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寒和月倾楼在这里郎情蜜意时,不知道在天之外,因为月倾楼的突然失踪,整个天山早已乱成一团。虽然欧阳若漓出来解释,圣女陛下在圣地闭关修炼。但长老院关于圣女陛下失踪的消息却都传的有鼻子有眼。而众人的矛头,一致指向欧阳若漓,暗地里很多都开始咒骂他。只是没人知道,在天山的祭祀殿的密室内,他们敬畏的祭祀欧阳若漓,却很是激.情的和一个女子***。
虽然看起来,尽管欧阳若漓是个男人,但是明眼人却都能看出,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两个人现在与其说是在做着最亲密的事,不如说是在交战。用身上最脆弱的东西去搏斗。不管是欧阳若漓还是那个女子,现在都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这场旖旎与她们无关。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月倾楼那个贱货。你知道吗,她现在正在和司御寒在一起。从来,她喜欢的就是司御寒。而你,只是陪衬!”尽管浑身散发这诱人的粉红色,但是女子吐出的话语却是异常的冰冷和邪恶,似乎每一个都可以把人深深的刺伤。很恰好,欧阳若漓有些恼怒。虽脸上没有表情,但身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良久之后,虽然一声若有若为的低吼,男子软到在床上。女子像只美丽的天鹅一般,后颈使劲朝后仰着,但半刻之后,很是女王风范的起身从床上来了。一道白浊从她的身上留下来,滴落在地面上,整个室内散发这***的气息。但女子却全然不顾这些。只身朝浴池走去。而她走过的地方,都会刮起一阵阴冷的风。
欧阳若漓片刻之后也从床上下来,不过他的神色似乎不怎么好,他走向的是另外一个方向,在祭祀殿内,实际上不止一个浴池。
可能很多人想到祭祀殿的时候,都会被它清冷的气场所压倒。事实上这里不管发展过如何的剧目,都用着清冷的气场。似乎这里从来都是冬天,从来没有过其他的季节。
作为欧阳若漓的贴身侍女——彩翼,对此间发生的事早已熟视无睹。她虽是总管,却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她每次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务不过是给欧阳若漓在水里加些东西。这不是她的本分,和欧阳若漓相处久了,她也不愿如此。每每心慈手软时,想到背后那双似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所有的同情心便变的麻木。
因为那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比来自地狱的魔鬼还可怕!
泡在温泉浴池里的欧阳若漓似乎有些恍惚,方才与那个人运动时,他的脑海中竟然生出月倾楼的身影。他一直以为,他对月倾楼只是……没想竟对她有了真感情。但是他,却不配拥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因为现在连欧阳若漓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这肮脏的身体和灵魂。如果把月倾楼比作一轮金色的太阳,那欧阳若漓觉得自己就像来自地狱里的恶魔,甚至可以用更恶心的东西来形容,他做过的一些事,已经超越世俗和道德的底线。
“哥哥,你以为只要死了就能够解脱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也洗不清身上的罪恶!”就在欧阳若漓的头慢慢一点点侵入水中时,一个异常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用你继续浪费口舌!”迅速中水中起身,虽然无数的次,他都希望如此的了结自己,但没有次都不能做到最后。不是他不坚持,而是身边这个女人有无数的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赤.裸的身体,欧阳若漓口中虽说着冷如冰霜的话,行动却似清风的走到更衣处,似乎身后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当欧阳若漓缓缓的将衣服穿上后,祭祀殿内那双邪恶的眼睛已不知隐藏到了哪里。那个人永远都是这样,总是在祭祀殿人最少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出现,又在制造无数恐怖后悄然离去。而从开始到现在,知道她名字的人,活着的也就剩下那么几个,还完全在她的控制之下。她到底控制了多少东西,无人可知。但是很清楚的是,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掌握天山这么简单。很可惜,她要算计的人,却依旧不知道她的存在。
