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有点憋闷的瞟了一眼罗琦,将她往边上推了一下,开口到“你去打点开水来,必须是开水。”看着依然有点呆愣的罗琦,宁月抬高声音到“速度,没有开水,我们无法清理皮肤上面的污垢打开毛孔,你可以继续磨蹭,等会他要是爆体了,就不要来怪我。”
罗琦这才想起来快速的退出去,然后宁月才躬身想要去看路函季的情况,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宁月回头,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傻大姐啊!原本就是临时的房门被罗琦这么严实的一撞,门---飞了。
几分钟后,罗琦就拿来了热气腾腾的开始,宁月瞟了一眼,开口“白酒,加热,越多越好越热越好,最好是可以泡澡。”
“哦,好好好。”罗琦再次消失,宁月就用带有药香的布帛沾上滚烫的开水,附着在路函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才将脸上敷好,罗琦就带着一个大浴桶的高温白酒进来了,顿时整个屋子被酒香占据了,罗琦看到宁月的动作楞了一下,就想在一边看着,宁月就指着一边的布帛,开口吩咐道“拿那些布帛沾热水,像我这样将路函季全身清理一边,我去调酒药汤。”
“哦。”罗琦就好似有点呆萌的孩子,被宁月指挥着,老实小心的按照宁月刚刚的动作来做,很快她就发现了奇妙的地方,但凡被带药香的布帛沾染的热水接触过的地方,皮肤下扭曲的经脉开始不再扭曲涌动,这一发现罗琦更加认真严肃的给路函季擦拭起来。
大概一个小时后,罗琦才将僵硬的路函季全身都擦拭一边,这才发现原先狰狞的几乎不能看出脸色来的男人,竟然已经稍微的可以看了点,至少已经褪去了死亡的灰暗色。只是刚刚太过紧张路函季会爆体,没有注意,而且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一个大男人扒光了,而且自己还亲手将人家那个地方都给擦拭过了,虽然罗琦神经大条,虽然如今依然是男孩子的打扮,可是到底还是女孩子,女孩子该有的羞涩还是有的,只是她的反射弧度有点长。
看到面前被自己扒光,而且被自己擦拭过的地方,罗琦顿时就像是被煮了一般,浑身开始快速的炙热发烫了起来,只是这个反应还没有来得及遍布全身,就听到宁月的声音“将人抱到酒液里面,在用灵力保持酒液的温度,越高越好。”
“额,好。”罗琦已经对宁月的指令几乎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了,将僵硬的路函季抱起艰难的放入到高温高纯度的白酒里面后,就开始用自己的灵力维持甚至是加高酒液的温度,随着温度的提升,这个房子里面原本的酒香,快速的浓浓的药香和腥臭的血腥味替代。
大概浸泡了二十分钟后,宁月才抓过路函季的手,从匕首划开他的手从上面取下一些几乎从粘液状的血液,在一边继续试验着什么,大概一个小时后,罗琦已经浑身都是酒液的味道,额头上也已经出现了一颗颗的汗滴,只是当她看向宁月的方向,看着宁月手上依然没有停,还在一遍遍的试验着药液和血液的反应。
“好了,人可以好出来了。”宁月头都没有抬一下,就对罗琦开口。
罗琦抬手扶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滴,快速的将路函季抱回床上,动作流畅的给路函季穿好衣服,在用被子包好,“将这里的地方处理干净,打开房门,哦,没有房门了,打开窗户,让空气更换一下。”
“哦。”罗琦再次被宁月指挥的动起来,罗琦快速的将那个浴桶带出去,然后处理好房间,就看到宁月将一颗褐色的药丸丢给她“给路函季服下,有时间去给他推拿一下,有助排泄。”
“啊。”罗琦再次呆愣了起来,只是宁月没有搭理他,就走到另外的一间房子,罗琦也不好追过去,只好将药丸拿进去,喂给路函季喂进去,然后按照宁月的要求,开始给路函季推拿,顺着被自己推拿过的地方开始出现从来都不曾出现的红色印记,甚至是听到了路函季肚腹传来的咕咕声,罗琦这一刻是震惊的,眼睛快速的出现水雾,只是手上的动作不曾停留。
一个小时后,罗琦出现在宁月的房间,一脸惊喜的抱着正在忙碌的宁月“宁月谢谢你,谢谢你,不然路函季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刚刚我给他推拿的时候,他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我手指留下来的红色印记,你知道多少年了,我都不曾在他身上看到任何肤色的变化。今天,今天我竟然在他快要爆炸的情况下,感觉到肤色的变化,还感觉到了他皮肤下的柔软。呜呜呜呜呜呜,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还有还有哦,他的肚腹我第一次听到咕咕的声音······”
“不要太高兴啊,你这样我明天的惊喜该怎么给你呢?”宁月笑着开口。
“啊,明天还有惊喜?是什么?”罗琦一脸期盼的看着宁月,宁月憋嘴瞥了一下自己刚刚还在弄,而且还没有弄好的事情,罗琦这才讪讪的送开到“你继续,继续,我去陪······”
“回来,看看这个,明天按照这个来。”宁月将一本书丢给罗琦,罗琦接过打开,就看到一张筋脉图,没有什么啊,她有点呆愣的看着宁月“仔细点,你就知道这张图的奥妙,好了带上这个回去陪你情郎吧。”
“哦,啊!你--你乱说什么啊?”罗琦一脸谨慎的看着宁月,宁月挑眉也不解释低头就继续自己手里面的动作。
三天后,“啊啊啊,函季,你可以自己动了啊,啊啊啊,宁月,宁月你快来啊。快来啊。”整个丛林里面的鸟兽都被这一声吼给震飞远了,宁月揉着眉心对这个大嗓门的傻大姐很无奈的摇头,才缓慢的走进房间里面“知道了,你看看今天原本是可以吃野味的,被你这一吼,毛都没有落下一根,这样就只好你等会给我去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