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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萧把俩人椅背放下来可以躺在车椅内,把电动车窗打开,就看到一颗颗细碎的星星钻石一样闪来闪去,凌东萧一直拉着韩晓笑的手,很久之后凌东萧扭过头,才发现韩晓笑竟然在这么诗情画意的空间里睡着了,他好笑的轻轻捏一下韩晓笑的小鼻子,无声的张口说:“老婆,我爱你。”

番外:凌东萧的烦恼

江涛去机场接从巴黎时装周赶回来的凌阳阳,俩人一见面就腻上了,江涛亲着凌阳阳的脸颊柔情蜜意的说:“太座,想死我了。”

“瞧我买了什么?”凌阳阳兴奋的开始扒拉皮箱。

江涛赶紧说:“回家了随你翻腾,这还是留着回家再给我惊喜吧,翻乱了还得一通收拾。”

“我还给凌谢谢买了礼物呢,都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了,要我甭忘记了给他买礼物,这孩子,闹心。”

江涛一边推着行李车一边说道:“你还闹心呢,凌萧子更头大,被他儿子闹腾的见天儿的唉声叹气的,隔三差五的被学校请去,那孩子,我看啊,比他爹小时候还难伺候,没人制得住,为了凌谢谢萧子跟韩晓笑俩人没少吵嘴,前两天俩人还在闹别扭呢。”

“又怎么了?”

“咳,知道那凌谢谢在学校干什么丢人事儿了么,说了能让你笑喷,扒人女同学裤子,把凌萧子给气的,狠揍了凌谢谢一顿,让韩晓笑心疼的跟萧子大吵了一架。”

“什么?!扒女同学裤子?!这个凌谢谢!越来越皮了,才多大啊就这样儿,是得狠揍,要不长大了还得了么,这不成了小流氓儿了。”

江涛想起来还好笑:“跟你说,那凌谢谢挨打还嘴硬呢,楞说是女同学想跟他交换玩具。”

“玩具?”

“就是……小弟弟跟小妹妹交换着玩……”

“哈哈……这个凌谢谢!我们凌家尽是出这种极品,尤其凌谢谢,我看了,这就叫基因问题了,凌谢谢就是被上帝派来制三哥的……韩晓笑跟三哥俩人怎么样了,还不说话么。”

“凌萧子舍得不跟人说话么,就差装孙子逗人家开心了。”

“切,鄙视他!我三哥这人吧,哪哪都好,就是太儿女情长了,真想不到啊,一个韩晓笑就能把他弄成这样,以前我还老想着,三哥这人铁心铁面,就是一专毁女人的刽子手,估计他做梦也想不到,多年后他倒是被一女的给毁了,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你说说他咋就拿韩晓笑没辙呢。”

“甭说你不明白了,我跟萧子多少年交情了,有时候我还真闹不明白了,一瞧见韩晓笑眼圈一红掉几颗金豆子他就受不了了,以前他也没那么软心肠儿啊,这几年真是被韩晓笑那软性子给磨的没棱角了。”

“我还真没见过跟韩晓笑那性格的女的,说她腼腆吧她还特轴,还特能受气,就我三哥那脾气也真该有她那性子的才能降得住。”

“我是真没料到凌萧子居然也会脚底下拌蒜掰不开镊子的时候,那韩晓笑就跟一水做的人儿一样,凌萧子瞪瞪眼给个脸儿就开始抽抽搭搭个没完了,人一哭他就没辙浑身不舒坦,变着方儿哄人高兴,……特贱我跟你说,还跟我说什么女人啊,祸水,能玩能骗千万甭宠,不然一准儿的蹬鼻子上脸。”

“切,他不就是吃人家那一套么,人家一哭他就没辙了,以前不是挺拽的,我瞧了,这不管是什么人,一旦恋爱了,一准儿智商下降,三哥就是一好例子……先去大伯家吧,凌谢谢还惦记着他的礼物呢,先去瞅瞅这孩子,走了几天挺想的。”

到了军区别墅才知道凌东萧又被请去学校了,韩晓笑正在客厅里急的坐卧不安的,就怕凌谢谢挨揍,有时候凌东萧下手狠,上次一巴掌把孩子半拉屁股拍的都肿了。

刚坐下跟韩晓笑拉家常呢就听见门厅外凌谢谢嗷嗷叫着冲进来,一头扎进韩晓笑怀里又哭又蹦:“妈,妈,你快救我快救我。”

韩晓笑赶紧的板起儿子的脸:“怎么了儿子?又在学校闯什么祸了?”

凌东萧气急败坏的冲进来也不看凌阳阳与江涛,伸手就去揪凌谢谢的耳朵:“还有脸哭?老子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今儿个不把你屁股打开花,不好好让你长长记性,我就是你儿子!!”

