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宰相的后代,小丫头,你也真敢说。现在的兹国还有宰相吗?不要在这里装什么名门闺秀。有几个名门闺秀喜欢爬墙。家里揭不开锅就直接去**卖呀,是不是没人要你们家小姐,她去勾引那个落魄的书生?要不要我牺牲一下,当众尝尝你家小姐的身子,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娇媚样。以后也好卖出个好价格。”
听了红衣小丫头的话,那个猥琐男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说起话来,更加无耻和肆无忌惮。周围的一些更加猥琐的人,见猥琐男想要当街“办事”,竟很是有的情绪激奋,说起口哨来。
“小红,不要和他理论,清者自清,我们走。”听到猥琐男的侮辱,那掩面而泣的小姐擦了擦脸上的泪,咬着嘴唇,拉着红衣服的小丫头往人群外面走。
“想走,还没让大爷爽到就想走?”看着两个小女子要走,猥琐男立即发挥他猥琐的本质,伸手去拉那女子的袖子。
女子甩了甩没甩开男子手,却引来旁观者更多龌龊的笑声。
虎落平阳被犬欺。虎落平阳,纵然没有太多的过错,也被一些恶犬相欺。
虎本无错,奈何它代表了太多的其他东西。太多别的东西,被人相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我们要不要管?”看着街上明显强抢民女的行径,月倾楼抬头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司御寒。若是以前,她定然会直接上场,但在皇宫呆了这么多年,也懂得了一些算计人的事,谁知道这是不是苦肉计呢。而且,这种见义勇为的事,女子家上阵,很是不给自家夫君面子。
“你看那边。”轻轻的低了一下头,司御寒用眼神示意看月倾楼往人群的南便看去。
“那个书生难道就是他们说的书生。”顺着司御寒视线的方向,月倾楼看到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看上去有点瘦弱的书生,手中正举着什么东西,朝人群走去。他的样子有点忐忑,但是却强忍着逃跑的欲.望让自己上去。
不能为而强为之,若不是心中怀着强烈的爱憎,怎能如此?
有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有人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书生作为一种特殊群体,被生活的太过现实的讨厌,又被活在理想中的人喜欢。这个群体也很矛盾,在未懂社会的现实之前,心存万般豪情。在懂得社会现实后,又放弃曾经的理想蝇营狗苟,比谁都势力。他们被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同情怜爱,又被那些爱慕繁华世俗的女子所不喜。在小说戏本中,他们也被女性化,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是他们,出尔反尔始乱终弃的也是他们。偶尔书生意气志向宏大,更多的是迂腐不堪,冥顽不灵。
“好瘦弱……”看着那个书生,月倾楼不仅感慨越太后给她订下的司御寒不是这种类型,否则……真是天雷滚滚。至少她这种性格比较强势的女子,必须要由一个性格更加强势的人压着,否则还不乱翻天。重要的是,以月倾楼的惹事的能力,不是一般的人,还真不能救她于水火。
“有好戏看了。”把月倾楼带到自己身边,司御寒很与占有欲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女子放入自己的保护区,不让燥乱的人群碰到她一丝一毫。
司御寒话音没落,就看到那个赵秀才拿着棍子悄不生息的走到说话的姓王的猥琐男后面,一棍子敲下去。
赵秀才过去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声息,很多人也看到,但是那些人却自动给他让了一条道,让他轻易的靠近了王猥琐男。照这个样子看来,猥琐男在这块地方,很是不得人心。
“!”赵秀才用了多少力,没有知道,但是那个姓王的猥琐男,却一头倒下去了。
“啊……”猥琐倒下的时候,姓洛的小姐和那个叫小红的人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慌乱中朝着另外一边躲去。小红比较小巧,没有怎么着。但是那个姓洛的小姐长长的裙子却被猥琐男结结实实的压住了一脚。她慌忙中一挣扎,一听“撕拉”一声,她那白晃晃的小腿就露出来了。然后,听到很多男人的吸气声。
“啧啧,果然……不错!”看到那白晃晃的大腿,月倾楼也睁了睁眼仔细看了一下。
啧啧,不得不说,遗传基因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那宰相家的后裔,生的真的非常吸引人。此时她的衣服有些小凌乱,配上她露出的小腿,摇乱的头发……那模样,这的是非常引人犯罪。就连那呆头鹅的书生,也愣愣的看着那小姐,直接石化了。而此刻,姓王的那个猥琐男身边的几个保镖,望向洛家小姐的目光,像是狼看到了食物,闪着绿油油的光。
