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只听一男子吆喝一声,随后便见很多黑影,飞上了房梁。
董訫儿早已害怕的闭上双眼,等待着牛头马面来带她离开了……爹,娘,我来陪你们了。
只见刀光忽闪间,黑衣人们正和银面男子打得难解难分,黑衣人的剑凌厉而狠辣,招招都是要银面男子的性命,王子游的剑却也异常沉稳,从容的化解了黑衣人的辣招,斗了半晌,黑衣人们渐落下风,见无法取胜,其中黑衣人虚挽了一个剑花,纵身飞出门外,地上早已布满了黑衣人的尸体。
董訫儿呆呆的看着地下,她还是第一次见过这般场面,而且刚刚还活生生要杀她的人,如今都已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深怕这些人只是暂时昏迷。
“好了,没事了。”银面男子飞上了房梁,将早已吓呆的董訫儿,拥入了怀中,轻柔的安慰着,那动作轻柔,就像第二次在大街上见面一样,当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说完,也不等董訫儿反应过来,就带着她跳下了房梁,施展轻功,离开了宁安居……
两人刚离开不久,两个黑影随即闪入了宁安居,接着依稀的月光,屋内,一片狼藉,看的人不禁心惊胆战,而且屋内除了几具黑衣尸体外。
床上空无一人,王妃显然没人劫走了,两人刚想转身,离开宁安居,只听外面嗖嗖嗖的出现了其他的黑影,两人随即飞上了房梁,趴在了房梁之上,其中一人似乎察觉了手上有黏糊糊的东西,才要查看,门外的人便开门走了进来……
只见进来的几人,纷纷和下面的黑衣人一样,蒙着脸,看不清楚长相,只见黑衣人,本欲拿出匕首,刺杀床上的人儿,接着月光,看到了地上的尸体,便改变了主意,不动声色的收拾完地上的尸体,随后便离去……
趴在房梁上的两人,见人已经走远,才一个翻越,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走……”只听见一人吆喝着,于是两道黑影,便离开了宁安居。
两人跟上了前面的黑衣人,可是最终却无果,期间,并未找到王妃的踪影,黑衣人也只是将尸体埋掉后,便分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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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两人在一间破庙前停了下来,董訫儿铿锵的才站稳,她急切想知道他是谁,早已忘记了身上有一团捏糊糊的东西,正在往外流,这个世道,杀人,乃是兵家常事,大哥,在战场上,不是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吗?
如今刚刚那情形,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亡,如今王爷那些后院的妃子,估计个个都在想着自己死,还有的就是那边得势,就往那边倒,那些到可以放松,倒是有些人,每天都在想着自己的地位,想着王妃的宝座——
“我是谁,你真的想知道吗?”结果还是一个,银面男子,只是谈谈的笑笑。
“当然。”董訫儿回答的很肯定,手心握紧,胸口传来的痛楚,她极力压仰着,不让他看出一点破绽,可是眼前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今天有人来杀她,而且她还可以自由的出入戒备森严的慕王府,难道说他是王府里的人?
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也不会认出女扮男装的她,还有他身上的布料,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之人,一定不是什么下人,买的起的,更别提的是,那日还送了整整一包的白花花的银子给她花——
“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银面男子率先走进了破庙,细心的为两人找了一块干净地方,盘腿而坐,闭幕养神起来......
可是手上不知何时,竟有一团粘糊糊的东西,占据了,整个手掌,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血,血,是谁的?他好像没有受伤,那么是她......看着随后跟进来的人儿,摇摇晃晃,似要晕倒的摸样——
董訫儿缓缓的跟进破庙,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晃了两下后,便要倒过去,待银面男子冲过去时,她及时扶住了一旁柱子,才免于身体倒下。
“奴儿,你没事吧!”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处于紧张,很自然地就说出了奴儿两字。
“奴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董訫儿重复着奴儿,这世上能管她叫奴儿的人,除了慕俊寒以外,没有别人,难道说此人和——
“奴儿,你身体受伤了,不要激动,好吗?”他的声音非常的轻,犹如湖面上的烟雨那边飘渺,似乎风一吹,便散了去。试图劝说着激动地董訫儿,目光也不禁落在了她凌乱衣衫下,内袍衣襟翻露出来后的大半片白皙肌肤……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叫我奴儿。”顺着他的眼神,才注意到自己的凌乱的衣衫,七手八脚拉好衣襟口,几乎怒吼的声音。
“王妃,你误会了,那是因为我对我喜欢的女人都管教奴儿,因为他们是属于我的,刚刚是由于太激动,才会这般叫唤的,至于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你的伤口需要及时的包扎才行,要不然,伤口恶化,以后就——。”他是谁,现在还不宜揭穿——
“不,你不要过来,除非你说你是谁,要不然,我宁愿死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