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我吧。”晚秋要来了敏秋妈妈的电话,她要从每一个可能入手找到冷慕洵,“玲玲,给我号码的事情谁也不要告诉,好吗?”
“好的。”白玲玲会心的一笑,然后转首瞄了一眼白墨宇,如今,她觉得她错过冷慕洵完全就是天意,因为,她又遇到了生命里又一个知心的男人:白墨宇。
离开小城的时候,天气还很热,可是当飞机抵达T市的时候,那份冬的意味席卷了晚秋,天冷了,T市的冬天比起北方来说根本不能算作是冷,可是比起云南的那座小城就真的算是冷了,幸亏白墨宇让白玲玲多备了一些秋衣,大家才不至于在下飞机的时候感觉到冷。
披着风衣,当脚步落在T市的土地上的时候,她不禁在心里道:“阿洵,我回来了。”
所有,都由着白墨宇和白玲玲去安排,她的心仿佛丢了魂一样的,怎么也定不下来。
机场上,白展楼和梁淑珍一起出现,太久没有见到白墨宇了,白展楼一看到儿子就拥在一起,好久才分开,“墨宇,你可回来了,爸以为这一生也见不到你了呢。”
“爸,瞧你说的,我不是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吗?”
“那能一样吗?听声音和见到本人绝对的不一样的。”正与白妈妈和白爸爸寒暄着的梁淑珍否决道。
“上车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一的介绍了一遍,白玲玲一见到白展楼和梁淑珍就沉静的不说话了,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看着她们每一个人,晚秋的心越发的迷乱了,只盼着安顿好全家,她才有时间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T市闹市区的一个小区,晚秋也不问是谁的房子,反正,既然都交给白墨宇了,她就没打算过问了。
孩子们换了新环境开心着,没有谁比孩子们的适应能力更强了。
终于,安排好了一切,索性就把孩子们交给了白爸爸白妈妈,晚秋吃过晚饭就出去了。
“晚秋,等等……”穿了鞋才要踏出门前,身后,白爸爸叫住了她。
“爸……”她回头,早就改口了,但是这么久,白爸爸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叫住她的时候。
白爸爸看了她一眼,却只声道:“出去散散心吧,家里有我和你妈呢。”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心却已经飞出了这房间,只想快一点的出去。
拢了拢风衣的领口,晚秋迫不及待的走在T市的街道上,寻了一个公用电话便停下来打给了敏秋妈妈,她是故意不用自己的手机的,不然,敏秋妈妈一准不接。
“你好,哪位?”敏秋妈妈接起了她的电话。
“姨妈,是我,是晚秋。”
“晚秋呀,那天走得急,都没来得及去看你,真是报歉呀。”敏秋妈妈歉然的说道。
“敏秋的身体好了吧?”
“嗯,早就好了,这不,一直都在国外休养呢。”
“姨妈,我想跟她说几句话,她在吗?”一声声的叫着姨妈,如果这样敏秋妈妈还拒绝她,那就证明一切都是假的。
“这个……这个……不如,改天我让敏秋打给你吧。”
“姨妈,我有急事要找敏秋,是关于风家的事情。”她随口诌了一语,一定要让敏秋接电话。
“我去敏秋的房间看看,她刚刚好象是出去了。”敏秋妈妈说着,好象真的再往敏秋的房间走去。
果然,很快的,敏秋妈妈便道:“这孩子出门也不打个招呼,越来越没礼貌了,晚秋呀,你放心,只要她回来了,我立码让她打电话给你。”
“好。”她微微笑,却知道即使敏秋打过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有些事,她已经确定了。
打了车,去了冷氏,正是下班的时间,办公室已经没有几盏亮着的了,她打了冷慕洵之前办公室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
那间办公室,一片黑暗。
冷慕洵的别墅,他也不在。
他真的不在T市吗?
似乎,他真的出国了。
可是,一切又都有些怪异。
想了又想,她也只有了最后一个线索,那就是娄千晴。
“晚秋,是你吗?”才一拨过去,娄千晴就接了起来。
“呵呵,是我,好久不见,千晴,你现在还好吗?”
“不好。”轻柔的女声,似乎并不快乐。
“是不是又与沙首长闹别扭了?”晚秋关切的问道。
“别提他了,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晚秋,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行,你说在哪儿,我赶过去。”不管娄千晴是不是还与沙逸轩有交往,她都想要见她一见,有冷慕洵的消息就是她的福气,没有,就算作是见见故人吧,毕竟,她很喜欢娄千晴,两个人也很谈得来。
“你说你在哪儿吧?我开车去接你。”
晚秋报了路牌,娄千晴一笑,那声音仿佛飘着酒味一样,“呵呵,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冷慕洵的别墅附近?”
晚秋的脸有些红,居然一下子就被拆穿了,“娄千晴,你就不能当作不知道吗?”
“哈哈,咱们家晚秋居然也会不好意思了,就站在路边等我,我马上就到。”
千晴到了,晚秋坐进车里的时候,果然嗅到了千晴一身的酒味,她似乎真的不开心,虽然看起来外表光鲜,可是千晴以前是从来不化浓妆的,今夜的她却是浓浓的妆,仿佛是在遮掩着什么。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马路上,千晴居然是带着她到了风间。
那个,她们曾经一起来过的地方,想起那日,千晴喝多了,还是沙逸轩带走她的。
风间的角落,两人位。
娄千晴端起了侍者才送上来的酒杯,然后冲着晚秋的杯子碰了碰,“来,为庆祝我们的重逢干杯。”
“千晴,他变心了吗?”轻轻的啜饮了一口,晚秋小心翼翼的问,一定是沙逸轩惹千晴不痛快了吧。
“呵呵,不知道,男人的心海底针,我们要远离他们,懂吗?你要远离冷慕洵,而我要远离沙逸轩。”说着,娄千晴的酒杯就到了唇边,“咚咚咚”,一杯酒如水一样的被她喝了个干净。
一杯又一杯,晚秋不知道要怎么劝了,这是人家的感情事,她一个局外人又不知道真象,说错了会伤人,那便选择沉默吧,想着要问冷慕洵下落的事也在几次要启口之际又因为娄千晴的贪杯而止住了。
蓦的,突然间的有一只手从晚秋的身后伸出一下子抢下了千晴手中的高脚杯,“娄千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沙逸轩,他是晚秋现在寻找冷慕洵的所有的希望。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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