韩晓笑赶紧挡开他的手急忙说:“到底怎么了你先说啊,甭吓着孩子,起开。”

“你还怕吓着他?啊?知道他在学校干了什么蠢事儿么?我都不好意思去见他班主任了,隔三差五的被叫去,被人老师批孩子一样的批我,这家长是怎么当的在家怎么教育孩子的,只要有孬事儿就有凌谢谢大名,这都多少回了,跟人打架,拿玩具枪射人女老师屁股,上次扒人女同学裤子,这次……不让老子消停,气死我了!”

江涛笑嘻嘻的去拉凌东萧坐下,凌阳阳赶紧劝说:“我说你也消消气吧,这小孩子不就爱玩么,说说就得了,还真动手啊,我就不信你不心疼的慌。”

凌东萧越说越恼:“心疼个屁!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有多让我费脑筋,满肚子幺蛾子就没个正经路数,再不管就上房子揭瓦了,给我过来!”

凌谢谢抱着韩晓笑的腰就大哭:“妈!妈!我知道错了,甭让他打我!”

凌东萧正跟韩晓笑拔河一样拉拽凌谢谢呢就听见身后有人问:“干嘛呢这是?”

凌谢谢一听这声音心里一喜,推开韩晓笑就冲过去了:“爷爷,爷爷,我爸打我。”

老头一瞪眼问:“为什么?今儿有我在你敢动他一指头试试?”

凌东萧拨拨头发懊恼的说:“爸,您都不知道他在学校干了什么蠢事儿!”

老头又瞪他一眼才拉着满脸泪的凌谢谢坐边儿去,心疼的给孙子抹掉眼泪鼻涕,喜咪咪的问凌谢谢:“跟爷爷说说,在学校干嘛了?”

凌谢谢圆溜溜的眼睛瞧了瞧他爹,凌东萧立马瞪他一眼赶紧的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的说:“同学说我跟鲁智深一样壮。”

“噢,鲁智深啊,爷爷也喜欢,嗯,这小身板儿是挺像的,呵呵,咱家谢谢就是壮……后来呢?”

“后来……同学说鲁智深力气大。”

“嗯,是力气大。”

“能倒拔垂杨柳儿。”

“哟,鲁提辖倒把垂杨柳可是经典故事,可……你干嘛了?”

“……我,我把学校操场边儿上刚种上的小树苗儿……全拔光了。”

番外篇

凌东萧并没有带韩晓笑回北京,而是去了上海,把韩晓笑安置好后他倒是自个儿回了北京几天,再回来的时候一见着韩晓笑,就抿着嘴巴递给韩晓笑俩红本子,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三个字儿,结婚证。

韩晓笑红着眼睛翻看结婚证儿上的合影,半晌了才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领证儿不是双方一起的么,你怎么一人就给办好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也不跟我商量,我说了要跟你结婚么,真是,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凌东萧满面春风的说:“再等几个月孩子都给我生出来了,还拿乔呢,咱先把证儿给领了,难不成你还想着让我儿子生出来就是黑户儿啊,你啊,就等着别人三顾茅庐的请你回北京吧。”

韩晓笑抬抬眼皮瞧瞧他:“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随后又不解的问:“谁要三顾茅庐的请我回北京?”

凌东萧亲亲她的嘴巴,在她耳边笑着说道:“傻妞儿,我这么壮肯定是生儿子了,女儿也成,我一样宝贝,至于谁请你,我说过,你为我受的那委屈我帮你讨回来,他们让咱不痛快了那么久,总得给个补偿吧,我妈我爸还没见着你呢,我得先把你的声势造出去,让他们都不敢小瞧了你,你就等着被请吧。”

韩晓笑有点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总爱自说自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家里人不痛快么,我以后,我以后还怎么跟你家里人相处啊。”

凌东萧笑嘻嘻的拧了把她的鼻子说:“放心吧,谁也不敢再得罪你了,不然我爸不但没儿子了,连孙子也没了,你啊,就安心的在这儿养着,甭担心别的问题,他们比我更爱面子,要是知道咱俩领了证儿你也有了,保管比我还急,什么都不计较了。”

凌东萧说这些自然胸有成竹,在北京的时候他就给葛医生联系了,要他介绍个妇科权威给他,说要问问这女人怀孕了都得注意什么,葛医生被吓了一大跳,拐弯抹角的套他的话,他就乐不可支的说:“是笑笑有了,我也要当爹了,不过您可得保密啊,这家里人不同意,我还瞒着呢。”

