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在这里!”当噩梦变成现在,这是怎么的让人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当月倾楼醒后看着旁边睡着的司御寒,那种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倾儿,怎么了?”好不容易睡个好觉,突然被吵起来,因为是自己的娘子,司御寒便没有任何怨言的做起来。
“你,你……你怎么睡在我旁边。”月倾楼此时就穿着件小肚兜,所以,她现在就想遇见登徒子一样随手抓起东西,一只手拿着东西当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司御寒。
“我是你夫君,不睡在你身边睡在哪里。就算你只有十八岁之前的记忆,但在那个时候,我们也已经在一起了。”况且,还是你主动用迷香把我迷晕,爬上我的床。后半句司御寒没说,料想他若是说了,月倾楼现在能跟他拼命。
“你,你……你都记得?”想到当初离开皇宫时做过的某件傻事,月倾楼连轰的一下脸就红了。她……以为没人知道,她当时只是想了结自己的一个心愿,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知道的。这……月倾楼一时尴尬的什么话说出来,只能干杵在哪里。
一个大姑娘家,用迷药把一个男人迷晕,然后做了某些夫妻间才做的事,这不管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解释,都是非常……令人那个啥。
“恩。记得。”看着月倾楼纠结要死的样子,司御寒很想笑,却只是严肃的点点头。
“明明买药的人说药量足够,怎么会……”使劲咬着下嘴唇,月倾楼在心里把那个买迷魂药的人骂了千百遍。
“其实我根本就没喝那茶水。”否则,你一个从没有实践过的女人知道一些事该怎么做?
“你没喝,你没喝还!!!”想到当日司御寒晕倒在椅子上,自己把他扶到床上,又一件一件解衣服,并且做了很多自己想想都羞得要死的事,月倾楼就想发飙,这不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这多么丢人呢。虽然说那个时候长得也不怎么样,但毕竟是女子呀,竟然堕落到需要***一个男子,这该是如何的悲剧。
啊啊啊,其实,***一个人不丢人。但知道自己不是主动而是被动之后,这就丢死人了。
因为被司御寒推下水时,月倾楼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病好。司御寒的狠绝彻底伤了月倾楼的心,虽然其后司御寒对月倾楼的态度稍加改善,但月倾楼却怎么也不能抹去心里阴影。越白薇却固执赐婚给两个人,由此,月倾楼只能逃婚。但逃婚的前夕,月倾楼却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决定。本着既然得不到司御寒的心,就得到他的身体这条理念,月倾楼弄来迷药,放在司御寒每晚必饮用的茶水中,把他给强.奸了。
月倾楼本来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她这招在司御寒看起来多么的弱智。
迷药呀。如果一个在皇室长了二十多年的人还分不出迷药,那早就死了千百次。
本来司御寒想知道谁对他不利,在月倾楼出现的时候大吃一惊,在得知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便顺水推舟生米做成熟饭。
月倾楼当时慌慌张张自然是不会知道她早上匆忙的从床上起来时,另外一双眼睛一直在背后盯着他瞧。可惜,她一直都没回头。
看着月倾楼天把自己用完后就走,司御寒是那个郁闷,但想到两个人早已赐婚,婚嫁是早晚的事,司御寒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谁知几天后,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竟然直接从皇宫中逃出去。他追了好久才追上,只是追上后,还是被那女子给跑了。因为朝廷那时很多事还要处理,他便把追妻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妹妹,谁知道接到的消息竟然女子在打斗中坠落山崖!
往事之所以叫往事,是因为大部分的往事都是不堪回首。
司御寒和月倾楼十八岁前的事,就属于往事的范畴。
“反正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你还担心什么。”很是怀念曾经那晚月倾楼的挑逗,当然,这点司御寒是绝对不会说出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娘子发飙,虽然他娘子发飙的样子还可爱,但是若是以此生气不让他靠近,那就得不偿失。
月倾楼现在正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袍子效果不好的捂着胸,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让人怜悯,如果忽略那高高耸起的肚子。
“既然天亮了,就把衣服穿上,现在是秋末,早上有些冷。”轻轻用被子把女子环住,司御寒伸手拿来床头的衣服给他穿。
“你……”抬头看看司御寒那裸露的上身,尤其是那一身的健美的肌肉,月倾楼脸红的更厉害了。纵然她的记忆力没有那么多与司御寒太亲密的印象,如此……实在让人害臊的很。
“乖,快伸手,把衣服穿上。”看着因为脸红而变得艳丽的月倾楼,司御寒有些心猿意马,但为不让月倾楼夺道而逃,却只能镇静的给她穿衣服。
“我,我自己穿就行。”把自己的手往衣服的方向伸了一下,月倾楼犹豫了半天挤出这句话。她现在除了脸上的热气,什么感觉都没有,似乎全身的血都涌到脸上。
“你哪里我没看过,乖,伸手。”司御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月倾楼闭上眼睛,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似地把胳膊伸出去。
不就是伺候个穿衣吗,难道自己的身份担不起。
但是穿衣的过程确实极其让月倾楼咬紧牙关的,那个司御寒的手似乎不经意间总碰到她身体的一些地方,让她绷紧了身体都忍不住轻颤。
“快点!”司御寒的磨蹭让月倾楼全身难受的要死,虽然身体一直在呼啸,但是她却是忍住什么都动。
“马上就好。”
月倾楼直觉耳边传说司御寒暗沉的声音,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少了很多!
