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负手而立,却是一派偏偏风姿,他嘴角含笑,竟是有些说不出的惑人,四郎嘴角含笑,他看向老汉,随后又是说道:“为君者,自是需要万民所向,可是,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可是,为君者,若只是万民所向,却又是不够了,众人以为,所向君王的万民,又该是怎样的万民?”四郎嘴角含笑,看向众人,却是淡淡提问道。
“万民所向,自是天下臣民诚服。”陆家二郎微一沉吟,随后就是说道。
四郎一听,却是但笑不语。
卫姬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她看向四郎,眼中满是难以捉摸的光芒。而一旁的甄姬,她的嘴角含笑,看向四郎,眼中却是浮现出些许的柔情,所谓女子怀春,大概就是这幅模样了吧。
一旁的竹郎听到这句话,却是摇了摇头,随后,他又是说道:“非也,非也,这世间啊,又有哪位君王能的世间人皆是臣服呢,若是如此,此等君王,怕非是人,而是神了。”竹郎摇了摇头,随后又是说道。
四郎听到这话,却是微微一笑,随后,他又是看向竹郎,却是回道:“竹郎此言,确实颇有道理,能得天下所有人爱戴的君王,这世间,依吾之见,怕也是没有吧,若是有,这天下怕也是不会如此分崩离析,诸国并列了,是否?”
“依四郎所见,这天下之主竟是还没出现吗?”这老汉听了这话,似乎觉得颇有意思,他抬起头,看向四郎,眼神咄咄,竟是冒出些许的精光,却是让人不敢小瞧啊。
四郎嘴角含笑,看向这老汉,竟是一派落落大方,随后,他拱手,却是说道:“确实如此,这天下之主尚未出现,至少,此时此刻,他尚无所作为,若他出现,必定带领各路将士,一统江山。”四郎说的斩钉截铁,眼中露出些许的精光,竟是让人不敢直视。
此等风采,当世仅见啊。
四郎嘴角含笑,看向众人,此刻,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颇为大胆,这天下之主尚未出世,这含义,是不是代表着,这天下诸侯的君王并非明君,却是不配这天下之主的称号。
而这天下之主,竟是那么一个无名小辈,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也就是四郎敢说说了,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现在,虽然天下四分,诸国林立,又有哪一个君王心中没有雄心壮志,却是想要一统天下,就是这楚仪王,日日不放松这军队的操练,却是为何,为的就是这有朝一日,逐鹿天下啊。
而那无名小儿,竟是要代替这天下各路君王,这岂不是要引起众怒了?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四郎,却是目光闪烁,那老汉,眼中却是露出了些许的兴奋,他看向四郎,嘴角含笑,却是不由拍手道:“你这小小儿郎,倒是颇为对我胃口,这话,说的倒是极好,依吾之见啊,这天下诸侯国的君王,确实是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天下之主啊!”这老汉却是说的直白,他看向四郎,眼中露出些许的赞叹。
这老汉这话一出,却是更加引得各路人议论纷纷,这么一句话,可是把现在天下的君王,却是都得罪了啊。这老汉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他看向众人,嘴角含笑,一派狂放不羁,他看向四郎,眼中却是带着兴奋。随后,他看向竹郎,却是问道:“依尔之见,却是何解啊?”
