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小王子的盛宴,虽然让月倾楼大开怀了一把,但接下来,但乐极生悲这句话,却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等各国的使者说了以后,她便生病。而卢国皇宫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这位皇后的身上。
于是乎,集万众宠爱于一身的莲花小王子便和他的皇兄一样,开始被圈养在越太后身边。因为木莲是老二的缘故,他便没有像他的兄长一样,整体被强压着在小小年纪时候便学习与国政相关的东西,但蜀山那几个老头子,却有些为老不尊,整天像他灌输一些祸害人的本事。比如说,最低祸害人东西,巴豆。
皇宫外面,莲花小王子依然是天神下凡,被赞扬的高于一切。
皇宫里面,所有皇宫里的人莫不是载声怨道,但就算是埋怨,也敢说出去。一个御林军的小头头就在角落里对比了一个太子和二皇子的差别,结果他的床上晚上放了几条毒蛇。可恶的是,那毒蛇还咬了一下他的子孙根,让他在几个月内,每每那个地方一充血,就疼得死去活来。
在整个皇宫里,只有三个人,莲花小王子从来不惹。
一是越太后,这个人对他最好。
二是月倾楼,这个人是他最喜欢最想亲近的人。
三是司御寒,这个人用莲花小王子的词来形容,就是太腹黑太变态了,简直不是东西。
姜还是老的辣,莲花小王子不是惹他父皇,而是他的父皇是在太狡诈了,总是一些手段让他服服帖帖。
月倾楼生病后,莲花小王子非常的伤心,便偷偷的滴了几滴血在月倾楼常用的药中。
龙血,尤其是带着强烈仙气的血,自然是十分的大补。但是呢……
也有些副作用。
比如说……
比如说,青云殿的大床从傍晚一直到摇了一夜,只道次日天亮声音才渐渐平息。
事后,月倾楼的病虽然迅速好了,却因为感觉自己被下了药,心中顿感自己和司御寒扯平了。她曾经也对司御寒用过药,虽然那药没起啥作用。
在月倾楼伤势一好,又对朝政进行了一处改革后,便开始对这样的日子有些厌倦了,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你在金家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无聊,就像后.宫的女人一样整天等着被宠幸?”原小翠是在得知月倾楼受伤后,把几个月的时候给婆婆照看,然后自己一个人带着一群护卫来了卢国皇宫。她现在已经在这里呆了第二天,看着月倾楼慢慢养的富态的脸,她有些埋怨自己又忍不住来看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直被一群人众星拱月,实在不需要多她一个。若不是当时受了司御寒的密信,她也不会……
“金曌珠现在只是金家的三子,再怎么受宠,也不会改变现在金家凡事都有金老太太做主的局面。再说,族里向来以女人为尊,他还有几个姐姐,现在很多事,自然不用他很忙。哪里会像陛下一样,整天忙于国事。”看着月倾楼一副感觉自己被束缚的样子,原小翠又说道,“现在,姐姐是皇后,还是两个孩子的娘亲,是时候学的稳重一点。”
“我也想稳重呀,奈何我真不是一个稳重的人。”听到原小翠如此说,月倾楼直接郁闷。
善了个哉的,她是想找个人给自己出一个关于出行的注意,可不是想听别人的劝告。
皇宫这种地方,现在已经被月倾楼视为家。但是在家了呆了很久,总归要出去转转吧。虽然事实上,月倾楼这几年,待在皇宫里的时间十分有限。但整天让她看着相似的风景,实在让她这种身心太活泼的人有些受不住。
月倾楼这种向来就是怎么想就怎么做,于是乎,晚上就拐着卢国的皇帝除了皇宫。确切的说,是司御寒发现月倾楼又想逃出宫的愿望,本来他就想这几天带着她出去散散心,既然他娘子现在有了这个意向,司御寒便是绅士的配合起来。
于是乎,在越太后和丞相木子明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床头放着一封解释皇帝和皇后出行的信件。两个人看到这封信,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于一个习惯替皇帝处理朝政的人来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更不是第三次……所以,不需要有太过强烈情绪的震动。
越太后自然也不是白替人干活的人,她亲自下了一道意旨,说是皇帝皇后出宫考察民情,各地官员千万不要顶撞圣驾。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司御寒和月倾楼曝光率,但两个人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人,这点威胁,完全不再话下。在这次出行中,月倾楼完全的把一切交给司御寒打理,一个人尽情的游山玩水。
