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我们已经到了,现在找地方休息下吧?”月魅驱马靠近玉邪,看到他的黑衣已经湿透,忍不住说道哦。
“不用!月魅,告诉我芊心在什么地方?”玉邪通红的眼冷冷的盯着月魅,满腔的不满之火。
“邪,你该休息下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就是马也受不住了!”洛祁也上前劝说。
“告诉我她在哪里?”冷冷的倔强,让二人怎么也不忍心将最后的消息告诉他。
“邪,她在云来客栈!”阻止洛祁再说,月魅选了个择中的办法。他迟早要知道,先让他休息下吧!
“驾!”
没再问什么,玉邪挥鞭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洛祁和月魅的心狠狠一揪,“他的身子受的了吗?”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等会见了云芊心邪能受得住!”狠狠一鞭甩在马身,二人紧追玉邪而去。
清姝楼——
二楼窗户“吱呀”一声打开,一身红衣的鬼娘子走到了窗前,围观的众人立即疯狂了起来,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鬼娘子缓缓开口:“各位,承蒙各位抬爱,今日我清姝楼有什么大事相信大家都已知晓,因为这是我家姑娘首报闺名和首揭面纱,所以这价钱会有所不同,希望各位谅解!进门一千两,想看姑娘芳容和闺名过会再竞价,现在进来吧!”说罢大门缓缓打开,门口龟奴开始收钱。
半个时辰后清姝楼已经人满为患,再也挤不进一个人,在鬼娘子的示意下龟奴将门和窗打开,门外众人各收九百两。一个时辰后所有的地方都再无空地,这场戏也就缓缓开始。
红纱围绕的舞台内缓缓飘出一阵阵仙乐,在场的众人痴了傻了呆了。高山流水,江河大海,崇山峻岭,云海花洋,轻歌曼舞,柔美多姿,轻松快乐,哀怨凄转,随着那轻灵不失俏丽的玄声,众人的思绪被弹奏之人一次次带向不同的意境。
舞台后,芊心十指轻叩琴弦,绝美的脸上薄纱微掩,两行清泪缓缓落下。今日在这**之中掀开了面纱就注定了我与你再无缘分,玉邪,这最后一场戏让我来替你演完,这场阴谋让我来为你最后努力一次。好好待漓儿和昊儿,我已经知道我的爹爹娘亲不是你所害,我也知道皇帝姐夫是为了还你属于你的一切。玉邪,云家是欠你的,一切让我来结束吧!
一曲终了,四周的红纱缓缓拉起,台上的芊心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青丝随意挽住,素色衣裙香肩微露,曼妙的身姿随即翩翩起舞。玉邪,最后一次的曲为你,最后一次的舞为你,泪滴落,曲终了,舞罢了。
“各位官人,今日奴家将掀开这面纱,告知各位奴家的闺名。另,今日也将是奴家出嫁之日,各位官人若谁还无一妻半妾,奴家愿意终身只为一人妾。不管你贫,不管你富,不管你贵贱,不管你真心,只要你入奴家的眼,没有任何妻和妾!”
芊心语毕满堂寂静,众人无不瞪大双眼,惊骇的看着台上那曼妙身影。
水眸缓缓的扫过众人,芊心幽幽的开口:“难道奴家今生再也找不到一个良人交付了这处子之身吗?”
“啊?”不知是谁大骇一声,众人立即尖叫了起来。
“美人,我,我没有妻也没有妾!”
“姑娘,在下家境殷实,至今孤身一人!”
“小姐,在下钦慕你已久,愿为你散去后院!”
二楼之上,逍遥王独居佳位,芊心的一切举动看得清清楚楚,那最后一句话震得他猛地站起,手中的酒杯捏碎而不自知。双眼锁住芊心,嘴里喃喃低语:“处子?皇兄竟然到现在没有要了你?不,云芊心,你是我的!你该是我的!”
同样二楼之上,玉龙麟身子僵住,满心的欢喜让他失去了冷静,“芊儿,你是完壁的,芊儿,我的芊儿!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是为我守身的吗?是为了我吗?”
清姝楼外,玉邪走到这里时已然走不动,围观的人群将路堵了个结实。皱眉抓过一个小孩,玉邪冷冷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孩估计是被玉邪的霸气吓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随后的月魅赶紧跑过来,“小娃,不哭!告诉哥哥里面在干什么?”月魅和洛祁的心咚咚直跳,难道云芊心选择今日吗?天啊!
“呜呜——苦娃听人说美人姐姐,美人姐姐今日将找夫君,苦娃想看看美人姐姐!呜呜呜——”小孩边哭边说道。
听了小孩的话月魅和洛祁脸色一僵,见此玉邪双眼怒睁,一把推开小孩,“月魅,是不是她?”
“邪,我——”月魅为难的还没说完,玉邪已经飞身踏过众人向内冲去。
“邪!”来不及多想,月魅洛祁飞身踏过众人追去。
清姝楼内已经吵作一团,芊心苦笑着看了看四周,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官人,听奴家一句可好?”
众人倒也识相,整个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各位官人,奴家今日是选夫而来,唯一的条件是既未婚配也未有婚约。如果符合奴家的条件,请各位官人站上红毯,自然若是有人冒充,相信鬼娘子的厉害大家见识过的!”芊心的话半软半硬,众人面面相觑后纷纷摇头,片刻后只有十三人站上了红毯。
水眸扫过这十三人,芊心微微一笑:“各位公子,奴家有礼了!今日相逢既是缘,奴家先揭开这薄纱以示诚意,至于后面的闺名,就看各位怎么打动我的妈妈鬼娘子了!”语毕缓缓伸手,面纱一点点滑落。
“不!”三声怒吼来自三个方向,面纱滑落的瞬间芊心已经被三人围住,“滚,通通滚!”玉龙麟面具遮脸,手里的鬼令急射而出,在场江湖之人一看之下早已胆战心惊,鬼嚎着逃离:“鬼堡阎王!快走啊!”
“鬼娘子,立即将众人送走,否则本王捏断你的脖子!”这一刻玉龙乾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在自己心中已经很久,她的分量远远吵过了自己的大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