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子上的冰凉让关霏羽透体生凉。
“不......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关霏羽结结巴巴的说。
“最好别骗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身后嘶哑的声音响起。
“我......我没有骗你。”关霏羽硬着头皮说。
这时,脖子上突的一麻,关霏羽的意识渐渐的麻痹,头一歪,昏倒在机车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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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意识渐渐的清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病房里。
她摇了摇头,好痛,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你醒啦?”床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她艰难的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连凯歌关切的面容。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关霏羽困难的说。
“昨天晚上,你被偷车贼袭击,恰好被巡逻的警官撞见,救下了你。”连凯歌道。
“是吗?”关霏羽隐隐有点怀疑,那绝不是偷车贼,绝没有偷车贼那么简单,,要偷车,根本没有必要等着她过来,还对她打了一针麻醉针。
“连大哥,谢谢你。”她感激的对连凯歌说。
“没什么,救你的并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同事,我赶过来,没想到竟然是你。”连凯歌凝视着她说。
“那,代我谢谢你的同事,连大哥,我想休息一下,我好累。”关霏羽闭上了眼睛。
“好,不打扰你,我已经代你向你公司请了假,你安心休息。”连凯歌道。
“连大哥,谢谢你。”
“不客气。”连凯歌起身离开了病房。
关霏羽缓缓的睁开眼睛,她隐隐的心惊,事情,不会这么快就败露了吧?就是因为那辆机车吗?早晓得就不应该舍不得,应该将它丢了的!
关霏羽在医院里忧心忡忡,第二天,连凯歌出来接她出院,并送她回家。
“连大哥,你先坐,我去烧水,泡茶给你喝。”关霏羽去泡茶。
而连凯歌背着手在她家里闲转着。
他轻轻的推开一间卧室门,那间卧室,正是帝威廉住的卧室,连凯歌皱起了眉头,为何她家里竟然有男人住着?
他又轻轻的打开关霏羽的卧室门,赫然看到书架最顶端,正面放着一只银色的面具,连凯歌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分明是烈焰的首席杀手银面的面具!
为何,为何会出现在她这里?
“连大哥,喝茶喝茶。”关霏羽招呼他。
连凯歌不动声色的坐到沙发里,接过关霏羽手中的茶。
“霏羽,你泡的茶真好喝。”连凯歌赞叹着说。
“我可专门去学过呢。”关霏羽笑道。
是啊,以前为了讨胡一帆的欢心,特意去学了茶道,结果,却无用武之地,只能泡给自己喝了,当然,也可以泡给客人喝,而她现在的心境,也非当日那个关霏羽,他,琵琶别抱,而她的心里最深处,念叨的也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了。
“哦,难怪。”连凯歌细细品茗,一脸的回味。
此时,关霏羽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惊得手中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连凯歌锐利的瞥了她一眼,这时,门被打开了。
是帝威廉,只见他一脸的疲倦,抬眼看到连凯歌和关霏羽,也愣在了那里。
“威......威廉,你回来啦。”关霏羽呆呆的说。
帝威廉的眼里闪过一丝戾色,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霏羽,这位是.......?”连凯歌问关霏羽。
关霏羽望了一眼帝威廉,急忙说:“威廉,这是连凯歌,我对你说过的救命恩人。”
帝威廉并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她。
“连大哥,这是帝威廉,我的......朋友。”她咬了咬嘴唇。
“帝威廉?”连凯歌扬了扬眉,“很高兴认识你,只是,台北姓帝的并不多。”他富有深意的望了帝威廉一眼。
“台北姓连的也不多。”帝威廉漫声说,“你就是让黑道闻风丧胆的连凯歌?久仰。”
“哪里哪里,帝先生客气。”
关霏羽望着这对说话气氛很诡异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
“据说李嘉程拍下的传国玉玺是赝品,李老爷子大发雷霆,将保丽告上了法庭,而保丽正在追查此事,听说是出了内鬼才导致调包,连先生,传国玉玺当时可是由你在负责保全,不知连先生会否和这个调包案有关?”帝威廉懒散的说。
关霏羽听在耳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威廉只是一个牛郎,他又从哪个渠道得知这些的?
连凯歌脸色一沉,沉声说:“看来帝先生知道的真不少啊,霏羽,你的朋友,来头不小。”
帝威廉的脸色变了一变,随即恢复了平静,他面向关霏羽说:“我来拿我的东西。”
“什......什么意思?”关霏羽结结巴巴的问。
“我准备搬出去。”帝威廉平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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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今天没有收到一个红包,555555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