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最直白的形容来描述夏然现在的感觉,就是她仿佛看到赵景行的身上赤果果地写着五个大字:快来扑倒我!
赵景行不穿衣服的样子夏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还从来没见过他把自己摆成这么诱惑的姿势,仿佛就等着她上去采撷。她顿时只感觉鼻子里像是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直往上涌,不得不移开了目光看向旁边,免得流出鼻血来:
“你摆出这么一副风骚样躺在床上是想干嘛?”
赵景行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那双银白瞳眸里含着隐约的笑意,同样风流而诱惑:“……勾引你啊。”
夏然:“……”
“小然,我都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你这一趟去苗疆,至少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今晚就不能给我一点临行纪念么?”
赵景行的声音平时仿佛玉器轻叩,古筝低响,带着高华的清韵。现在的音质明明没有变化,里面却像是多了无数的小钩子似的,能够挠得人心里直发痒。
“这不是还不到十天么?哪里叫做很长时间了?”夏然深谙此丧尸男的本性,丝毫不为所动,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答应的一个月禁欲期还没过去三分之一,这么快就好意思跟我说这个?”
赵景行最近在坚持不懈的软磨硬泡下,夏然总算默许他每天晚上抱着她睡,但还是没让他越雷池一步。他本来想着再磨个三五天,应该就能有机会了,结果现在她突然要去苗疆,而且一去就是那么久,没时间再给他慢慢磨,他不得不临时改变策略,转为了更加厚颜无耻的色诱。
但是看夏然丝毫不像是被诱惑到的样子,他忍不住有点郁闷,难道他的容貌现在对她已经一点吸引力都没了么?他都把自己洗白白剥光光,跟一盘大餐一样送到她床上了,她就一点想吃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快十天,而你回来的时间可能都要超过一个月了,那我不是亏了?……看在我这么低姿态地求你的份上,你就先通融一下,一次行么?我保证只有一次!”
夏然像是在看一桌宴席够不够精美可口一样,把他的全身上上下下地扫了一遍,挑起眉毛:“那你在下面?”
“……好!”虽然在下面比较那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他求着人家,容不得那么多要求了,只要能有得吃,不管在哪他都能接受!
夏然慢悠悠走到床边,赵景行刚想起身,就被她一手按住了,霸气侧漏女王范儿十足地:“谁让你乱动的?在下面就要有在下面的样子!”
赵景行:“……”
为了福利,他忍!
夏然霸道总裁气场全开,将他压倒在床上,伸手在他光洁如玉的胸口上捏了一把,邪肆一笑:“……手感不错嘛!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
赵景行就算已经做好了在下面的心理准备,但从他有记忆开始从来没被人这么调戏过,一张两千多年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面容,这时候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极淡的红晕。张了张嘴却发现答不出话来,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才好,看过去十足一个良家小媳妇被流氓压倒的羞涩慌乱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