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姀紧紧的抓住自己的领口,皱紧了眉头,眼神里满是防范,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钟熠见此叹了口气,提起了药箱准备离开。
刚走出几步却停了下来,他回过身说:“苏小姐,我看你这病并不像表面那样因为惊吓过度所致。我所开的药怕是只能调养,而对你的实质伤害不起任何作用。说实话,你的嗓子,怕不是因为惊吓而导致。”
苏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钟熠不以为然,转身便走了。
芙柔在门外等着,见钟熠出来了,便跟着他去取药了。
路上芙柔问他:“这位公子,你说实话吧,我家小姐的病情究竟如何?”
钟熠摇摇头,回答道:“不甚乐观。”
而此时萧府院内,姚苜溪看了看四周,见没有认识的人才进了萧府。
她踏入萧惠的屋子时,萧惠正在喝茶。姚苜溪顾不得任何事情了,直接走上去质问到:“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惠拿茶杯的手一顿,挑眉看了她一眼:“这么着急干什么?芗泽,给姚小姐倒杯茶来。”
芗泽连忙递上一杯茶。谁知姚苜溪抓起茶杯就砸向了地上,“夸嚓”一声,白玉做的茶杯就碎了一地。
萧惠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的目光里头充满了厌恶和反感,而与她对视的姚苜溪心里或许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欲望。
“姚苜溪,你今日若只是想要冲我撒气的话,那你找错地方了。”
姚苜溪不理会她,说到:“你当时明明也在那儿的!是你说不要让我弄得太过火!怎么到后来,你把所有错都推给了我?”
萧惠勾起一抹冷笑:“姚小姐,永远不要太轻易的相信别人。你的父亲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连这一点都没教你吗?”
“别说这些没用的!现在,苏姀那个贱人竟然要我给她道歉?”
萧惠因为她锐利的嗓音而皱了眉头,她讥讽到:“怪不得你只能做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你说什么?”姚苜溪不敢相信这竟是萧惠说出口的话。
“不过是道歉罢了,你乖乖的去说一句违心的话,苏姀只有接受的份儿,不是吗?”
“我凭什么?萧惠,当日我明明只是把她关起来,给了她几巴掌而已,根本没想过要伤她!为什么后来苏姀就不能说话了呢?”
姚苜溪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她的指甲紧紧的扣这桌边,俯视着萧惠。
萧惠见此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冷笑着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日,可是只有你姚苜溪一人在那里。至于你对苏姀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
姚苜溪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她根本不相信萧惠所说。
“你骗人!你明明在那儿的!”
萧惠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她肆意的笑声碾压着姚苜溪的心理,末了还加上了一句:“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当日去了那儿呢?”
姚苜溪的表情此时变的凝固起来,她的指甲似乎要刺穿红木的桌子,指关节越来越白。
“萧惠,你不该惹我的。”
“是你,不该惹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