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尽量多些穿越和天马行空。也考考你这个大导演的能耐。”童言笑呵呵地调侃道。
“都别打趣了。童言、写成单本剧几天可以完成?”陈伟平突然又脸色凝重。
“还是两天!”童言斩钉截铁。
“还是两天?”陈伟平很是狐疑。
“还是两天。两天不是有四十八小时吗?”童言依然还是坚持。
“我欣赏你的作风。但是,我还是要多给你一天时间。对,你别说话,我就多给你一天时间。我除了要速度,更重要的是要质量。你本子拿出来,我就去跑发行。另外,我还决定,如果能正式上映,头三天先让观众看电影,看完让观众视质量付钱。”
“啊?这是要逆天呀!”贾茜惊呼。
“可以开这样的先河吗?”吴岛小心翼翼地问。
“为什么不可以?这才叫公平。我要的就是公平、公平、他妈的还是公平。”陈伟平学着《让子弹飞》的台词。
“陈哥真是有魄力!”贾茜拍着马屁。
“如果我把这样的运作方式大面积的推广开来是什么效果?”陈伟平自己问也是问在座的。
“不再有烂片横行!”童言道:“不过这样给我的压力就山大呀!”
“不当是你的压力山大。整个剧组的压力都山大了!”陈伟平纠正童言。
“不过,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玩火呢?要知道这样就打击了目前绝大部分在影视界的既得利益者的权益。”吴岛知道,之所以烂片横行,却还烂片层出不穷,就是因为这后面的有些既得利益者在操作。
“我管他娘的什么既得利益者。我就是要搅得风生水起。还影视界一个清静。好让真正的电影人安心做电影。”大家都为陈伟平的感性高兴,却又在心底担着心。这可是一枚放在影视界的原子弹呀。但又为陈伟平如此大胆的想法拍手称快。
“我三天后一定把初稿放在陈哥的桌子上!”童言表决心似的。
“好。吴岛也可以开始按我讲的故事物色演员了。贾茜从明天开始就到锅炉房上班,体验生活。对了,吴岛、你需不需要一个副导演?”陈伟平觉得吴岛身上的担子是最重的,应该给他安排一个副导演。
“是一个专门来潜规则的副导演吗?”贾茜嘴快无心。被吴岛和童言横了几眼。
“什么情况?”陈伟平被说糊涂了。
“我们吴岛说了,影视界对演员潜规则的都是制片人和副导演。”还是贾茜嘴快,而这次涉及到制片人,说完、贾茜才觉得不妥。伸了伸舌头、低下头不语了。
“哈哈------不会说是我这个制片人吧?”陈伟平乐了:“来,小妞,抬起头来。看看我要不要潜规则你!”在座的早就乐得人仰马翻了。
“不嘛------”贾茜忸怩着不愿意抬头。
“说正题。你要不要一个副导演?”陈伟平把话再次说到副导演的问题上:“我要说的是一个女副导演!”陈伟平说着,故意把头歪到桌上,看着低着头的贾茜:“要不要这个副导演把潜规则了呢?”
“不要嘛,人家说的话是吴岛先前就说了的。我只是转述吴岛的话。”贾茜把头压得更低。
“要不我先考虑考虑?现在剧组进一个人容易,送一个人就难呀!”原来吴岛是这样考虑的。
“我尊重你的意见。反正权利我都交给你了的。至于怎么用人我不管。我就要结果。”陈伟平把个楚恋香在嘴里砸吧得有滋有味。何德和关秀在边上做些服务的事情。贾茜倒是很认真的观察着关秀,心里不断的在进入角色,但是每每在关秀做些酸嗲和妖冶的事情事,贾茜心里就把这个角色给踢了出来。
“演员就是什么都要演,什么都能演。这是一种修养。我们差的就是这样的演员。我打个比方,假如让我们来拍一部欧美电影。什么电影呢?------嗯,就说《碟中谍》系列吧。吴岛,如果要你来选角,你会这么选?”陈伟平也在观察贾茜,从贾茜不断皱眉头的表情来看,他知道贾茜很难接受关秀的角色,就把话题扯到了选角上,并且趁此将了吴岛一军。
“呃------。”吴岛被这突然一来的将军搞得无话可说。虽然他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了一下中国现有的男演员,但是却得不到答案。
“这就是问题。”估计陈伟平也没有想让吴岛真的给出什么答案,中国演员的国际化,在目前的中国影视界就是一种诟病:“我们的好演员一般就是出一部电影后就被扼杀在了电视剧里。欧美的电影演员,那些国际化的大演员,有几个是去演电视剧的?我们的电影是虚火升腾,演员们也是。如果我们照拍《碟中谍》系列?哪个演员能胜任”
“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样的现状。就说抗日剧吧。现在人家都快成为拍摄一条龙了。不讲究事实,不讲究逻辑,不讲究时空、什么都不讲究。只要拍出来就可以。甚至每部抗日剧上只要夜总会,就必定是一个歌女在上面唱《夜上海》。难道我们那个时候的歌曲这么贫乏吗?”吴岛想深入的说下去,但是一想自己不也没有一部像样的作品,只做一个评说,恐怕也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更何况别人呢?
“问题实在是太多。但是,在我们不能与欧美比拼技术,设备、强大的工业的时候、我们能不能走我们自己的路线呢?”陈伟平说完注视着大家,他希望大家能说出点他关心的东西。
“当然可以!”童言接过话题:“我们可以伸触到社会底层,拍些民生的东西。比如住房、医疗、学业等等。”
“问题是你能通过吗?”陈伟平眯缝着眼看着童言。他觉得童言是有想法的,但是她的想法仍然和她的名字一样像童话里的故事:“你们不觉得我们的影视差的是挖掘人物内心和潜在的东西吗?比如一个精神病人是如何疯的。如果他是因为房子疯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只把他的过程和内心给写出来,至于我们想输出的世界观,我们用隐晦的方式留给观众。当然,这是一个很哲学的问题,我想我们在今后的拍摄中会遇到很多问题和我们想要的方向的。这些都留待后面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