他对葛医生说这些自然不是因为葛医生的嘴巴严实,而是想通过葛医生的嘴巴给爷爷带个信儿,意思是您又有了曾孙子了,赶紧的插手吧,有了您的一句话,谁还敢怎么着吧。

他铸锭的等着爷爷的圣旨,稳操胜券的继续忙活生意,有一重要项目合同签约成功,晚上乙方做东宴请甲方的项目主要负责人,凌东萧是甲方的老总,又是乙方老总在生意圈里的朋友,盛情难却免不得的得出面儿去应酬应酬。

乙方老总也是豪迈的北方汉子,姓程,为人特豪爽,待凌东萧进了酒店的包房才发现居然又是醇酒美人的糖衣炮弹,程总指着一位精明干练的女人对凌东萧说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邹小姐,早就仰慕您的大名,今儿个如了她的愿了,来来,小邹,代表我们公司先敬凌总几杯,凌总酒量好,这杯子要是小了更显得咱们没诚意,把杯子换了,换大的,今儿得让凌总喝美了,这就看你的了小邹。”

他们谈生意历来就是这种习惯了,美女更是生意场里少不了的作料,那个邹小姐已经换掉小酒盅拿过一大玻璃杯就满上了,凌东萧一瞧笑着对程总说道:“不带您这样的吧程总,刚进门儿我这还没坐下呢就让小姑娘给我敬酒,这个太欺负人了,不兴这样儿的啊,瞧瞧这杯子,甭说一杯了,半杯我就躺下了,不行不行。”

程总豪爽的笑着拍着他的肩说:“您的酒量我还能不知道,照这杯子连喝三杯也只是给您点个眼,来来小邹,你不是老说要我瞅准机会让你认识凌总么,快快,多难得的机会,这凌总要是不给面子我可就罚你了啊,这杯酒你得喝了。”

邹小姐端起满满一大玻璃杯的酒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声音也甜:“凌总,您也听见了,您要不给我面子喝了这酒我们程总可要罚我了,这酒我要是喝了还不得趴下啊,您落忍女士难堪啊。”

凌东萧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拦住邹小姐的酒杯说道:“别介,这可不是面子问题,这太欺负人了,这样吧,想要我喝了这杯酒也成,你也得敬你们程总一杯,总不能厚此薄彼对吧,既然邹小姐是程总的公关经理,肯定酒量好,干脆咱们一起碰一杯得了,省的你敬我我敬你的麻烦。”

得,还指望他怜香惜玉的今儿个能把他灌趴下呢,程总赶紧说道:“那怎么行呢,邹小姐这一大杯的灌下去还不得找人给扛回去,让女孩子喝醉了这多不好看……”

凌东萧却又掂过来俩杯子,对随行的分公司经理说道:“斟上。”

这要是不喝了还不是不给人家凌总面子么,几个人刚应付的喝了几杯这王小姐就打来电话了,听王小姐说完凌东萧的脸色就开始变,站起身对着程总说道:“程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秘书打来电话有一重要的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今儿个对不住了,我得先走,咱改天再聚,今儿这顿酒算我的……陈经理,好好的替我招待好了程总,可甭怠慢了。”

程总以为凌东萧跟他玩儿鹰呢站起身说:“这哪行,这都晚上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程总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东萧打断了:“真有事儿,我太太的夺命追魂call,我秘书已经招架不住了,这要是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啊,咱改天再聚。”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这程总傻眼了,凌总啥时候有了太太他怎么没听说啊,他眨巴眨巴眼,问凌东萧的一个经理:“这,这凌总,结婚了?”

那经理还以为凌东萧找的蹩脚借口不想敷衍了,就随口说道:“啊,结婚了,甭看凌总平时挺威严的,可一见他太太,那跟向子见了猫儿一样……来来,程总,这凌总可交代了得招呼好您,咱喝酒,喝酒。”

凌东萧急匆匆的赶去吉岛食肆,他能不急么,王小姐说了,她正陪着韩晓笑逛商场买些育婴护理品,不想凌振华竟然到了上海,给韩晓笑打电话约在吉岛见面儿呢。

这是家日式料理店,刚停好车王小姐就从店里迎出来了,凌东萧问:“凌先生来了多久了?”

“听他说昨儿个就来了,今儿才有空约见太太,这也刚进去,您甭急。”

凌东萧点点头随着王小姐进了门,到了包间王小姐刚要去拉推拉门凌东萧忽然对她竖起一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动作,他又摆摆手王小姐就走了,他挨近门,听到里面传来凌振华的声音:“这个灸烧三文鱼寿司,你来尝尝,很不错很地道。”

“谢谢凌先生。”

“……你还在恼我么?”