“死人了,杀人啦!”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另周遭的人把注意力都放到躺在地下的王猥琐男身上。然后所有的人都跟着倒退了几步,而此时,在街道上巡逻的官差也很“及时”的发现了这里的异况,带着几个人过来。
“不是我杀的。”看着躺在地上不动的人,赵秀才手里的棍子便木然的滑落,慌乱的退了几步。方才好不容易积攒下的勇气,也似乎随着手中的木棍消逝。
“是我杀的。”洛家的小姐全身的勇气,似乎在这一刻全面爆发,面对这蹲在地上起不来的情郎,果断的用颤抖的手捡起地上的棍子,在官差来之前,站在赵秀才击打王猥琐男时站的位置。
“这是人是你杀的?”这个官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神不住的往洛家小姐露在外面的大腿上瞟,还很是没出息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模样,任是路人也看的清楚。
“是她想要抢我们家小姐……”
“我才趁他不注意,给了他一棍子。”还没等小红给她辩论,洛家的小姐便急急的“承认”自己的罪行。她这种态度,加上瘫坐在地上的少年,任是路人也会知有什么猫腻,但那巡逻的官差却问也没问,直接从腰上拿出手链,要往洛家小姐手上扣。
“住手!”看到这里,月倾楼是在看不下去。牢狱那是什么地方,看现在这个形势,洛家小姐去了牢狱,还不任人糟蹋吗。再在边上旁观下去,简直就是作孽。
从司御寒怀抱中退出,月倾楼浑身带着一种很是蛮横的态度走向那团小事故的发生地。她的全身透露着一种居于上位所带来的威势,纵然容貌姣好艳丽,此刻却也让人禁不住起了敬畏之情。
“你们这是做什么?”月倾楼的说话声音不大,从人们不自觉让开的小路旁走过,让那几个欺压惯了良民的官差忍不住全身颤了颤。
“她……她杀了人,我们把她带回去审问。”看着女子望向自己的眼神,那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有些做贼心虚。他们没问清楚情况就抓人,当然是看上了那洛家小姐的容貌,在牢狱中犯了事儿的女子,若是有点的容貌的……啧啧,那是难免要被他们兄弟尝一尝。这个洛家小姐如此的犹若仙子的姿貌,他们是肖想了好久,现在难得她主动送上门来,让他们怎么能不接。
“地上的人死了?”看了一眼在地上挺尸的王猥琐男,月倾楼的嘴角溢出一丝嘲笑。一个书生能有多大的劲,连血都没流一滴,死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若是死,也是装死。
“没气了。”其中一个官差走过去,在王猥琐男鼻子上方探了一探,轻声说道。
“是嘛?”月倾楼走了几步,走到那猥琐男的屁股所在地方,狠狠的踹了一脚,顿时躺在地上的人便呲牙怪叫的在地上大呼着打滚。
“原来没死,官差竟然没看清楚人是不是死了就抓人,难道也欺负洛家败落了。洛老爷在世的时候,可是帮了我们很多。”人群中,只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只是那声音实在太高亢,让周围的人都听的很清楚。转而很多人都随声附和。
“但她当街伤人。”好不容易逮着这块肥肉,官差是怎么也不想放人。
“那她为什么伤人呢。明明是这个姓王的人当街调戏,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怎么洛家小姐一下子从受害人转变成为被害人。乡里乡亲可都是在这里看着呢。人做事,天在看,人就算没有良心,做事脸皮也不能太厚。哪个人没有个父母兄妹,妻儿小妾什么的。说不定哪一天沦落的比自己看不起的人还差劲。做人呢,还是要积点德。也别因为自己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没有知道,这天网恢恢,举头三尺有神明。”
“洛家小姐,得罪了。”听了月倾楼的话,那几个官差顿时嚣张起一点都没有,方才那席话,还真是说到他们的心坎上。他们虽然在外面也算是风光,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重要的是,月倾楼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上上好的布匹,尤其是身上挂的那玉佩,绝对不是寻常人家可能配的起了。他们这些官差,在市面里算是小官,但事实上,碰到什么商人或者官员,那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呀。
“弄错了,就赶紧把人放了吧。”看到那几个官差还算是识时务,月倾楼也没有再咄咄逼人。
但是那官差虽然懂事,奈何那个姓王的猥琐男却没有什么脑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