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皇帝和两位太医在找病根,赫连夜匆匆向皇上皇后告退,然后将白羽拉了出来。一出祥云宫,白羽就忍不住说:“冰玉公主中了毒,王爷还不赶紧派人通知姬无伤。”
“通知什么?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啊?公主今天才发的病,皇帝都是才知道,他如何会得知!”
“有些事,你不明白就不用明白。本王只是告诉你,他现在真的很忙,只怕是无瑕顾忌本王身上的蛊神了。”
“你是故意不想找他才这么说的吧!”
赫连夜冷哼一声,紧握着双拳就想揍她。要不是碍于深宫禁地,他真想就地就惩罚她。而白羽明知道他气得够呛,却就是要挑衅地瞅着他。
一路上两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出了宫门,赫连夜终于发作了。当马车的车帘刚放下,他一个翻身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火热的双唇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在她的唇上,脸上,眼上,眉上留下吻迹。一双不按份的大手毛里毛糙地在她的身上揉搓,仿佛恨不能将她揉成一团面。
白羽恼怒地想拒绝,可哪里有拒绝的机会。一只手被他押在背后,一只手还被他强行地摁在他的敏感部位。那坚硬的东西就像在告诉她,她要再反抗,他现在就可以正法了她!
她又是气又是恨,可偏偏心里还夹杂着些许的欣喜。从昨晚的冷战开始,她的心情就一直低落着。她恨自己居然有了一种离不开他的念头,那种依赖他的不正常的情愫就像一条毒蛇在那里噬咬着她的心。如今虽然表面上她要和他划清界线,可心底又在贪恋着他狂暴背后的爱意。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粉嫩的颈部满是他热力十足的暧昧气息,身上的衣物成了他盛怒下的炮灰。他的手游走在她的私密之处,极有技巧地就能让她喘息呻吟。可是外面传来的人声,还是让她荡漾的心不得不提了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了!外面有人,而且还是大白天!”
他嘿嘿一笑,抬起头直瞅着她,手上的工作丝毫未停。
“你怕了?”
她咬咬牙,强忍住他在她身上挑起的那**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怕了,就老实点!要是再敢惹我,我就……”他没说下去,可是眼神中那股子得意劲儿让她只想阉了他。
突然他的头靠近她,在她耳边一边嘶咬一边说:“趁早收起离开本王的心!”
白羽恨得一抬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吃痛大叫一声。外面立即宇文青便出声询问:“王爷!出了什么事吗?”
她顿时小脸紧张得通红,生怕宇文青就这么挑起车帘查看。此刻那满车的春色就全部外泄了。
“没事!”所幸的是动了真格的时候,赫连夜还是会顾忌到她。她是他私有的女人,她再挑衅他,他也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而宇文青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明白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人。
赫连夜捏了捏她的鼻子算是警告了一番。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几个侍卫与人争吵起来。赫连夜像是预感到有什么要发生了似的,眉一皱,迅速地整起身上的衣物。
果然不一会儿宇文青便来汇报,说:“王爷,是冷月太子的车马挡了我们的去路!”
敕月?赫连夜冷笑了,看来即将要成为驸马的敕月是越来越嚣张了。
他示意白羽留在车内,他下去瞧瞧。
敕月的车就挡在他的马车前面,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赫连夜下车的时候,碰巧敕月也下了车。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这两人却都是喜笑颜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两个多年的老朋友相见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辰王!啊呀!失敬失敬!”
“呵呵!本王也是没想到在这里遇上我未来的九妹夫啊!”
“挡了辰王的路实在是失礼了。可今日这马车乃是太后御驾,这车夫又是宫中太仆,所以冲撞了辰王的马车,还请辰王恕罪。”
“好说好说!即是太后御驾,自当本王让道!只不知冷月太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听闻冰玉公主患病,敕月自当去宫中探视!”
“哦?”赫连夜心中微微一惊。这敕月的消息可真是太灵通了点。莫不是他在宫中有什么内应不成?不过怀疑归怀疑,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冰玉病了?本王刚从宫中归来,并未听说,不知冷月太子是从何处得知?”
“是龙太后派人告知。敕月听闻此事心急如焚,所以立即赶赴皇宫,希望能为公主尽点绵力。”
又和敕月寒暄了两句后,赫连夜便命令宇文青等侍卫让道,让他先走。
回到马车上,赫连夜若有所思地说:“宫中或许有好戏看了!”
他的这句话在接下来的第三天便印证了!
原本预订既将与龙玉联姻的冷月王敕布突然要求退婚,理由是冰玉公主患上了怪病,不再适宜成为敕月的太子妃。面对着这一情况,赫连光裕自然是恼羞成怒,可是偏偏的冰玉的样子确实是见不得人了,不少大臣建议接受冷月国的这一退婚要求,另择公主再嫁。然而冰玉是赫连光裕最小的女儿了,龙玉也再无未婚的公主,除非是从皇亲宗室中挑选郡主。但无论如何,这场婚事是被搅了局,要想在七天后完婚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敕月竟然坚持如期迎娶冰玉。据称他在赫连光裕和龙研儿面前泪流满面地说,无论冰玉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不会嫌弃,因为他是真心爱慕冰玉公主,愿意一辈子照顾她,敬她,爱她。
赫连光裕和龙研儿当场就被他感动得无与伦比,宫中也无人不说他敕月是重情重义之人。可偏偏冰玉公主不买帐。她在两位太医的医治下醒了过来,也知道了自己近似毁容的病。出乎所有人意料,她表现得非常平静,反而还一个劲地安慰她的母亲龙妍儿,说这是她的命,她认了,她愿意一辈子留在宫中陪位母后。
可没想到在听到敕月坚持娶她的消息后,她发狂了,又是摔桌又是怒骂,说自己宁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绝不会接受敕月的怜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