,独独没见过北堂雪这样的,天生的无赖真不好找啊,遇见他,宋小糖也算真正知道什么是奇葩了!
"你什么意思。"北堂雪的脸瞬间黑下来,冷得像冷冻室里的猪肉。
"呵呵,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见北堂雪黑了脸,宋小糖不禁嘚瑟起来,"你的脸好臭啊。"
"宋小糖!"北堂雪低沉的嗓音蓄满了暴风雨前的危险,冷眸不悦的盯着宋小糖笑嘻嘻的表情。
宋小糖还不知道,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靠近...
"怎么了,我没说错啊,我十七岁就开始在酒吧卖酒了,男人我见得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应有尽有,可是呢,我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当然,这也是你的特别之处啦。"毫无心机的数落着,宋小糖一点都没意识到,北堂雪神情变得越来越严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