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貊!”冯悦大力的推向欧阳貊,但双手却反被他牢牢的掌控在他粗实的掌中,冯悦沮丧的道:“你真的很恶心!你离我远点!你马上要结婚了,还不肯放过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当然是人,而且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欧阳貊看紧冯悦,嘴角荡起笑意:“我记得某人还问过我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现在你该知道我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吧!还要不要试一试?”
“啊——”冯悦快被欧阳貊的挑逗弄疯了,她大喊一声,拼命的想从欧阳貊的掌中抽回自己的双手,可是欧阳貊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男人!卑鄙,无耻,衣冠禽兽......”冯悦终于暴怒,她口不择言的骂开。大文学
“爱骂你就只管骂,骂够了,我再给你讲讲这个房子以前是谁住的!”欧阳貊神情自若的道。
冯悦听见他说这句话,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抬起头看着欧阳貊道:“你该不会说是你亲爱的司琏小姐住的吧?若是这样,欧阳貊,你真够看得起我!我由衷的谢谢你!”
欧阳貊被冯悦的话噎在那里,半响才道:“你知道?”
“我猜的。大文学不过现在我能够真正的确定这是司琏住的地方,我也能够真正的确定我只是她的一个替代品!至于双懿,欧阳貊你其实不必急着承认的,双懿的出生完全是因为我想挽救我的父亲,而真正的,我并没有想让他到这个世界的想法。”冯悦毫不留情的道。
冯悦知道欧阳貊听到这段话,内心会如何的愤怒!即使是他的儿子,也只不过是她冯悦挽救另一个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生命的棋子,双懿的出生并不是因为她爱他欧阳貊的缘故!
事实也正如冯悦所料,欧阳貊的脸色铁青阴沉,他死死的盯着冯悦,仿佛有要把她撕了的冲动。但是最终,他强行将自己内心的阴厉压制下去,和颜悦色的道:“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生气,这我早该想到的!一个被强~暴的女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强~暴她的男人生下孩子?但是你却把他生下来了,所以我不会在乎生我儿子的女人是谁,我只在乎我的儿子是否流淌着与我同样的血液!这些就足够了!没有人喜欢自作多情,我不会为谁例外!”
欧阳貊看着冯悦眼底浮起的受伤神情和脸上的苍白神色,心中却荡漾着少有的隐隐作痛,他继续道:“我本来想说这个房子以前的确是司琏住的,但是我现在准备将它重新装修,留给你和双懿住,但是既然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大文学再说,我是个要结婚的男人,再留一个女人在家里,也不好给我未来的妻子交代!不是吗?”
冯悦的心莫名的疼痛着,但是很快,她就将淡然的笑容挂在脸上,道:“欧阳貊,我觉得你是不是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你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强奸犯!虽然我现在没有办法告发你,但是你儿子的身上依旧有我一半的血脉,我是他母亲的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除非你告诉他——我死了!”
欧阳貊黝黑的眼瞳里闪现着讶然的锐光,他看着冯悦,似乎有些诧异她的陌生,诧异这样恶毒的话竟然能够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
“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都是你说了算!”冯悦说到最后,语气里不免有些恨恨。
欧阳貊沉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冯悦脆弱的神经,她将头撇向一边,避开欧阳貊那杀人般的眼神,看着门口!
欧阳貊突然笑出声来,道:“冯悦,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强奸犯,而且还差不多要毁掉你的一生!以后,你随便!”说完,欧阳貊扭头走出房门,在离开的那一刹那间,一滴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进他的嘴里。
冯悦颓然的坐在地上,随着那“嘭”的关门声响起,她的心瞬间分崩离析,不再有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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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彩的父母有事情要出门,便吩咐戴一凡和戴小雨俩姐妹在家看好程彩,不要她到处乱走!但是俩姐妹经不住程彩软磨硬泡,还是答应让她出门去散散心。
程彩在前面漫无目的的走着,戴一凡和戴小雨就在她身后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跟着,程彩回头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撇开头去东张西望,程彩不看她们时,她们就在后面窃窃私语,热烈的讨论着为什么姑姑和姑父要反对程彩跟韩尧峥在一起的事情!
程彩最后也懒得理会俩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独自坐到街边的长椅上休息。正当她感觉到口渴的时候,一杯冰凉的可乐便适时的递到她眼前。
程彩抬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但是却记不起来了!
“程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男人温和的笑着,露出整齐白净的牙齿,道:“在那场酒会上,程小姐第一次见到刚生完孩子回首都的冯小姐!”
“你是——”程彩还是有些记不起,但是依稀的记得在酒会开始之前韩尧峥还给她介绍过他,她有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先生,我的确忘记了!”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温和的道:“那么我重新给程小姐介绍一下自己,顺便再加深一点印象!我叫杜源帛,你好程小姐!”
程彩见此,慌忙站起身,朝他微微的笑道:“你好杜先生,你不是应该在国外吗?怎么会来广西呢?”
“广西的桂林可是好地方哎!有句话叫做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杜源帛微笑道:“但是我看程小姐并不像阳朔本地人哦!”
程彩愣了愣,如果不是很仔细的观察还是不能够很快就发现这点,但是杜源帛却发现了!“杜先生真有心!”
杜源帛也不谦让,只是笑道:“哪里,只是鄙人对韩总的过去比较了解而已,当然也听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