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聂小莲开口,容霖淡淡的规劝,口气中有着聂小莲陌生的坚决。
微微蹙了下眉头,聂小莲看了他一眼,想说的话在他冷冷的目光下收了回去。
算了,长长久久的两人,她何必在乎这一时。
于是,语笑嫣然的凝望容霖,"那你也多注意点,夜里风寒,回去小心点。"
推门进屋,合上门的一瞬间,聂小莲脸上所有的蜜色全数褪尽。
容霖看着手中的短笛,忽而一笑,随手抛在了身后,足尖点地,身子腾空而起,略空而行,消失在公主府的大宅。
一壶清酒,孑然一身,高高的角楼,临窗而坐的容霖一个人喝着寂寞。
遥远边关,军中营帐中,油灯明明灭灭,趴在地图上的楚君尧突然心口疼痛难忍。
"怎么了?"
韩远之见楚君尧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急忙放下手中杂物,来到近前。
片刻之后,楚君尧摇了摇头,直起身,"没事,心口突然疼。"
"是不是这几日不眠不休,伤了身子,不然你去歇歇,我来盯着就好。"
"不用,这几日天色诡异,我怕敌军趁机偷袭,我们军需粮草都所剩不多,不宜在此时出岔子,你去跟众将领督促一番,务必要打起精神,严加防守。"
"放心,我早就交代过了,倒是你,近来总是心疼,别是身体出了问题。"
韩远之到帐外吩咐几声,走了回来,在一旁坐下,望着楚君尧眼中尽是担忧。
楚君尧笑了笑,"大惊小怪,男儿离家打仗,一点小病小痛何须担忧。"
"以前跟你打仗可没这毛病。"韩远之撇了撇嘴。
闻言,楚君尧沉默下来,是啊,以前打仗可从未如此心悸过,不知为何,近来他心中总是惴惴不安,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他无法忍受的事情即将发生。
忐忑不安,患得患失。
"对了,京里没有回信么?"韩元之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