这老汉看向竹郎,眼中的兴奋可见一斑,就像是一个调皮的老顽童一般,他白发须眉,随后又是摸了摸胡子,看向竹郎的眼光中,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意味,就像是在说,你们两个快点吵起来吧,吵起来吧,这样子啊,我才有戏看啊。
这幅模样,活脱脱的一个老顽童,可是,这老汉武技颇高,竟是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竹郎嘴角含笑,看向这老汉,竟是纹丝不动,他摇了摇头,随后又是说道:“如四郎所言,这天下之主尚未出现,若是出现,吾必当事必躬亲,愿效犬马之劳。”竹郎微微低头,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好嘛好嘛,竹郎这话一出,这聚贤阁的人却是更加要闹翻了,这天下之主啊,虽然尚未出现,可是,竟能得到这竹郎的鼎力相助,这究竟是多出色,竟是能让竹郎低下他高昂的头颅。
要知道,竹郎能跻身天下四公子之列,那一身本事,可不是盖的啊,那是实实在在的,竹郎虽然年轻,这一身才华,却是让在座的各位,黯然失色啊。
而此时此刻,四郎也是嘴角含笑,看向众人,随后轻声说道:”若是能奉此人为主,四郎甘做马前卒,赴汤蹈火,却是在所不惜。”四郎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让人心里面顿时一愣,一时之间,一下子,众人竟是说不出话来。
众人知道,这四郎,却不是在开玩笑啊。
今日这是怎么了,这天下四公子,竟是有两人表了忠心,却是甘做马前卒,只愿奉那天下之主为主?众人只觉得心里面震惊,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而此时此刻,这门外却又是传来一阵掌声,众人确实瞧见,一儿郎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比之竹郎四郎,竟是丝毫不差,反倒是更增添了几分尊贵感,若说竹郎乃是那山间的清脆竹柏,潇洒不羁,却是自有一分铮铮铁骨,若是四郎乃是大漠儿郎,豪放不羁,却自有一分风采动人,那么,此名儿郎,却是恍如这世间金尊玉贵的娇人,恍若玉一般清亮透明,潇潇洒洒,却是自有一股爽朗风姿。
此人,却是玉郎。玉郎乃是齐国公子,自幼受尽万千宠爱,世人又称他为景文公子。
卫姬见此,却是不由惊呼一声,却是不想,多年不见,这玉郎风姿,竟是比多年前更甚,若说多年前短暂一会,玉郎乃是那尚未打磨的宝石,却是有着一股天然之美,那么,此时的玉郎,却是恍如一块经过精细打磨的玉石,从上到下,无不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温润却是让人不敢忽视,竟是几近完美。
卫姬不由捂住嘴巴,眼睛却是不由跟随着玉郎而动着。
玉郎嘴角含笑,看向众人,扶了扶手,却是拜服道:“玉郎有礼了。”玉郎嘴角含笑,竟是说不出来的翩翩风姿,却是乃是浊世佳公子啊。
玉郎一笑,竟是如那万花盛开,竟是迷惑得让人一下子睁不开眼来。
众人只觉得心神恍惚,这玉郎之名,却是让人心中愣愣啊。
玉郎却是向竹郎四郎拱手道:“多年不见,两位却也是长成了如此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啊!”
四郎一听这话,却是笑道,他拱了拱手,随后又是说道:“有玉郎珠玉在前,吾等,不过是蝼蚁罢了。”四郎语气之中满是尊崇。他看向玉郎,嘴角含笑,瞧这模样,似乎是和玉郎私交甚好啊。
玉郎微微一笑,却是但笑不语。
随后,玉郎又是抬起了头,他看向那老汉,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是显得有些无奈,他摇了摇头,随后却是叹道:“师傅,尔却是又顽皮了。”玉郎这幅模样,满满皆是无奈。
众人一愣,看向这老汉,虽然知道这老汉武技高超,可是能让玉郎如此尊崇,这老汉的身份,竟是如此不简单吗?
那老汉见到玉郎,看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嘴角微微含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玉郎,却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是说道:“玉郎,你这徒儿,怎这般不会看人眼色啊,师傅难得出来一次,竟是不能让吾玩个痛快。”这老汉摇了摇头,看向玉郎,似乎有些许的郁闷。
玉郎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看向老汉,似乎是不以为意,好似是对师傅这个模样,却是习惯了。玉郎嘴角含笑,看向老汉,却是道:“如师傅这般玩下去,接下来,却是不好收拾啊,师傅啊,尔这性子,却是要收敛收敛了,你可是浊世佳公子啊。”玉郎的声音中带着笑意,配上他那恍若天神一般的脸庞,却是更加增添了些许的美感,让人心神恍惚,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般翩翩佳公子,进退有度的儿郎,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师傅呢,怎么瞧,都让人觉得,这是颇为不搭啊。
众人眼中露出些许的惊奇,看向那老汉,眼中皆是不敢置信,玉郎却是淡笑一声,看向他那师傅,随后又是说道:“师傅,尔若是依旧如此,却也休怪徒儿了。”玉郎嘴角含笑,看向那老汉,竟是语录威胁。
这老汉,刚才瞧着是多么狂放不羁的人物,那可是谁的账都不买的,可是现在,只听玉郎这般淡淡的说道,这老汉竟是收起了嬉皮笑脸,看向玉郎,眼中却是露出些许的讨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