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梁!你们来了!”万俟逸珂就在不远处的栅栏上坐着,看到他们俩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往这儿走,她的心里高兴极了。
“见过郡主。”萧梁只是笑了笑,明显心不在焉,而粟烈给她打了声招呼。
“粟将军,这里又不是京都,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了。”似乎是怕他反驳,万俟逸珂直接接着说道:“对了,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我们想来了解一下,关于塔吉克人的事情。”
“塔吉克人?原来如此。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幸啊……”
萧梁观察着万俟逸珂的表情,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郡主,你能告诉万俟首领一声,让他见见我们吗?”
“可以啊……”
“不用了,两位跟我聊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人寻声望去,发觉万俟疏勒站在不远处,他撩起了身后帷帐的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梁先是疑惑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但看粟烈已经走了过去了,萧梁也便走了过去。
“两位,坐。”万俟疏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指了指两边的椅子。
粟烈和萧梁落座以后,萧梁问:“把我们叫过来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只是父亲有事情,脱不开身。我代替他来回答两位的问题。”
“是吗?”萧梁想起刚才他的出现太过刻意,打断了万俟逸珂的话。
“怎么?例行公事的询问,还需要我父亲亲自在场吗?”万俟疏勒的笑脸显得十分片面。
粟烈见气氛一时间僵了起来,连忙打圆场:“当然不用。你在也可以。那么,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当然,请问。”
“你知道大漠上有谁和塔吉克人有矛盾或者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吗?”
万俟疏勒自嘲的笑了笑:“粟将军可是明知故问?”
粟烈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看了看万俟疏勒那张底气十足的脸,问话一时间短暂的停住了。
“塔吉克人被屠杀的那个晚上,你的父亲在不在营帐中?”许久没有开口的萧梁抛出了这个问题。万俟疏勒听此脸上却没有多少怒意。
萧梁觉得这十分不像他原来的作风。
“问这个问题,是怀疑我的父亲吗?还是说,你怀疑在这儿的每一个人?”
萧梁笑了笑:“自然是怀疑你的父亲,以及包庇他的你……”
万俟疏勒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默默的握紧了手里的匕首,一双眼睛盯着他。
“不过我也说了,只是怀疑而已。”
万俟疏勒这才放松了下来:“适当的怀疑是可以,可是只怕你是多疑了。”
“可能吧。我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就此,告辞。”
粟烈觉得这结束的没头没尾的,可是见他已经起身,也就连忙跟上了。
“粟将军,请留步。”
萧梁此时已经出去了,万俟疏勒却叫住了粟烈。
“还有什么事吗?”上一次和他起争执的事还历历在目,虽然他不是个记仇的人,却也没那么快消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