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她搞不好是被夏犹轻的人……”
“没错,她是被夏犹轻的人逮了,她的身份已经被识穿了,等我找到她,就跟上面提议你们撤回,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了。”
识穿了?才短短几天?
赵虎和石头顿时说不出话来,林诺也懒得看他们,对高轩几人吩咐,“这件事我去办,做好分内事,其他别管。”
“副队,你一个人?要不要我们帮你?”
“不用了,我有我的渠道,你们插手反而累赘。”林诺看了看时间,抬首,对赵虎石头道,“今晚你们单独执勤,平时怎么做今天也怎么做,季馨的事既然我扛了,你们就给我专心做事,打起精神来!”
两人沉沉点头,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
六点的时候,林诺轻车熟路的从公寓后门上了七楼,已经没了钥匙,她按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开门,看着眼前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一脸疏淡清润的男人,她手指曲了曲,一下子紧张了。
“来得很早。”他状似夸奖一句,转身,没看她,又走进厨房。
林诺推着门,跟在他后面,看着房间里的布置,她有点恍惚。
没变,什么都没变,一样的装潢,一样的摆设,甚至连茶杯放着的方向,都一摸一样,还有阳台上的小盆栽,那是她买的,走之前都是她在打理,每天浇水,剪叶,而现在,还是开的很茂盛,甚至有两株已经开花了。
这说明,这几个月来,他也一直打理着。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厨房里,高大的男人似乎很忙碌,但是有条不紊,如鱼得水。
林诺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他会做菜,而且做得很好吃,这个她一直都知道,以前她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告诉她,他从小是一个人,有个繁忙的母亲,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时候她想问他的父亲呢,可是转念又没问,他不主动提,或许是因为父亲去世,或者离婚了,那她问了,不是揭他的伤心事。
半晌的功夫,两道小菜已经做好了,香气扑鼻,这暖暖的室内,也被萦绕出来另一种滋味。
等到餐摆上桌,她才想起来正事,挡住他要回厨房的步伐,冷冷的问,“季馨呢?”
两人的距离靠的有些进,因为身高的悬殊,林诺需要仰着头才能看着他。
这个姿势以前还觉得有爱,现在只觉得屈辱,为什么她要仰视一个罪犯!
厨房传来嘟嘟的水涨声,他斜斜的勾唇,嗤笑一声,将她推开,走进去。
林诺咬牙跟上去,看他将汤盛起来,站在门边,又说,“夏犹轻,我不管你怎么玩,但季馨只是个女孩子。”
他惘若未闻,将汤盛好,端出来。
她亦步亦履的跟着他,“夏犹轻,你说只要我来就放过她,她到底在……”
最后一个‘哪’字还没落下,他突然转身,她淬不及防,往后一仰,差点摔倒,他手臂一捞,将她护住,没让她跌倒。
林诺呼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冷着脸要推他,他却收紧手臂,将她搂向自己,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低的问,“中午那顿饭,吃的开心吗?”
林诺一下子楞了,眼眸一缩,僵硬的问,“你说什么?”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深沉的笑意如魔咒一般,钻入她的耳廓。
“方畴,是叫这个名字吧?前男友,嗯?”
林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后背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直冲太阳穴,半晌,她才找回理智,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派!人!跟!踪!我!”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若不是跟踪,他怎么知道她中午和方畴吃饭……
现在想想,他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吃饭的时候,她挂了,所以……他怒了。
林诺反应过来,满脸不可思议,“别告诉我,你抓了季馨,就是因为我和方畴出去吃饭?”
他含笑着将她放开,脸上表情淡然得看不透。
林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对了,或许是她自作多情吧,毕竟夏犹轻对自己,从来不是喜欢,又何谈吃醋……
“不。”果然,他立刻否认,“抓她,是因为她太烦了。”话落,他坐到椅子上,对着对面的她比个手势,“坐,尝尝这顿饭跟中午那顿,有什么不同。”
林诺,“……”
看着满桌子五彩缤纷的菜色,竟然全是自己喜欢吃的。林诺握住拳头,本能抗拒。
但是在男人淡薄中带着阴戾的目光下,她不得不落座,捏着筷子,却怎么也吃不下。
夏犹轻这个人,擅长拿捏对方的脾性,把她叫来,亲自做了一餐她最喜欢的菜,这算不算收买人心?