“啊,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准备了马车?”黑灯瞎火,月倾楼被司御寒抱着瞬移出了皇宫。看着那宽敞的马车,月倾楼的眼睛瞬间被点亮,望着司御寒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敬仰。
她的夫君好厉害,就算私奔,还要用上如此华丽的马车。据目测,这个标准比平时皇帝乘坐的都华丽几分,当然,这里所比较的是内部设施配置。从外面看,这辆车也就是大了点。
“我们先去哪里?”看着月倾楼明显喜悦敬仰的神情,司御寒没有告诉她,她在皇宫的一言一行,都会有暗位上报给自己。
有时候,监视也是关心的同义词。
“我想去月家的故地看看。”恢复所有记忆后,月家夫妇对自己的各种好,又重现在月倾楼的脑海。这次她出来是想游山玩水一通,但必须在了结自己一个心愿之后。
“好。”作为一个三好夫君,司御寒努力满足月倾楼大多数愿望。
虽然是在夜里,但是马车行驶时发出的声音极低。在一匹黑色大马的哒哒的马蹄中,各层城门次第而开,车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的朝东南方向驶去。此时,在卢国都城的城楼上,一个小人儿看着那远去的马车,撅着小嘴。
“都看不见了,我们回去吧。”待到什么也看不见,绿老头抱着木莲提起踏着树头,朝皇宫内院掠去。
有些人虽然做夫君很合格,但作为一个父亲,却完全的不理会自己儿子的心情。
回乡祭祖呀,怎么能两个人谁也不招呼,径自去了呢。
因拉车的是匹极好的马,所以,在天亮十分,便到了卢国和炎国边境。
近乡情更怯。愈是接近那个地方,月倾楼的情绪愈是低下。月家那被屠戮的画面愈是在月倾楼脑海中盘旋,令她心中难受异常,只能趴在司御寒的怀里装死。
“……”月倾楼对月家夫妻的感情,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起,但她来皇宫的表现却能看出,她对在月家的感情极深。看着自己娘子如此失落,司御寒把她抱在怀里,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怀中的女子。
“我头疼……”不管是闭上眼还是睁开眼,都有很多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脑海中太多东西不按照顺序回放,直接让月倾楼有些小崩溃。
“我给你揉揉。”看着月倾楼突然有些不适的样子,司御寒把手指放在她太阳穴上,轻轻的变给她揉着,边输送些温暖的内力。
当车子停到半山腰一座祠堂身边,已经接近出宫次日的中午。南边的国度冬天有些湿冷,司御寒看着依旧在沉睡的月倾楼,给她盖上厚厚毛毯。
月倾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凌晨,看着温柔的抱着自己的司御寒,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嗔怪,“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累了,就让你多休息一下。”抚着女子的青丝,如此娇媚的女子让司御寒心中顿时蠢蠢欲动,但现在却不是可以行动时候。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养父养母吧,我说过将来会带着娶我的人来见他们。”在睡了一觉后,月倾楼的精神明显变好了很多。撩起帘子便自己跳下去,看着司御寒跳下来之后,便欢天喜地的牵着他去祠堂走去。
月家夫妇和月家列祖列宗的牌子,都在拜访在这座修建的一场庄严地祠堂内。收养月倾楼的一队夫妻的牌位,就摆放在祠堂的中央。
“干爹、干娘,月家的列祖列宗,我来看你们了。”本来来刚才的时候还欢天喜地,但是一看到这牌位,月倾楼顿时跪在蒲垫上无声泪下。
“我是卢国的皇帝,也是你们养女倾儿的夫君,我们有两个儿子。卢国的军队,以踏平了奕国,你们大仇得报。你们就放心把倾儿交给我吧。我以一个国君的名义向你们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司御寒说完后,朝那几个牌子鞠了一躬。他是国君,跪的最好只是天地和父母,他现在能给月家的人行礼,在某些活着的人看来,是莫大的荣耀。
司御寒说完,就站在月倾楼边上,听她絮絮叨叨。还顺便借她自己的腿,让她抱着哭。山里的初冬,就算是中午也些冷,大约两刻钟,见月倾楼哭诉够了,司御寒就直接把月倾楼抱起来,走向停在外面的车辆。
而车辆中,暗位已经还有颜色把一些容易消化的乳制品和水果拜访好,让皇帝皇后补充一下体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