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霸道邪皇:迷糊女祭司 > 第77章 逃亡(1)全文阅读

月然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要背着自己,一时也有点儿忸怩起来,虽说她不怎么在乎男女大防,可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怎么着也存了些暧昧。

拓拔浩见她不吱声,以为她还是看不起自己,不由涨红了脸气哼哼地说道:“你再磨蹭下去,这天都大亮了,到时候敌人追来,我可保护不了你。你要是不上来,我可就大步走了?”

本来他是好意,可是让他说出他的真实意思来,他还真的拉不下那张脸,反而把这些话说来故意气月然。

月然当真被他噎得一句话都回不出来,这才多大点儿毛孩子,行动就要命令着自己,是不是当太子当惯了?不过他现在可不是太子了,而是和自己一样,只不过是亡命之人罢了。

不过这些话她倒没有说出来,也就是在心里痛恨了一顿,就很自觉地爬上了拓拔浩的背。哼哼,他不是强横吗?待会儿有他的苦头吃的。

拓拔浩身上背了月然,就算是她不重,可这长途跋涉也够要命的。再加上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干粮包裹,腰里别着水囊,走起路来竟是滴哩达拉的,到处都乱晃。

也亏得他有一副好身子骨儿,在这凌乱不堪的小路上走得稳稳当当的。趴在他背上的月然左右摇晃着,想要让他不平衡,省得他再逞强命令自己。

可晃了一会儿,就觉得困意袭来。这少年的背虽不是那么厚实宽广,可也硬邦邦的,让她莫名地有一份安全感。

惊吓了一夜,又忙乱了一夜,月然实在是没有精力了,眼皮不停地上下打架。终于,趴在拓拔浩身上迷糊过去了。

拓拔浩一开始被月然晃得两眼昏花,他知道这是她故意整他,嫌他刚才那般气她。他心里也气:自己好心好意地怕她的脚痛得受不了,她还这般作践他,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不停地想着好男不跟女斗,才勉强把心里的那股火给压住了。咬牙硬是走得稳稳的,让月然看不出一点儿破绽来。

后来,背上的小人儿忽然没了动静,他还纳闷是不是这丫头片子心肠变好了,见他辛苦不再胡闹了。

他故意浑身摇晃着走路,心想月然肯定忍不住,就算不对他破口大骂,也必定大吵大嚷两句。谁知道背上的人儿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一动不动地伏在他背上。

他试着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掐了她一把,也没有反应。拓拔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已经睡着了。

他停下来,直了直有些僵硬的身子,舒心地笑了,这小丫头,终于不闹腾了,看来真是累极了。

他放心地朝前走着,虽然背了那么多的东西,却是步履从容,心旷神怡!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月然被嘈杂的人声给惊醒了,只觉得眼皮有如千斤重,想睁却睁不开。两手软软地垂着,好似搂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咋巴了一下嘴,难道是在家里,抱着那只毛茸茸的玩具熊在睡觉?不然咋这么柔和呢?手底下的触感柔软温暖,让她忍不住使劲搂紧了那东西。

拓拔浩正走着,忽然觉得脖子被人紧紧地一收,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愤怒地别转脸看去,只见一双细白的柔荑,正牢牢地缠住他的脖子。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的手!

他顿时心头火气,背了她这么半天,她连个“谢”字都没有,醒来竟然勒着他的脖子,当他的脖子是枕头吗?

他恼怒地停下了身子,一下子直起了背脊,月然正懵懂间,就顺着那背滑了下来。她还纳闷呢,怎么好好地床会翻转了呢?

脚底下就是坚硬的土地,她没了依靠的东西,顿时整个人像摊稀泥一样实实在在地睡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咯得她浑身生疼,她兀自揉着眼嘀咕:这床怎么变硬了呢?

拓拔浩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那个女子斜躺在地上,嘴里还叽哩咕噜说着什么。

他刚要讽刺挖苦她两句,却见那女子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样子。近前一看,那女子正揉着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

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死丫头还没睡醒呢。想来刚才那两只皓腕也是无意间才环上他脖子的吧。想清楚了这些,他心里顿时生了一丝悔意:自己堂堂一个男儿,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小肚鸡肠,和她计较起来了?

蹲下身子,想要拉起月然,却猛地对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的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似两丸黑水银。

还没等他张口,月然就被眼前一张放大的脸给惊呆了,刚醒来的她,还没认出拓拔浩来呢,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男子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吓得她当即就大喊出声:“哎呀,鬼呀。”

拓拔浩也被她这声女高音给惊得弹跳起来,这该死的丫头,做什么都一惊一乍的呀。万一要招来了人可怎么好?

再看看月然,翻了一个身,想要继续睡去,可是却被路面上的一块石子给咯得龇牙咧嘴的,一张小脸皱巴成了一团,说不出的鬼灵精怪。

拓拔浩满肚子的气消逝地一干二净,瞪眼抱拳好笑地看着地上的小女子。幸好这时候路上行人不多,仅有几个早点铺子开门,不然被人看去了还不知道他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欺负一个小女子呢。

正是刚才那石块,咯得月然立时清醒过来,她揉着肉疼的腰,想要起来,一瞥眼,见拓拔浩闲闲地站在那里,一声儿不吭。

她心里的火腾地上来了,这叫什么人啊?亏得她在秘道里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找到了出口,不然这家伙就等着饿死在里头吧。谁知道人家不领情不说,现在还站在那里看她的笑话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然没好气地对着拓拔浩伸手:“喂,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看见姑娘我正躺在地上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姑娘我睡这冰凉的地面?”

现在她总算是承认他是大男人了?背她的时候,拓拔浩可是清楚地记得她是嗤笑声连连的。这人,性子转得那么快,肯定是有求于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