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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屏住呼吸,全身僵住,心里暗呼不好,心虚的冒冷汗,自我安慰着,“没有人没有人,是猫咪,猫咪追耗子来,不小心把床掀翻了……
门“哗”的被人推开了,一个重重的脚步由远及近,径直走到我的床前,忽然身子一凉,紧攥在手的被子被人愤怒的扯开。
完了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一咬牙使足了力气翻身坐了起来,朝来人一脚飞过去。
“主子!”一个小巧的身影惊慌的大叫一身,急往旁边闪去。
小样,还躲!正欲再来一个连坏腿,一个声音尖叫道,“主子!我是茹儿!您怎么了!?”
嗯?茹儿?那个小身影趁着我打愣的时候敏捷的上前,掐了我一下。
“疼呀!”我揉着胳膊,眨眨眼睛,可不是香茹丫头,“咦,那个蛇蝎娘娘和心儿呢?”我擦擦眼角的冷汗,庆幸还好是梦啊。
茹儿瞪着大大的眼睛,担心的盯着我,梳得规矩的两把漂亮的小揪揪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主子您梦靥了吧?梦到她干什么!那样没良心的丫头,亏得主子最疼她呢。”
我挠挠脖子,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呃……什么丫头?”
茹儿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提了,您该起床了……”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小脸上忽然一黑,撅着嘴不再说下去。
“茹儿,几时了?”我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不自然的低下头找个话题,我理解这小丫头的心思,要是有人当着我的面儿跟我的偶像摆脸,我想我会比她更憋闷。
“午时。”
午时?我向来对时辰没什么概念,只是模糊的记得电视里午时时要干什么来着,“哦,记得了,午时是到了砍头的时候吧?”
一边的人冷冷接道,“砍头是在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断头饭都消化干净了,这古代的刑罚确实够狠,惩人惩的真彻底,死了也要让罪犯做个饿死鬼,真可怜啊,我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后悔也晚了吧,您负了殿下,王上负了您。”
我一愣,三角恋爱?
茹儿一副邻家大婶劝慰小怨妇的模样拉着我的胳膊坐回床上,“就算是您现在贬入冷宫了,但怎么您也是王上的妃子,生是宸家的人死是宸家的鬼,殿下的事情您也都忘干净了吧?您以后就只要记得灵家有难时,殿下为救你可是得罪了亲王爷,到底说也是还了您救他一命的人情,两下算是扯平了。茹儿只当没看见,您出去了也不要跟人讲,要不然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啥翻身的机会啊?”
茹儿顿住,看我一脸无知的德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您就老是这幅模样,王上才不待见您的。这毛病要是改了,咱们不是禁足这里,将来若是有机会接近了王上好翻身啊,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为这个原来整个漓若轩的丫头小太监们还没叫您折腾死。”
我头点的跟捣蒜样,“哦……哦……哈,还有这等事啊。”看来这个性格怪癖的婉仪娘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香茹甩我一个白眼,起身给那佛龛添了两柱香又道,“主子快点起床吧,茹儿要去浣衣房,早上绣衣房的事情我都打点过一遍了,陈宫娥吩咐,要主子去看看,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您可别出什么岔子了。”
“哦。”我乖乖的应着,心里却憋屈死了,我都二八的人了总是莫名的给这个十二三岁的小朋友训,真是郁闷,怪就怪这个破朝代,害我一无所知。
茹儿走后,我爬起来洗了把脸,没找到镜子,只是用梳子随意的将头发束上。原来自己做梦都想拥有这样长而美的头发,只是现实的生活太匆忙,以至于等到死过一次后,才感觉许多美好的东西我都错过了。想想这穿越,我真是感慨万千,虽然获得重生但是谁知道等待你的下一次命运是什么样子,是终点也是起点,是福也是祸,谁也不是谁的谁,谁也都抵不过时间的掌握,尤其是穿越到这月婵宫所发生的事情,无一不给我一种坐井观天井底之蛙的突兀感,谁都知道我是蹲在冷宫的弃妇,我却是谁也不知道。真希望这是个梦,梦醒后我还可以过着有电用,有席梦思躺,有电脑爬,有手机汽车飞机等等的供我潇洒。唉……想也白想,趁着等小丁子引我去绣衣坊的空儿,我收拾下。
宸皇!这个渣,离婚了连件能见人的衣裳都没给人家留下,一清二白,捉襟见肘都不足以形容灵惜的穷。我气呼呼的坐在刚刚翻个底朝天的箱子上,手里使劲拍着那卷黄灿灿的圣旨,撒气。不仅如此,我发觉这个王上做人忒不厚道,按说这圣旨之类的东西都是属于机密型重要型的文件,像灵小娘子这样的弃妃似乎不应该有的,为啥会有,明摆着是他想时刻提醒着灵惜不要忘记给王上戴绿帽的后果,唉,真损,我最讨厌这种人了,这封建时代自己的媳妇要是跟别人有一腿只能充分说明他自己某方面低能,逼的灵小娘子没法不跟凌殿下那样的美男眉飞色舞,干嘛仗势欺侮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小妇人,真是太……小男人,对,小男人,我最瞧不起小男人了,鬼才愿意接近他,想翻身啊,得靠自个,感觉走灵小娘子的路线还是不错的,但是那凌殿下给我的感觉总怪怪的,何况我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男人,所以我得好好的做我的宫奴,重新选定培养目标,在我回现代之前好歹有个托付。
“啊,娘娘!”
我眉头一皱,“奴才劣根性怎么还没改掉,都说好几遍了,叫‘灵姑娘’。”
小丁子张着嘴,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说怜悯不是怜悯的色彩,“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唉……事已至此,您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说罢又瞟了瞟我手里的圣旨,意味深长的又叹了口气。
我狠狠回瞪眼,尴尬的忙摆手解释道,“咳……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小丁子忙哈腰点头,“是是是。”眼神却分明在说,“解释就是掩饰。”
我白了他一眼,将那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布条儿塞进木箱里,抱起了香茹整理好的缎子,咬牙切齿道,“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