“你!”善了个哉的,尼玛,这是穿衣服吗,这明明是……
但月倾楼大脑还没怎么想清楚,就被人扑到了。
司御寒很想自控,但很多事不是自控就自控的了的,尤其是在最爱的人面前。当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上去,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反正事情怎么坏也就是这样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道理,司御寒直接行动了,三两手就把那些碍眼的衣服给除去。
在很久之后,想到司御寒此时的表现,月倾楼曾不止一次的嘲笑他是扒衣服比穿衣服快万倍的急色鬼。
月倾楼的早饭是在床上吃的,身上只罩了件白色的袍子,因为全身累的要死,若不是太饿,她是绝对不会让司御寒喂她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说不上是暧昧,在再次确定夫妻关系后,月倾楼便看开很多,似乎两个人真的很熟的样子,尤其是在身体方面。
“再吃多点。”身心得到满足的司御寒,现在伺候其月倾楼来驾轻就熟。在月倾楼喝了两碗用灵芝煮的汤后,还不停的劝她多喝点。
“再喝点就成了猪了。”这个大的肚子,本来腰就酸酸的,现在连腿都酸了,这让月倾楼很不爽,连说出的语气也在挑刺。
“腿酸,给我捶捶腿。”看着罪魁祸首一眼,月倾楼在吃晚饭后,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把腿翘起来,示意司御寒前来伺候一下。
“……”坐在“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月倾楼来说,她是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竟然有多撩人。腿上印着浅浅印子,被白沙若有若无的遮着。有种欲映还拒的诱.惑。
纵然刚刚已经……但看着月倾楼这么模样,司御寒脑子里还在想着一些不该想的画面。只是这些都不影响他给月倾楼轻柔着捏着腿。
怀孕的人本是精力非常有限的,在司御寒很舒服的伺候下,月倾楼很快进入了睡眠。知晓自己方才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司御寒便很是负责给月倾楼捏起腰了。似乎感觉到身上穿上的舒服感,月倾楼在梦里纠结着的眉头也展开了。
月倾楼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一个半时辰以后,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多了些,这次她的精神特别好。
“听说你失忆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月倾楼洗漱完毕,刚在让人收拾了一个地方躺在殿外晒太阳,便有几个老头出现在他面前,而跟他说话则是那是一身绿油油衣服的白胡子老头。
“绿老头!”看着那白胡子老头,月倾楼有一瞬间的想到了七个白胡子的小矮人,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这些。
“原来你还记得我!”再次听到月倾楼叫自己绿老头,对于绿来说,真是恍如隔世。
“你一身绿油油的衣服,不叫绿老头又叫什么。不过,这个名字挺不错的,既形象又有内涵。不过,如果你能把头发染成绿色,或许更像了。”
只是,好梦总是不长的,月倾楼的又一句话,把绿老头刚刚进入的仔细心给抹了个干净。
“果然换汤不换料,这张嘴就算是失了忆,也不能有半点讨人喜欢。”绿老头装着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屁股在侍女搬来的椅子上,也跟着享受起暖气融融的秋天。另外两个人也不客气的坐在侍女搬来的椅子上。
这段时间,这几个老头子也真是累坏了,为了月倾楼翻阅各种书籍。
“幸亏你没事,否则那个小狼崽子还不怨恨死我们?”想起自己那日开的玩笑,绿老头就有想把场子悔绿的打算,真想到后来竟然说了那件事。
“原来还有很多故事。”听到绿老头这么说,月倾楼的眼珠转了一下,准备套话。虽然她已经从司御寒那些知道这六年中发生的很多事,但却不介意知道更多,尤其是其他人的角度看她现在的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