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轻叹,无言。
不舍得水娃娃,也不舍得伤害她,只要看一下这个如此信任的拱在他怀里睡觉的小人儿,怎么舍得,怎么能舍得?尝尝的睫毛,犹如天使的两翼,覆盖住璀璨的双眸。
谁舍得,让那双眸失去欢笑?谁舍得,让那双眸被上忧伤?守候一份孤独的高洁,太难。
“该你了。”
君逸尘盯着棋盘,东方凌昱那一子,还未落下。
“她终究要长大,不能再如此”
东方凌昱随意将白玉棋子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水娃娃终究要长大,怎可能继续在君逸尘怀里睡得如此安稳?只是,这颗子,该放在哪里?
君逸尘看了许久,淡淡摇头,一颗黑水晶缓缓落下,优雅依旧:
“放在心里,她就是她。争,便是不争;不争,便是争。”
声音不高,起伏不大,温润如春夜的风,带着一丝凉。
远处,二个整齐的脚步声,后面还有不下二十个,停在宫门口,并未跟进来。
二人置若罔闻,继续。
不过东方凌昱的答案却并未给出。
夏侯麟安黑着脸怒气冲冲而来,身后跟着清平乐,不知何故。
殿内,无人。
殿外,兰心。
兰心将放在各处的甜点都收起来,迷老鼠,总有水娃娃找不见的,收起来,还能吃。
看了夏侯麟安和清平乐一眼,微微行个礼,决然而去。
君逸尘的人,只听君逸尘的。
夏侯麟安气的跺脚,一脚下去,地都抖了三下,怒道:
“哥,他哪里来的主意?我的事情凭什么要他管?你是我哥,为什么反帮着他说话?”
清平乐跟在夏侯麟安身边,挑挑眉,随他发怒去,知道,夏侯麟安,不过找借口找茬而已。
头顶上,突然传来轻微一声,一颗子儿,落下
君逸尘淡淡的道:
“你的棋,下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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