“……不,凌先生怎么这么说呢。”

“韩晓笑,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

“当然。”

“你叫我凌先生,而你跟萧子都拿了结婚证儿了,是不是该改口了?”

“……”

“其实要说谢谢的该是我,上次的事情,是我想的太简单,而我也知道,有很多实情你都没跟萧子讲,最起码,没让我们兄弟两个闹隔阂,这是我应该要说声谢谢的。”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都应该学会忘记,不然,不是过的太辛苦了。”

“呵呵,韩晓笑,其实说白了,我也挺佩服你的,不管是你做的事还是你的大度,都让我另眼相看。”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做着很普通的事罢了。”

“家里都知道你们俩已经拿了结婚证儿了,父亲母亲都有些恼萧子什么事儿也不跟他们商量,就自个儿把事儿办了,这让他们难受,他们并没有过激的反对你们俩的事儿,父亲都吃爷爷的挂落儿了,这不我也是奉命前来跟你赔个不是,这两天就回北京吧,家里都在商量着给你们办事儿呢……”

凌东萧抿着嘴巴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他对王小姐说:“甭跟他们说我来过了,一会儿把太太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凌振华也是他二哥,他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并且,他不也向韩晓笑赔礼认错了么,这韩晓笑的面子,他总算帮她讨回来一次。

可更让凌东萧哭笑不得的是,没多长时间上海的商圈里都流传着一句话,恒基的凌总,知道吧,是这个,比出大拇哥,可见了凌太太,就成了这个,大拇哥朝下了,那凌总竟然是个妻管严,怕老婆,哈哈。

更有好事者变着方儿的打听,这凌太太谁呀,凌总可是行业里有名儿的不开面儿,这要是能跟凌太太搭上桥了好歹的混个半熟脸儿,这不是事半功倍了么,凌东萧听说了这话就桑邦着脸说:“谁他妈造谣毁我声誉呢,啊?敢叫我逮着看不花了你丫的。”

王小姐在心里撇撇嘴巴,又想起回北京前一天,韩晓笑的父亲赶来上海,那是凌东萧第一次见到韩晓笑的父亲他的准丈人,一见着人凌东萧就赶紧的上前露出满脸敬意的笑,一边与男人握手一边非常有诚意的说:“哟,爸,您来了,快坐快坐。”

韩晓笑抿着嘴巴笑,王小姐就心想了,她跟随凌先生很多年了,见过凌先生很多种笑,轻蔑的笑,不屑的笑,哼笑冷笑,甚至皮笑肉不笑,可她从来没见过凌先生这么,这么巴结的笑。

番外:凌二【一】

凌振华在书房里枯坐到天亮,熬的两眼通红,他揉着额头鬓角,那里疼的似是要裂开般,站起身来到窗前,才发现清晨的天空阴沉沉的,竟然下着小雨。

比牛毛还要细的雨水绵绵的洒下来,院子里那些被母亲插过竹条的菊花,隔着水汽看起来

朦胧迷离,菊花开得很好,也亏母亲闲暇时照顾得好,已经开了两茬儿,花盘依然又大又圆,黄的白的相互辉映,挤挤挨挨的经过雨水滋润,叶子看起来绿莹莹的,似是翡翠,有风吹过,花盘就随着风摇了摇,让凌振华又感觉有些凄凉了。

楼下传来孩子们的吵闹声,三个孩子放了寒假,家里忽然就开始热闹了,母亲逗留在家的时间多了,她也不再絮叨老大或是老三太忙总也不回家,而是围着三个孩子不停喊叫,这个不要淘气,那个不要欺负弟弟妹妹的,凌振华看着雨中的菊花微微笑了笑,父亲回家的时候总是带回好吃好玩的,笑呵呵的陪着三个孩子玩游戏,最淘气的自然是萧子家的凌谢谢,男孩子嘛,总是与女孩子不同些,他喜欢枪呀棒的耍来耍去,像只小猴子一样蹦来跳去的不安生,听了爷爷讲的狼牙山五壮士,前几天还爬上院子里的假山上往下跳,小嘴巴里还大叫:“打倒小日本儿!”“中国共产党万岁!”呵呵,吓得管妈管伯一个劲儿叫小祖宗。

凌振华回房间换了衣服下楼去,三个孩子正在餐厅里吃饭,打仗一样热闹,母亲一边拉着跪在椅子上的凌谢谢,一边给囡囡擦嘴巴,大哥家的苗苗毕竟大了几岁,像个小淑女一样安生的吃粥,眼睛却盯着凌谢谢,那孩子正在一手拿一支筷子双手乱比划,给姐姐讲他在学校听来的有趣故事,一扭头看到了他大叫一声:“二伯来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