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咬我?”宁海一脸懵逼的开口。
“痛吗?”宁月眨巴着眼睛无辜的开口。
“牙齿还真厉害,你看都显牙印了,能不痛吗?月牙儿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你小心了。”宁海竟然开始威胁上了,宁月眨巴这眼睛思索着,是不是将一个老实人给带歪了。
“既然痛,那肯定就是清醒的,既然是清醒的,想来爸的听力应该是没有问题,要是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多说一遍的”宁月显然不解释要挟,绕着圈的说话。
“月牙儿,爸还真的给你带来了好东西,你不是说床铺不够干爽吗?我这次在辽城找到一种很特殊的棉花,是经过处理出来的精细簧棉,说是吸水性非常还。我买了三十斤,我们一个床去弹一床来垫垫,要是好下次去多买点,然后弹成棉被也好,就是不知道保暖性如何。”宁海眼睛锃亮的开口。
“真的,”突然的宁月想到了一个后来才出现的东西,尿不湿。突然的宁月就想到了同源理的卫生巾,纸尿裤什么的,宁月看了一眼老妈的肚子,然后大声说“弟弟妹妹们,你们还真的很会享受呢!还没有出来,就有我这么好的一个大姐在为你们以后的屎尿想办法。等你们出来,想来我的东西应该已经面世了吧。”宁月非常高兴,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连忙想去那电话,准备打给金国闫。
就在此时电话叮呤呤的响了起来,这一段时间宁月一般都不主动接电话,可是如今电话就被自己用手压制,不接都不行,她缓慢的拿起话筒,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喂,你好,”宁月说到。
“我一点都不好,我都回来四个月了,月儿不但没有给我写信,而且连我的电话都躲开,我那里能好的起来。”宁月的话落就听到电话里面一连串的抱怨传来。
宁月脸颊都抽了起来,谭汉城,你至于吗?不是说钢铁硬汉吗?你把自己整成怨妇样,这像什么吗?
“那个是谭叔叔啊,你找我爸吗?他就……”宁月急切的开口想要堵住谭汉城的口。
“我找你,宁月,我找你。”谭汉城毫不迟疑的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
“额,那个,谭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宁月没有推脱掉,只能继续敷衍了事。
可是她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又启是她想敷衍就能敷衍了事的。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况且你可是答应过我有时间会给我写信的,可是你没有写,我给你写我也不知道你看了没,既然没时间写信那你也是可以给我打电话,可是我也没有接到过你的电话,我怀疑是不是我给错了好码,可是你尽然一次都没有接到过,我不得不怀疑了,月儿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可是你是怎么做的,月儿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看重吗?我哪里没有做好,你告诉我一声,我不想就这么被你判了死刑,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谭汉城一长篇下来宁月彻底无语了。
当电话里面传来深深的压抑的呼吸声是,宁月竟然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憋闷,这不是她要到,她是想要和谭汉城疏远,不对,是和谭汉城的老妈保持安全距离,可是自己好似伤及无辜了,原本以为他们几个月不联系然后就彼此淡忘了。可是谭汉城的态度显然这事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月儿,今天我还听到了一个消息,你切断了一切和辽城,或者说和我谭汉城有关联的来往生意。”谭汉城的声音突然的成静了下来,继续到“你真的是想要切断我们之间的所有联系吗?”
“……”宁月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毕竟自己还是想要好好活着。更加不想恩人变仇家。
“月儿,难道真的不想要交我这个朋友吗?”
“或者我带给月儿不好的事情,你告诉我,只要是我真是不小心带给你什么,我一定该。”
“……唉。”该,怎么该,重新回炉造过吗?真是搞笑了。宁月重重的唉了一声气,电话那边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宁月知道他在等着自己的回答,片刻的静默后,宁月缓慢的开口“谭叔叔,抱歉,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我有家,有我顾及的亲人,那次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我能掺和的区域,你就当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谭叔叔你很好,真的,可是就好比天上的星辰,宁月恐怕只能在地面遥遥的看一眼。对不起,给你带来了烦恼。”
“月儿,你——你真的,这样认为?”谭汉城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来。
“……”宁月拧眉没有出声。
“等我。”好一会儿电话里面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就俩字,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宁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放下电话显然已经没有了打电话的心情。
宁月拧眉坐在一边,默默的思考,谭汉城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要过来不成,宁月可不相信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可是这几个月来,谭汉城如此执着的给自己写信打电话,虽然自己都没有给予回应,可是她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越来越频繁的电话,和越来越密集的信件。
虽然她只拆开了第一封,后面的都没有拆开看,她也几乎能知道他信件里面的追问,到底是什么让他一定要,如此执着的追着自己呢。
大家看着突然就坐到一边保持静默的宁月,都明显的从她身上看到了迷茫,怀疑和徘徊的纠结神情。
“怎么啦?现在还有时间纠结,不是说回来要跟我学习,融合医药吗?怎么才说过就忘了。”成老显然看出来宁月的复杂心情,可是这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想的,况且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忙完,哪来的那个美国时间伤春悲秋啊。“动了,跟我来,我想给你基本书籍,你先背背看,有时间就学着在自己身上戳也是可以的。”成老扯起宁月就进了老两口的房间,从他们的箱子里还真的只拿出了三本书,确切的说是两本,一边黄氏易经,一本是黄氏针法,还有一本不是书是一本笔记,没有任何的个人信息,而且看厚度也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宁月快速的翻了一下,上面是一些诊断时遇到的问题,和最后的结果,只是笔迹确实有三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