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霸道邪皇:迷糊女祭司 > 第140章 惊险(2)全文阅读

正困惑不解的时候,月然看到前方是一座黑压压的树林子,马儿如今就像是失控了一样,若是一头扎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来不及多想,眼睛忙往地上扫了一眼,看看能不能找一处比较柔软的草地跳下去,就算是摔断了胳膊腿,还能保住小命儿。

可是地上是一片坚硬的黄土地,实在是不适合往下跳。绝望中,她发现踏在黄土地上的马蹄印儿都是一个个的血蹄印,马腿每跑一步都在颤抖着,似乎已经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她大惊失色,沿着马蹄往上看去,只见前面的一条马腿上正往下滴着血,殷红的血在通黑的马身上,若不是仔细看,当真看不出什么来。

这就说明马儿已经受伤了,不过她刚骑上的时候,马儿还是好好地,为何后来就狂躁地一个劲儿往前冲呢?

前世里,就曾经看过不少这种勾心斗角的计谋,她脑子里电光石火间忽然冒出了一丝灵感,莫非这马身上有人动了手脚?

只是现在她无非下马,不然也可以好好地查看一下。

有了这个想法,她艰难地提起了身子,两腿站在马身上,咬牙握住缰绳。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必须先让马儿慢下来才成。

果然,她不那么实在在地坐在马身上,马儿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似乎不那么狂躁了。这样一来,月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马鞍上,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上面有利器,只要人一坐上去,这利器就不停地往马背上插去,马儿自然又是受惊又是疼痛的,当然会发疯了。

不过这样的姿势她实在是撑不了多久的,才过了一会儿,她两腿就已经发酸,开始打颤,很想坐在马背上,可是又怕马儿吃痛受惊,只好浑身摇晃着坚持着。

阿拉月远远地看着月然的那匹黑马冲进了前头乌黑的树林子里,嘴角不由上翘,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之溢了出来:让你和我抢男人,看看你还有命抢吧?

那群贵妇们都纷纷大叫出声:“天,那个傻丫头怎么冲到林子里去了?那里头没有兵士防守,野兽出没的。”

众人都议论纷纷,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挡住她的,她们都是单身一个人出来的,既没有带随从也没有带弓箭的,贸然闯进去,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

一个个地都预备调转马头,让那些士兵们来救人,就见身后一匹纯黑的骏马从尘土中冲过来,一个黑色劲装的少年,墨发飘飘,端坐在马背上,风驰电掣地冲过来。

那群贵妇们都认出来了,这少年就是在场中把那匹通黑的名驹套中的人,这是女眷们参见的赛马活动,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冲进来干什么?

拓跋浩离那群贵妇们越来越近了,那些女人一个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坐在马背上不知道走还是留。

一个个地檀口微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拓跋浩。

“天,天底下还有长得这么美的男人?”大王妃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呆呆地看着拓跋浩,脸上忽然涌上一抹娇羞,少女一样揉着自己的衣襟,不知该怎么好。

“他不就是那个套马的少年吗?那时候没看仔细,没想到这么好看啊。连我们的二王子都被盖过去了。”三王妃一脸花痴状,拉着马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捂上了蹦蹦乱跳的胸口处。

其他的女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就连阿拉月也是一脸的红晕:这个少年如此英俊,身材高大,健硕的身子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比起墨哲那个不能人道的家伙强多了。若是自己和他在一起,岂不……?

她心里泛起了涟漪,不由多看了拓跋浩几眼。却在看到他身后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墨哲时,那张脸就苍白起来。

一身月白骑装的墨哲,骑在黑亮的乌骓马身上,墨色的长发飘飘,一双紫眸里满是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身飘逸的姿态,迷煞了众多的女人。阿拉月面上一顿,心里暗叹:他来做什么?看他那身姿,一点儿都不逊色于眼前的这个少年,只可惜,他不能人道了!

拓跋浩和墨哲两个人一前一后都追着月然来到了林子边,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种女人流着口水,满脸都是花痴状。

却说月然尽量让身子离开马背,双手握劳了缰绳,冲进了黑压压的林子里。

里头树木茂密,日头照不到底儿,显得阴森恐怖。那马儿的速度也明显降下来,只是身上被利器所伤,依然狂躁地要命。

密实的林间,连条正儿八经的小路都没有,那马儿只顾着在里头横冲竖窜,背上的月然可就糟了罪了。时不时,月然就被树枝子刮一下,不是勾住了头发,就是刮上了衣服,不一会儿,她就蓬头垢面起来。

为了保命,月然只好集中精力观察着,想找个地势开阔的地方,趁着,马儿的速度慢下来好往下跳。无奈满林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压根儿就找不到一片平坦柔软的地面。

马儿在里头越跑越远,树林子也越来越暗,慌乱中,月然看到前头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树,眼一闭、牙一咬:就是它了。

趁着前头有一根横倒着的枯木,马儿的速度受到了阻碍,她顺势站起来朝着那棵树扑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像个八爪章鱼一样,牢牢地箍在了那棵树上。

手指紧紧地扒在树皮上,就像是猫儿尖利的爪子,无奈她的手细嫩柔软,压根儿就没有钩子,为了不掉下去一下子就摔成了大倭瓜,她只好拼了老命。

指端就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疼得透彻心扉。巨大的冲击力,已经让她的身子和树干紧密地贴合,震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快要碎裂了。她真以为自己是不是死了?不然,这疼痛怎能如附骨之蛆,不离不弃?

她抿抿嘴唇,狠命地一用力,连脚都勾住了树干,接下来就是慢慢地下去,好在这高度有一人多高,就算是跳下去估计也摔不死了。

沿着树干慢慢地往下滑去,眼看着胜利在望,谁知道刚才那匹跑远了的马儿忽然又从对面泼风一样地跑过来,比她骑在上面的劲儿更疯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