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发誓,如果知道严蕊儿到底如何跟小胖子玩的时候,本座定然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这么受罪。
善了个哉的,该死的严蕊儿,竟然让小胖子抱着一只银色的动物不断摆出各种奇怪的动作,而且每一个动作都要坚持很长的时间。比如说现在,她竟然让小胖子和那只银色的小貂嘴对嘴卧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本座家悲催的小胖子呀,初吻竟如此这般荒唐的被夺去!还是被一只动物夺去!!!
更甚者,在一旁几个画师还拿着画笔不时调个颜色不停的动作!
“都给哀家住手,你们现在这般是在做什么!”看着小胖子无意中露出的那种可怜的表情,本座的怒火上升到前所未有的等级。
“吱吱……”本座方一出现,那只银色的小东西便闪电一般的朝本座扑过来。下意识的伸出手抱着那只动物,本座有些纳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等仔细瞧瞧了怀中的小动物,从那转了转去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本座才认出这便是在山谷中陪了好几年的小白。
“小白?”看着颇懂人类语言的仙兽非常激动盯着本座,用两只泪汪汪的眼睛点了点头,本座心中一阵感慨。这小银貂离了本座后竟瘦了这么多,完全不复以前圆滚的模样,现在的它和一般的小貂没有任何区别,只有那圆滚滚黑漆漆的眼睛还是如此的大而神采飞扬,令人有想摸一下的冲动。
由于离开山谷当天出了很多事,那只可怜的醉酒的小白貂便被本座遗忘了,并不知道它是如何被司御清带出来,只是常常对翠翠说起山谷中的事时,便提起那只可爱异常的小白貂。当初本座把小白当做半个儿子来养,自是倾注了很多的关怀,如此今日这般许久不见后突然遇见,心中异常欢喜。
“母后,母后……”就在小银貂在本座怀中蹭来蹭去之际,小胖子不知何时跑到本座身边,抱着本座的腿,用无比委屈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本座。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闪呀闪呀,亮晶晶的似要流出水。看到他如此,本座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本座对可爱的东西,一向没有抵抗力。
本座自从山谷回到皇宫后,除了不能下床那段期间,小胖子一直陪在本座身边。在本座身体恢复之后,便由于娘一句话“慈母多败儿,如意是储君,自小的教育马虎不得。”从此本座便生生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分开。本座知道娘亲此番做法是为了保护小胖子周全,但从感情上却不能接受像探监一般,几天才能见小胖子一面的做法。
“严蕊儿,你可以解释一下方才的事吗。就算是胡闹也要有些限度,这后.宫人多口杂,如意现在毕竟是卢国的储君,怎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有悖礼数的事!”礼数和身份这东西真是好用,什么时候想要欲加之罪了,便搬出来用用。不过本座此番说的,委实是符合理智的。
“姐姐说只要晚上没人的时候便可以了?”自动忽略本座的前半句,听到本座的质问,严蕊儿竟然能面带笑容的问出这等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善了个哉的,对付不一般的人,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招数出牌!
“严蕊儿!这是卢国的皇宫,注意你作为珍国公主的言辞!”本座现在非常敬佩严蕊儿的心理承受能力,现在可是没有卢国的先皇罩着她,想在卢国的皇宫太嚣张,也要看看“玩耍”的对象是谁吧。还是说,严蕊儿是被越疏亭和容诺在一起的事刺激到了。
善了个哉的,本座真的很想知道严蕊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本座便知道她定然在起些龌龊的意思。豁达不羁虽然是本座所喜欢的,但过于出格却又是本座不能容忍的,尤其是受害对象还是一直被本座视为心肝宝贝的小胖子。
“嘻嘻,月姐姐不要生气啦。怪就怪如意长的的太可爱,我忍不住想收藏起来。因为他是姐姐的孩子,我这次便只收藏他的画像。姐姐快来看看画师画的那些画,是不是很唯美。瞧瞧,多么令人心醉的场景,啧啧,百年罕见,不,就算是千年,也出不了这么可爱的小孩……”严蕊儿的神经细胞非常与常人不同,听到她这番死不认错又眉飞色舞自我陶醉的模样,本座才发现为何她当初在娘和司御寒面前能那么淡定从容,这份强大的心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拥有。
当严蕊儿递过那厚厚一层的画,本座的怒火又开始燃烧的很欢畅。
善了个哉的,这都是什么画。虽然本座对人世间很多事都不是很懂,但就算是不懂的人也可以看出,小胖子小白之间的动作,是只有夫妻或者是相互爱慕的人才会也才能做得。可是明明画面上就是人兽……一个白嫩的小孩和一直披着银色毛皮的小貂!
蓝天白云之下是气势宏伟的皇城,皇城下面的嫩的出水的草地上,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小孩被一只银白色的小貂压着,大红色的衣裳衬着小孩粉嫩白皙的脸,更显得明丽异常。小孩大大的眼睛圆睁,似在害怕又似在期待什么。而小貂则是压在小白貂的身上,两只爪子扑到小孩的胸前,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虽然两只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但画面隐隐的暧昧气息却昭示着一些让本座郁闷至极的味道。
善了个哉的,小胖子今年还不到六岁,虽然皇家的孩子早熟,但因为被娘重点保护的缘故,小胖子并没有知晓少儿不宜的东西。今日严蕊儿做的这些,其实是有些超乎本座的接受极限。
更重要的是,若是如意长大了知道自己小时曾经差点被人兽了,会不会在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
“蕊儿实在是太胡闹了!”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玩人。好玩不是她的错,但是好玩也要看对象,我的儿子是虽随便让人耍的?
“几年不见,月姐姐当了皇后执掌了凤印后怎么如此与我生疏了。人家不过是想要几幅唯美的画像吗?若是表哥和姨母肯让我画你,我岂会落魄到只能和如意玩。”不得不说,严蕊儿非常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善了个哉的,原来她本来的目标是本座,真是……色胆包天!天理难容!
“蕊儿,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好。这次的事,本座便不追究了,不要有下次。”看着严蕊儿笑的一场明媚的脸,本座的太阳穴挑的欢快,很多话到了嘴边却又禁不住咽了回去。最后只是无奈的说了句,“把画全部毁了,以后不要如此任性。”
“啊啊啊,月姐姐怎能这样粗鲁。这些画比我的命还重要,怎么能毁了呢……要想毁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听见本座说要毁画,严蕊儿突然跑过去把画抱在怀里,一副害怕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抢走的样子。都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严蕊儿这般为了几幅画便献身阎罗的人,本座道是觉得鲜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