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君尧的时候,韩远之隔着粗壮的圆木栏还乐呵。
"大哥,真不能怪我,我去找容霖那混蛋说理,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院子里摆坛做法,满地的烛火照的红彤彤的,我从房顶上跳下来,谁知道踩在哪个地方,那傻道士自己控制不住火烧起来,他娘的往老子身上推,真是个没种的货。"
"做法?"楚君尧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只是他还抓不住重点。
"是啊,搞不清楚,弄的神秘兮兮的。也没听过国舅府里谁中了邪啊?"
楚君尧和韩远之闲聊了几句,关心了问了问,"用不用把你弄出来?"
韩远之一脸不在乎,"不用,也不是多大的事,明儿一早就把我放了,又不是造反的大事,能关我到什么时候,无妨。"
楚君尧想想,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才说了几句之后离开回府,韩远之也乐得在大牢里跟几位牢头玩两把骰子小赌一把。
回了府的楚君尧,睡不着觉,开始琢磨起韩远之的话。
容霖为什么要摆坛做法?不是他天性多疑,实在是因为公主的身体里是江小鱼。
虽然她执意要改嫁,气的他血气翻涌,可他就是狠不下心对她不闻不问,他就是把两个耳朵堵的严严实实的,但凡跟她有关的消息,他还是没少听一句。
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接受现实,楚君尧始终疑惑不断,情绪不激动的时候,他也会静下心来仔细回忆与公主见面的细节。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是眼神么?亦或是说话的语气,甚至是感觉。
想来想去,他越发的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江小鱼,一条游魂,进了公主的身子成为他的妻子,从开始的针锋相对到慢慢的渐生情愫,他不怀疑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抹杀的。
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可韩远之的话却提醒了他,容霖为什么要做法?不会是为了驱逐公主身体里的江小鱼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