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不管怎么说,事到如今,你该负起责任来吧!"赵瑜清悠闲的喝着茶,与兄弟们坐在两旁的椅子上,大有"四堂会审"的架势。
"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妖月不在意的摆摆手,反正迟早都是要娶的,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是他们要认为她做了,她也懒得浪费口舌辩解。
"第二小姐?"夏之涵被她这轻松的态度吓了一跳,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
她到底明不明白,如果她不解释,她就会被逼着娶他,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她难道打算吃了这个哑巴亏?虽然他对她有意,但如果她并不喜欢他,他也不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给她。
"诶,怎么还叫第二小姐,多生分啊,以后跟我们一样叫她妖月就好。"赵瑜清笑着纠正。
"那我们以后怎么称呼夏公子?"郁维秋看看哥哥们,他是四人中最小的,但是夏之涵好像也不大,就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了。
"嗯,年长的就叫涵儿,年龄小的就叫涵哥哥吧,这里我最年长,涵儿今年多大了?"苏锦最年长,当惯了大当家,当起大哥来也是游刃有余。
夏之涵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想解释也找不到机会开口,被问及年龄也不好不回答,于是老实道。
"呵呵,还比我小两个月,我是十月生的。"郁维秋很开心,他一直都是弟弟,现在终于有个比他小的管他叫哥哥了,感觉还真不错。
"那个...我跟妖月什么事都没发生。"夏之涵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出了口,看着四人怔住的模样,他继续道:"其实都是我娘搞得鬼,把我迷晕送进妖月的房里,还把门窗关紧了,我们是因为出不去才会睡在一起,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四人定定的盯着夏之涵,直到他被盯得快无地自容了,他们才将目光转向妖月,厅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好没用,看来是我们高估她了,没意思,还是去吃东西算了。"苏锦一脸无趣的说着,起身离开。
"就是嘛,放在嘴边的肉都不知道吃,真没用。"郁维秋跟着附和,也随后离开。
都没什么好说的了,赵瑜清也起身,道:"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这么定下来了,妖月择日将涵儿娶进门吧!"
"加油啊!"叶向晚温柔的笑着,拍了拍妖月的肩膀,虽是鼓励,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看都像是在取笑她。
"你们..."妖月猛地站起身,想发飙,可一个二个都丢下她离开了,她想发飙都好不到人发,憋屈死她了。
回头看看无所适从的夏之涵,她泄气的垂下了肩膀,都是这个可爱的涵儿干的事,他没事多什么嘴啊?害她被夫君们看扁不说,还被取笑。他们一个个以为她真的是不懂风情的笨蛋吗?她只是以负责任的态度对待夏之涵,所以才没有乱来,他们是没看见昨晚涵儿那泪涟涟的可怜模样,就算她真想对他怎么样,看到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也忍不下心对他下手啊!真是,她可是好心一片,竟然还被他们一个二个取笑,真是不甘心。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解释了吧?以后你们相处久了就习惯了,大概你也会变成那样,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妖月感慨的摇摇头,也起身离开。
同床共枕一夜,她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放着不理,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别人不会那么想,还是找夏云烟商量个良辰吉日把涵儿娶进门吧!唉,想到让夏云烟的诡计得逞了,心里还真有点不平衡。
夏之涵惊愕的眨眨眼,他到底遇上了一群什么样的人啊?他怎么有自己今后的生活会比现在"精彩"很多的感觉呢?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好还是坏。
婚礼定在半月后,但是婚讯却在决定当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那速度简直快得惊人,不过妖月非常乐见这种情况,因为这其中也有她的功劳。
窦遥、曹芸,马上就要人财两空了,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她可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了,迎亲迎敌两不误,不怕她们搞鬼,就怕她们不来。
当夜,妖月将夫君们集中在一个房间,并悄悄潜入夏之涵的房间,将他带过来跟夫君们一起,交代他们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自己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之时,果不出妖月所料,一群黑衣人动作敏捷的潜入了夏府,分成两队,一队往夏之涵的闺房而去,一队则来了妖月的房间。看他们这个架势,既想除掉她这个碍事的人,又想掳走夏之涵,看样子应该是窦遥派来的人了。呵呵,果然不出所料,窦遥最先沉不住气了。
陷阱已经布置好了,现在就让她请君入瓮,他再来个瓮中捉鳖。呵呵,看着敌人在自己的手掌心中挣扎,真是令人无比愉快啊!挣扎吧!越激烈越好,她最喜欢看敌人垂死挣扎了。窦遥、曹芸,还有曹春燕,全都放开手脚挣扎吧!那张无形的网已经撒开,不管你们怎么挣扎,当你们筋疲力尽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一切都只是徒劳。
悠闲的坐在房顶,看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妖月勾起了唇角,笑得邪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