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介意啊?”沐白看着叶佑晴,不解地问。随后他自己皱着眉头分析起来:“这公子嘛,肯定是不可能了,难不成是沐风?他对沈大夫有意思啊?”
这下连沐渊都听明白了叶佑晴话中的深意,看着沐白恨铁不成钢地边摇头边叹气。
“你别在那儿乱猜乱想的,此事与沐风无关!”话都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这家伙怎么还是不懂啊?叶佑晴没办法,只好继续道:“好吧,既然你还是不明白,那我就再问你第二个问题。这些你在配置解药的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在沈大夫出现之前都是跟谁讨论的啊?”
“还能有谁,小雪啊!这医毒不分家嘛,之前若是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会去找她讨论啊!现在想想,小雪虽然每次看上去都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但最后肯定还是会跟我聊很长时间啊!”似是回想起了那些与沐雪呆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沐白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嗯嗯,所以呢?”见他满心神往的样子,叶佑晴一脸期盼地道。
“所以?”沐白皱眉,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摊手道:“所以我才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我就变得这么冷淡了啊?”
“啊,我的天哪!你怎么……”叶佑晴哀嚎一声扑倒在床上,都快开始怀疑沐白的智商了。
沐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急、别急!淡定、淡定!”
沐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道:“你们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叶佑晴猛地直起身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咬牙切齿地道:“对,很对!”
沐白信以为真地点了点头,道:“哦哦哦,那、那就好!可是叶小姐,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可还是没有告诉我,小雪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强忍住内心的急躁,叶佑晴深吸一口气道:“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朝一日,小雪不理甚至无视你,可是却和另外一个男子聊得热火朝天,你的心里会怎么想?”
“小雪不理我?无视我?”沐白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心里都是一阵抽痛。
他细想了想,有些沮丧地道:“如果那个男的比我更优秀,比我对小雪更好,那我当然是甘愿成全他们二人。可如果那男的还不如我,那纵使小雪讨厌我,我也要……”
激动的话语突然一顿,沐白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许久才眨了眨眼睛转头望向叶佑晴。
“你也要……什么?”纵使受到这多番打击,叶佑晴依旧满怀希望。
“叶小姐,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小雪她,吃醋了吧?”沐白皱眉迟疑道。
革命终于成功了,这家伙总算转过弯来了!叶佑晴兴奋地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沐白摇了摇头,不相信地道:“先不论小雪喜不喜欢我,我这不过就是去找沈大夫讨论个解药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吃醋?!不可能、不可能!”
叶佑晴捂着额头,颇感无语地摇了摇头,不知是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还是该说这沐白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二愣子,一点儿都不了解女孩儿的心思。
“那你倒是换位思考一下啊!若是小雪因为,额,因为沐渊的事情,总是去找沐风却不找你,你会是什么感觉?”说了这么多,感觉沐白还是没开窍,叶佑晴是身心俱疲,看着沐白有气无力地道:“算了、算了,总之,这就是我的想法,信不信由你!”
“叶小姐,你别生气啊!我、我也不是不信,就是觉得、觉得有点太……”太匪夷所思了!那个小雪,居然会因为他跟别的女子聊得稍稍热络了一些,就吃醋了?他怎么觉得那么不可能呢?!
“其实吧,若是想要搞清楚小雪如今对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也不是没有办法!”沐渊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开口道。
“嗯?公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快说出来听听啊!”一想到沐雪有可能喜欢自己,沐白这心里就一阵火烧火燎的。他现在急需一个能验证沐雪对他是何心思的好办法,否则他这以后的日子也不用过了,定然一直都想着这件事儿,一刻都不得平静,真真是要纠结到死了。
沐渊张嘴刚想出声,突然想起叶佑晴还坐在一旁,便神秘兮兮地冲沐白勾了勾手指,让他到自己的身边来。沐白赶忙走上前去,俯身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到底是有什么好办法,要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啊?叶佑晴奇怪地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沐渊,心中对他的那个所谓好办法,也感到非常好奇。
待沐渊说完,沐白慢慢地直起身子,撇嘴看着他道:“这……这办法,究竟行不行得通啊?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别到最后没验证出来不说,反倒弄得小雪更加讨厌我了!”
“嘿!我这办法怎么就不靠谱了?我告诉你,这可是本公子亲身试验过的绝世好办法,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沐渊言之凿凿地道。
沐白转头望了眼莫名其妙的叶佑晴,轻声道:“公子,原来你就是这么把叶小姐给骗到手的啊?”
“你这臭小子,会不会说话!”沐渊说着,抬手又是一个枕头朝他飞了过去。
沐白身形一闪,出了房间。随后,他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了过来:“公子,我这就去试试你的办法。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公子你可得帮我多担着点儿!”
叶佑晴转头看向沐渊,挑眉问道:“你亲身试验过的绝世好办法?也说出来让我听听如何?”
“嘿嘿……”沐渊看着她傻笑了一阵,继而搪塞道:“晴儿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偷听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说话呢?这习惯可不讨喜,以后要改、要改啊!”
什么,她偷听?她一个大活人,既没躲也没藏地坐在一边,怎么就成了偷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