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头吻住了她。
她被动的迎合着他,身体接受着他的抚摸。
和华子虽然一直好着,但是除了亲吻抚摸,她也没有让他更进一步。
华子的呼吸越来越粗,突然抱起她走向床边。
他把她放在床上,激动的吻着她的嘴唇。
他的身体沉重的压着她,双手不知所措的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渐渐伸进了她的下身。
“不行。”她躲开他的亲吻,坚定的拒绝他。
他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她,要把她都勒进自己的骨子里了。
“明明,我想你,好想你。”
“不要”她开始用力推开他。
两个人开始纠缠。
“明明。我想你,真的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他的追问让她汗颜。
这么长的时间,他离开,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想念和盼望。相反还觉得很轻松。
自从刘彬住进了她的小屋以后,她只希望这个时间能长久,再长久一点。
虽然她和刘彬各过各的,就好像一个屋子里的两个陌生人。
但是她不这样觉得。
她给刘彬洗衣服,打扫他留下的烟头和啤酒罐。
有时候也会给他留一份饭菜。
这让她在心里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和他好像一对小夫妻,只是因为工作太忙碌了,所以才每天不能经常在一起。
她不爱华子,一点都不爱。
“华子,你不要这样,这样让我很讨厌你。”她终于口出恶言了。
华子好像没听到她的话,继续强行解开她的衣服。
她终于忍无可忍,用力一把推开他。
这一下,就把他推到了地上。
她连忙起身整理好衣服,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好在她的手提包还在门旁边放着,她匆忙跑出门,下了楼,一个人在小区的公园里游荡。
她气得想哭,心里也觉得苦。
想了想,干脆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了一夜,一大早就直接去上班了。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有外线电话找她。
接过来一听,居然是华子,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看看四周。
好在各人都低头忙各人的,没有人在意她。
她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
华子的声音很自然,好像没有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明明,中午请你吃饭,我在骐驎对面的咖啡馆等你。”
只是数月不见,比起从前,多了一份成熟和镇定。
“你疯了,你找我干什么?”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抓住你?这句话她不敢说出口。
“别担心,不会有人看到我的,你昨晚一直没回来,我很担心你。”
“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华子很固执:“下来一起吃个饭吧,我们昨天都没时间说话。”
她可没觉得和他之间有话说:“不用等我了,我中午有事,不能下去吃午饭。就这样吧,我很忙。”
不等那边回答,她就匆匆收线,心里却像开了锅的水不断翻滚。
刘彬跑到哪里去了呢?
华子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和小白一起回来的?
回来是要干什么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里。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又一个外线电话接了进来。
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抬起头对她笑道:“你今天上午电话真多。”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掩饰的笑道:“是啊,要么不来,要么都是堆着来。”
对方点了一下头,再没说话。
她接过电话,还是华子打来的。
碍着旁边有人,她又不能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只能告诉他:“有事吗?我很忙的,旁边也有同事,你这样一个电话两个电话的打来,很打扰人的。”
华子咳了一声,说道:“我帮你叫了份午餐,已经送到你们一楼了,恐怕要麻烦你下来跑一趟。”
她可以想象得到他在那边不气不恼的好好先生像。
听了这话她心急如火,站起来就说:“你怎么这样,我不需要。”
这里多的是人认识他,万一认出来并且知道他们之间有来往怎么办?
“别担心,我是叫外卖小弟送过去的。”华子的话及时阻止了她接下去的失态。
她看看周围,已经有不少人侧目了。
马上又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哦,好的,我马上下来。”
本来也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放下电话,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她来到一楼接待台,果然有一个纸袋是指明给她的。
里面装了一份精致的便当盒,隔着透明的外壳清楚的可以看到里面鲜美的菜色。
白色的米饭,红色的排骨、绿色的菠菜和紫色的茄子。
她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了看马路对面,太阳依旧似火一般的在外面燃烧着。
这个季节,公司里的职员都是叫外卖,没有谁会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在这么热的高温里出去吃饭的。
外面餐厅的冷气还没有公司里的冷气足呢!
看了看四周,一楼除了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暂时就只有接待台后的两名女孩了。
连保安也躲进了公司里面。
推开门,一股热浪马上将她包围。
她暗暗骂了声鬼天气,明明都是九月了,怎么还这么热呢?
宽大的马路上只有疾驰的汽车,走在烈阳烤炙的地面,薄薄的高跟凉鞋都抵挡不住晒烫的地面。
每一步踏上去就好像脚粘在地面一样,而且还是软软的。
只是过个马路的距离,却让她浑身都出了汗,黏黏的,真难受。
还没走进咖啡馆,隔着宽大透明的玻璃,她已经看到他在里面笑着向她招手。
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进去之前,照旧梭了下四周,实在是疯了,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大妄为?
她铁青着脸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他也不说话。
走的急了,心里也急,坐下来她也还是有点气喘。
他得意的笑着,招手叫来侍者,给她端来一杯冰水。
拿起冰水一饮而尽,她心里灼热的火仿佛变得小了。
华子还是好脾气的笑着,体贴的问:“生气了?”
她瞪了他一眼,看看四周,正午的咖啡馆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
仍旧压低了声音,她恶形恶状的问他:“你要死也不要连累我啊,又打电话又送饭的干什么?是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们来往?”
她很愤怒,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