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麟安光中了那么一点儿都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还有君逸尘不过呼吸了一些空气也能中毒,可见这毒的彪悍。
夏侯麟安揉揉眉头,当然知道。
否则罪证早够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还受他们的气。
用过膳,夏侯麟安拉着水娃娃去御书房,面对堆成山的奏折,问道:
“娃娃,今儿不过去了,和麟哥哥睡,好不好?娃娃喜不喜欢麟哥哥?”
水娃娃仰起头,很肯定的点几下,喜欢是肯定的。
不过,和麟哥哥睡觉,脑子里似乎想起点儿什么来,感觉好像有些不妥呢。
君哥哥是自己人。
而且,她的卧室也是在君哥哥隔壁,并非在一块睡。
夏侯麟安忙哄道:
“既然喜欢,就留下来了。难道娃娃喜欢君逸尘比喜欢哥哥要多一些?是不是因为他比哥哥更疼娃娃呢?还是他的甜点比较好吃?”
夏侯麟安边说就便酸溜溜的难过,半真半假,反正,就是要软了水娃娃的心。
水娃娃皱着眉头想起来。
其实,这个问题,和喜欢谁多一些有关系吗?
或者说,到底喜欢谁多一些呢?
不知道哦。
小嘴儿调皮的嘟起来,摇头道:
“麟哥哥又胡猜啦。君哥哥是娃娃的好哥哥啊,一直都特别疼娃娃,娃娃不能不听君哥哥的话。要不然君哥哥会很伤心的。”
水娃娃说的有板有眼,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反正只要自己不听君逸尘的话,君逸尘就有可能会上吊跳河痛不欲生。
不是自恋,而是自信。
唉,水娃娃很相信这一点。
夏侯麟安心头酸酸,又不能表现,那就追问:
“那哥哥又是什么样子的,娃娃在乎吗?”
空气有些压抑,乌云翻卷,热风沉闷,暴风雨来临前兆。
话问出口,夏侯麟安觉得,刚才水娃娃那句淡淡的话也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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