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就脱了吧?”任天山说着,手在她后背上又游离了一会儿,碰到她的内衣时,还故意拉起来一下。
沐汐就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绵羊一般,任由任天山摆布。
睡袍渐渐被脱下,完美的酥软瞬间暴露无遗。
在一旁录像的胡须男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沐汐还在不停地扭动身体,任天山被他勾引的心里痒的很,要不是为了让任天奇看到更好的前戏,他早就把她给摁倒了。
稍微一用力,沐汐便倒在了地上,他看着谄媚的沐汐,冷笑道,“我是好人,要不是想救你,才懒得上你,今天就让你知道,是我二弟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说完,坐了起来,扯着沐汐的头发,欲想让她的头部摁在他的双腿之间。
“张开嘴巴!”他狠狠的在沐汐背部拍了一下,可是,就在他准备把沐汐的睡裙完全脱下时,一个细小的东西突然隔窗而入!
任天山还没有反应过来,东西便落在了在旁边录像的胡须男身上。
短短几秒钟,胡须男瞬间倒下。
任天山立马把把沐汐拉起来,双手在扣住她的脖子,把她挡在自己面前。
警觉地东张西望以后,便大声说:“谁?!”
屋内一片寂静。
任天山看了一下窗外,依旧没有人影。
知道事情不妙,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与他交易的陌生人,于是,心头一惊,膨胀的下体瞬间软了下去,怕是吓得不轻。
“妈的!”任天山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然后看着倒在地上毫无反应的胡须男,又看看门口处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凡凡,一种危机感席上心头。
他迅速转移到墙边,把沐汐挡在前面,然后又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依旧黑暗,透过少量月光,也看不清外面的一举一动。
他利索的关掉开关,躲在一旁,用沐汐瘦小的身体来当盾牌。
此时,还在海边坐着的凤姨忧心忡忡,
不知道是为了宽慰她,还是真的在回忆过往,千叶下树看着她,深情的说:
“记得之前,你很喜欢眺望大海。”
凤姨没说话,脸上挂着一丝不屑。
“你还在恨我?”
凤姨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其实我也有苦衷,不是常说吗,自己选择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当初选择这条路时,就注定我会没有什么感情。”
凤姨的身子略微动了动,没有说话。
“末子是我一手培养到大的,她能在杀手榜上排名第十七,其中有我一半的功劳,我早就说过,没有能力杀了别人,就只能被杀,这个竞争的年代,就是这样的!”
千叶下树说完,看了一眼凤姨,她依旧看着远方。
“我千叶下树早就说过,做我的孩子,就要有能力!”
“平凡不好吗?”凤姨突然开口说。
“平凡就会被欺负!”
“沐汐呢?”
“她不算平凡!”
“不,你应该比我清楚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很平凡的一个人!”
“既然是我千叶下树的女儿,就平凡不了!”
“你忍心看着她受伤吗?”
凤姨说完,许久,千叶下树才说:“这是她的命!”
“她的命,是你给的!她的痛苦,也是你给的!”凤姨看着千叶下树认真的说。
她说完,便又看向了远方。
千叶下树突然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陌生了许多。
“如果当年你回中国,知道沐汐的存在,你会怎么做?”凤姨再次问道。
“我会把她带回日本,有了竞争,就会有压力,末子之所以被杀,就是因为从小缺少对手,如果她们姐妹一起生活,那么便会在竞争中长大……”
“你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听他说完,凤姨说了一句。
“白凤,我觉得你真的变了,之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
“对,之前的我,是爱你的!现在的我,是恨你的!”
千叶下树做了一个深呼吸。
“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你怎么会对她有好感?”千叶下树好奇的问。
“因为她可怜!”
凤姨说完,接着说:“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也是你的孩子,有这样的父母,是她的不幸!”
“没想到曾被称为毒女的你,现在开始有感情了。”
“我一直有感情,只是以前只针对你自己,现在,是针对所有人。”
“任天山要找她做什么?”
“了解一些任天奇的情况。”
他说完,凤姨没在说什么,好一会儿,凤姨才说:
“如果转移,你会把她带到哪里去?”
“不知道!”
“不准备带她回千叶家,她身上可是流着千叶家的血!”凤姨说完,千叶下树便开始沉默。
他刚准备开口,便听见任天山大声喊救命,千叶下树和凤姨几乎是同时眉头一皱,然后站了起来,飞快地往沐汐的住处赶去。
赶到楼上,两人警觉地看了一下周围,任天山的保镖都已经倒下,他们悄悄走上前,凤姨熟悉的摁下开关,千叶下树进屋时,差点儿被凡凡的身体绊倒,他警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最后看清楚是一个活人时,便没留意。
两人在屋内外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走进屋内。
“凡凡!”凤姨看着血肉模糊的凡凡,大声喊道。
简单看了他的伤势,还好只是皮肉伤后,便把视线转移到了沐汐身上,看着她凌乱的衣服,凤姨赶紧跑过去给她裹住身体,然后眉头紧皱。
当沐汐谄媚的看着她时,她便知道沐汐被下了药。
冰冷的眼神看向千叶下树,他立即躲开,不想与她相视。
千叶下树走到任天山身旁,看着他平静的说:“没事吧?”
“他妈的!”任天山大骂一声。
凤姨皱皱眉头,她很厌恶这个猥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