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
“怎么样?”
“还是不吃不喝,让那男人自己来搞定她吧,我无能为力,拜拜。”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耳中却传来沙逸轩急切中喊出的一个“千”字,却再也没有了下文,因为,手机已经被她切断。
突然间的想要去看看诗诗和果果,那两个女孩多美呀。
娄千晴真去了,一见就爱上了,那天晚上她一个大人挤在诗诗和果果的中间赖床不肯下来了,就那么的睡了一夜。
那天晚上,沙逸轩在她的住处外站了一夜,那门前的烟头也落了满地,却依然没有等回娄千晴,第一次的,他居然没有找到她,所有的能想到的地方都派人去找了,可是,每个人的回复都是一无所有。
天亮了,想到今天还有大事要处理,沙逸轩迈着疲惫的脚步离去,当他的车子驶离,娄千晴正拎着油条豆浆徐徐踏上楼梯,眼神里是淡淡的哀伤。
两个人,却也就此错过,那一天再也未见。
晚秋开始吃饭开始喝水了,她默默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出去的那一天,是呀,这几天她怎么会把诗诗和果果给忘记了呢,曾几何时,那个男人在她心底里的份量竟然一点也不亚于诗诗和果果了呢。
又是四天,还是那个她不喜欢的数字。
门又开了,“仲晚秋,请你出来,随我走一趟。”还是那个女警,可是说话却客气了许多。
“哦。”她站起身,手上的手铐和脚镣发出叮当的响声,格外的刺耳。
人站在了女警的身前,女警却没有引着她离开,而是拿出了一串钥匙,就在晚秋迷惑的时候,女警抓了她的手,然后将一把钥匙对准了手铐的锁孔。
手铐开了。
随即是脚镣。
她一直知道她带这些东西是为着什么,因为,那么多量的毒品只要被逮到就是重犯,就是死刑犯,可现在……
阿洵,他一定是想出了办法了,一定是的。
她没事了,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出现的,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呢?
抚了抚手腕,红红的一道印迹却怎么也抚不去,可是她的身与心却都轻松了,这一次,却不是被带进审讯室,而是被带入了会客室,面前坐着的公安局的局长,茶几上摆着水果和茶水,茶水还冒着点点香气,显然是才泡好的茶,“仲小姐,快坐。”局长客气的站起来亲自迎接她,“这次,可是冤枉你了,仲小姐你没受什么委屈吧。”
她有些迷糊,不懂这几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那么,既是不知道,那便什么也不说。
“没什么。”
“你瞧,你怎么不早说你往上面递过这东西,你要是早些说了,也就不必在这里呆了这么几天了。”局长将一张纸推到她的面前,“你瞧瞧,这应该就是你的字迹吧,我们对比过了,跟你办公室拿到的你批的文件的字体是一模一样的。”
那是一份上缴报告,报告里说她做生意时意外劫了一大批的毒品,为了支持国家禁毒,她要将这些毒品全部上缴,由国家处置……
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她看得有些云里雾里,她压根就没写过这么一份报告,可那字迹还真的就象是她写的,娟秀而规整。
看完了,她也明白这局长的意思了,“局长,这不能怪我不说,这报告我写上去有些日子,却一直没人理我,那你要我怎么办?国家不理我,我总不能四处嚷嚷说我捡了一大批的毒品吧,那那些大毒枭知道了还不杀了我。”说着时她心思一转,这报告署名的日期分明就是三年前,那时,冷慕洵刚刚才知道她和白墨宇的约定。
一定是他。
原来,三年前他就准备好了应对这一天。
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倒是他想得长远,她只以为自己没有贩卖那东西就没有罪了,却不想她还来不及销毁的东西会害了她进了局子。
“那你之前的口供又是什么意思?”局长微笑的问来,语气也慈和了许多。
“局长,我随口诌的呀,因为我真的没有贩毒呀,可我有嘴也说不清,若不是这三年前我写的东西被翻了出来,我还真是被冤枉了,你说,为什么压了我的信压了这么久?”
“你投的是举报箱,那箱子的锁早就锈住了,若不是前两天有人说那里面有重要东西我们开了箱看到你的信,我们还真是不知道。”
“那现在知道了,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仲小姐,你这次上绞的毒品数量庞大,上面鉴于你的表现决定给你立功,还要将你设为典型开设演讲会,仲小姐什么时候空了就跟我们的人商讨一下演讲会的具体安排吧。”
“不了,我想孩子了,我想见孩子们。”
局长皱了下眉头,这才道:“仲小姐先别急着回绝我们,若是想通了就给我电话,到时候我们在安排。”局长说了,亲自递上了一张名片给晚秋。
“谢谢。”她礼貌接过,抬腿就走,这地方没有人愿望留下来的,她现在正常的很,只是想到就要离开了,那等在外面要接她离开的人会不会就是她的阿洵呢?
那封报告信就是他,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
飞快的跑到大门口,她站住,眸光飞扫四周,却只有斜对面的一部车安静的停在那里,看见她出来,车门一开,沙逸轩颀长的身形一闪就下了车子,两条长腿徐徐的迈向她,“晚秋,走吧。”
“他呢?”她问,心里开始忐忑了,既是沙逸轩亲自来了,那就代表着冷慕洵应该是不会来了。
“不知道,先上车,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沙逸轩的嗓子哑哑的,这几天要命一样的熬过每一分每一秒,娄千晴就是不肯理他,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