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哲听了顺公公的话神色一沉,傅景风和萧逸怎么会突然提到他?顺公公这句话的意思又是什么?难道说他被怀疑呢?但是,这段时间,他这里很安静呀?不可能被抓到呀?
一时间,南宫哲的心思转了好几圈,最终,他笑着对顺公公说道,“多谢公公的提醒,本皇子突然想起本皇子还有一件东西需要送给父皇,刚好这时要进宫,不若,公公且先等一下,本皇子现在就去拿一下。”
顺公公也似没有多想的深深的看了南宫哲一眼后说道,“殿下且去拿吧,咱家就在这里等着殿下。”
南宫哲点了点头,随后便是极快的来到了书房之中,在正中央的画阁上按了按,画阁后便出现了一间暗室,他这才对着里面的人沉声吩咐道,“去告诉他一声,就说事情可能暴露了,我们需要提前做准备了,另外,立即悄悄分散啸武军,让啸武军分批出城,此时,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南宫哲吩咐完了这些,这才出了府和顺公公一起进了宫。
御书房的气息有一些冷凝,南宫哲方进了御书房就感觉到南宫渊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虽然这种目光他以前也是经常会感觉到,父皇从不会偏爱他们任何一位皇子,但是,今日他却是不自觉的就提高了警惕,随即他恭恭敬敬的向南宫渊行了一个礼,“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是有何事?”
南宫哲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就落在了黎玉曦的身上,随后危险的眯起。
南宫渊冷淡的看了南宫哲一眼,“起来吧,这些事你打算如何向朕解释?”南宫渊说着,神色带怒的将手中的案宗直接就扔到了南宫哲的身上。
南宫哲倒是不急不忙的接过,随后不动声色的看起来,这案宗上面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指名这些事情都与他有关,只是隐晦的指向他而已,他看罢神色不动,“父皇这是在怀疑我?”
“你是朕的儿子,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朕也相信证据,所以朕特意将你叫来与傅卿和萧卿对质,希望这个结果不会让朕失望。”南宫渊这话说得还真的是一点偏私的心都没有,这话中更是透着一股无情,若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南宫渊还真的就会大义灭亲了,黎玉曦听了这话倒是忍不住的看了南宫渊一眼,他眼前的这位皇帝不仅无情,更是无心,虽说皇室之中向来亲情淡薄,但是,南宫哲的身上毕竟都还留着他的血。
南宫哲却是笑了,之后便是看向了傅景风和黎玉曦说道,“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怎样与本皇子扯上关系的,但是,本皇子倒是很希望两位能为本皇子解惑。”
这一切发生的都有一些让人预料不到,或者是措手不及,他这里安静的不行,甚至所有的事情他都没有明显的出面,但是竟然还让黎玉曦和傅景风将线索扯到了他这里,南宫哲倒是真的有那么几分好奇了,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从哪一个地方找到突破口的同时,他也是想着以不变应万变,就算是这件事情爆发了,这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他有能力全身而退,而现在的局面,倒是有可能将这局面推前罢了。
傅景风没说话,倒是黎玉曦静静的看着南宫哲似笑非笑的眼眸说道,“殿下得罪了,其实这些事情说起来都很简单,殿下既然问了,草民自然愿意将所有的事情都分析与殿下,仔细的算起来,所有的事情都与这个祈辉离不开关系,要说这个祈辉只是一个简单的商人,他的确很难让人注意到他,但是,他突然出现在京都之中到底是太巧合了,之后,我们的人又巧合的查到他莫名和茗香楼做了一笔秘密交易,虽说这一比交易的确与之前茗香楼要做的交易是一样的,都是购买一些难也维持生计的小姐,但是这一批交易在进行的时候却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那便是突然有了多出来的乳娘,这让我们会与失踪的孩子联系起来,所以,我们对这一批交易的具体情况做了调查,然而,结果却是我们想错了,但就是这个结果暂时将我们的视线给迷惑住了,我们不在注意着与之前不一样的交易,但实际上,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没有引起怀疑,所以后来对方便会依旧采取这样的方式将孩子给运走,这便是真真假假,而后又以假乱真,殿下我说的可对?”黎玉曦说着乌黑的眼眸便是锐利的直直的盯向南宫哲的眼睛,“或者说,这些以假乱真的交易茗香楼的婳娘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南宫哲听着神色不动,心中却是极为震惊,他没有想到黎玉曦竟然在这些事情上也是分析的这样的清楚,婳娘的确也是知道这件事,婳娘不是他的人,是那人一手培植出来的人物,“逸弟这话问的还真是让本皇子疑惑了,这婳娘本皇子还真的是不认识,不过,这祈辉也真是够大胆的,竟然私底下做这样大胆的交易。”
南宫哲说的这话便是想不动声色的别开自己和此事的关系了,黎玉曦听了南宫哲这话也是不恼,只是继续说道,“殿下认不认识,草民也的确无法确认,不过就先从最开始的事情说起吧,我们在发现第一批死者之后,失踪的孩子便开始慢慢的减少,后来又接着是第二批死者,这两批死者的死法都不一致,这让我们可以肯定凶手不是一批人,从死者的死状来分析,凶手都是江湖中的高手,这些高手,向来不屑于与朝廷为伍,那么,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这些人之所以会答应杀人便是因为对方给了他们足够大的利益。在这些事情发生的前后,祈辉新修的宅子便是起了大火,大火发生后,我也曾去查看过,结果发现了大量的桐心木,桐心木的用途是什么,我想大家也很清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