而自己要是真的吃了,林诺不敢确定,她会不会真的被收买。
毕竟,心里某个地方,属于他的印记,一直都在,一旦触碰,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夹了一道竹笋炒肉丝到她碗里,他脸上噙着温润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喧,“吃下去。”
林诺手指一抖,狠狠的夹起来,一口吃掉。
他满意的勾起唇,又为她倒了一碗汤。
时光好像回到了半年前,好像中间那段不愉快好似从未发生过。
这顿饭吃下来,林诺心晃得厉害,他的一言一行,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牵动着她。
肌肉绷紧,心脏绷紧,她努力做到镇定,可是效果浅显。
好不容易吃晚饭,林诺已经满头大汗,她再次开口,“饭也吃了,季馨呢?”
他没有收拾碗筷,而是老爷似的做到沙发上,对她吩咐,“把碗洗了。”
林诺嘴角一抽,拼命告诉自己,忍,忍,忍,一定要忍!
将碗筷收进厨房,愤愤的挤了好多洗洁精,弄得整个水槽都是泡泡。
林诺在家里基本没做过什么家务事,加上工作太忙,也没心情折腾洗碗做饭的事,跟夏犹轻在一起,他也没让她累过。
因此只是洗个碗,她竟然洗了半个小时。
洗完后全身都是水,头发上都沾着泡泡,像经过一场大战。
夏犹轻看她如此狼狈,笑了,起身,去浴室拿了张毛巾,给她擦头发。
林诺想挣脱,他却不让,冷声警告,“别动。”
她不敢再动,任他将自己的头发揉得像狗窝。
“去换衣服,会着凉。”他说,牵着她走进房间。
林诺看到满柜子衣服,全是自己留下的,当时分手太急促,根本没收拾行李,而她本身也不缺衣服,所以也没要回。
身上黏黏的地区不舒服,林诺想,衣服本来就是她,她换也是应该的,可是再看身边的男人,她沉下脸,“你不走我怎么换。”
男人精致清隽的脸上露出惑人的笑意,手指若有似无的抚着她的发丝,低低的开口,“说得好像我没看过似的,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
林诺咬牙切齿!
“还是,要我帮你换?话落,他手已经伸到她的衣服下摆,打算强脱。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她赶紧跳开,后背贴着衣柜大门。
看她这仓皇惊恐的摸样,夏犹轻勾了勾唇,步步紧逼,两人越靠越近。
林诺已经躲无可躲,唯有撑着双手,阻止他靠近,“我不换了,你告诉我季馨在哪儿,说了我立刻走!”
他眸光清淡的握住她两只小手,林诺使劲挣脱,却不料男人的力道超乎她的想想,手腕转瞬便被他捏红了。
她吃痛的忍着,他将她拉向自己,紧紧的抱住她,手指从后面掀开她的衣服。
哗啦一声,衣衫破碎……
林诺,“!”
至于,把衣服撕了吗?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一下子,林诺被扒得只剩内衣,她多怕他把他内衣也扒了,赶紧抱住胸,颤声道,“夏犹轻,你知不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你,你别动,不准动!”
他淡凉的呵了一声,大掌轻轻一扣,就将她内衣的后扣解开……
一瞬间,林诺几乎尖叫!
夏犹轻却闲暇的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上下其手,林诺几欲吐血,可身子被他箍着,躲也躲不了,叫又不敢叫,气得她满脸涨红,屈辱极了。
她的挣扎,他好像未觉,吻从耳尖,落到她的脖子,手也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恣意揉捏。
这个气氛,一看就要出问题。
林诺吓得要死,挣扎的力道更大了,“夏犹轻,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
“凭什么,凭我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话落,他将她正抱起,扔到床上。
林诺吃痛一下,他高大的甚至已经袭下来,捏住她的下颚,冷声质问,“那个方畴找你干什么?说!”
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林诺狠狠的瞪着他,不开口。
“不说是吗?小嘴还是这么倔强。”说完,张口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深深掠夺。
林诺呼吸渐渐不稳。
夏犹轻永远是最了解她的,看她有些动情,轻鄙的笑笑,手已经探去解开她的裤子。
不大的床,男的俘虏,女的抵抗,弄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和他的战役,林诺从来没胜过。
不到片刻,自己已经光溜溜了,对方还是穿着那身家居服,连衣襟都没乱一分。
林诺脸红透了,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屈辱,半晌,他突然抵在她耳尖,暧昧的说,“想在我身边安卧底,至少也找个跟你差不多的,这样,我或许还有心情多看一眼。”
林诺一顿,心突然砰砰的狂跳,这分明是男人恶劣的嘲笑,为什么落在耳里,她却又开始心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