此时,在圣女墓葬里,月倾楼还在拉着司御寒盯着一块奇怪的石碑看。说是奇怪,主要是因为石碑的形状,一般的石碑都是方方正正的,但这块石碑却有九个角,真可谓是菱角分明。上面不晓得是不是被风雨侵蚀的,有很多奇怪的不规则的符合。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很多记号其实都很像。而整个布局图,也不是没有规律可循。
“到底该往哪走,这块破石碑既然立在这里,应该有什么提示才对。”月倾楼看了看往前分叉的犹如蜘蛛网的路,又在石碑山踩了两脚。而司御寒则是一个劲的盯着石碑沉思。
“看看看,都看了这么久,你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见司御寒看了良久很不说话,本座有些恼了。本来探墓葬是件很刺激的事,不晓得为何现在不但不刺激,竟然感觉有些无趣。这个墓洞,到底何时此能走出去?虽然这里被法术制作的类似天空的东西也很是不错,但毕竟与外面的真实世界有差距。这周围绿油油的一切委实看的本座无聊。最重要的是……好想出去见见如意。和司御寒在一起也很好,但如果有了如意会更好。明明答应他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他,现在却再次食言。想来作为他娘亲的我,在他心里应该很没有什么信用。
总是辜负小孩的信任,这委实让人太有犯罪感。
“如果有几条路,一条离着出口近,但是危险。一条离着出口远,但是平安。另外还有一条,不近不远,有很多好东西,但是危险。你会怎么选。”看着有些不耐烦的月倾楼,看懂石碑内容的司御寒,向她解释到。司御寒自是有想走的路,他也本可以不说,但看着月倾楼,却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是他们俩将要走的路,和他一起走的人,有选择的权利。
司御寒现在也许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月倾楼放在地位同等伴侣的关系,而不是单单是喜欢的人。
他们是夫妻,在以后的路上,将会有很多的困难等着他们,而他们将共同承担这一切。
“选……第三条!”咬着牙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选了第三条。善了个哉的,虽然是本座很想选第二条,但实在是禁不住第三条路的诱惑。会很多少好东西呢,虽然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妖,很难对一些东西产生好奇心,但这并不表示本座没有好奇心。事实上,我是一个最好奇的人。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说,还没有亲身见识一下司御寒的本事,还没有跟他同生共死,实在有些遗憾。
皇天后土在上,请原谅我这缺根筋的思路吧。
“好!”司御寒笑了笑,拉起月倾楼往其中一条路上走去。虽说,不管月倾楼选择那一条,司御寒也会跟着,但对于其中某些宝物的好奇,总让他觉得有些不甘。还好,他的爱的人,和他内心深处的选择是一致的。
这一路走下去,已是越来越冷。周围的大多数危险在未靠近时,就被司御寒给解决了。但终究有些魔物是需要司御寒身体力行的解决。不晓得是不是司御寒的金龙角刀太多厉害,很多魔物只是一露面,就被他给解决了。而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全部都是那么邪物的下场。
“啊?怎么不留给我几个让我练练手?”看着司御寒很是轻松的把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给解决,本座彻底觉得自己沦为了被保护的对象。虽说,这按照古人的理解,是司御寒应该做的,但本座总是感觉有些小不爽。心里一直想着如此才能活动一下手脚。“战斗经验都必须经过实地的联系才能解决,你又不可能随时在我身边,我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但现在既然我在你身边,就把这里的一切交给我吧。如果……你以后要是想练手,我随时奉陪……”当然,司御寒最想和月倾楼练习的并不是这种形式的切磋,而是换成其他形式的诸如妖精打架之类的东西。现在司御寒之所以不让月倾楼对付那些阴邪的东西,并不是为了骄傲的自尊心或是不相信月倾楼的实力,而是因为他自身是金龙,自然对任何阴邪的东西都有防御作用,但是月倾楼却是阴寒的体质,对此没有抵抗力。若是她身上的逆鳞……恐怕阴邪的东西一沾身,就该缠绵病侧了。
“你到时可不准放水!”想到能跟司御寒比划几招,本座的心情就无比的愉悦,而这种愉悦在很大程度都是建立在想到把司御寒踩在脚底的画面上。
善了个哉的,若是能打败司御寒,那本座是不是就可以说自己身厉害很厉害呢。
比帝王都厉害的人,是不是很值得让人敬佩呢。
哈哈,关于会败给司御寒,本座是没有觉得不可能。
难道本座出招,他还敢还手?
好吧,现在我承认自己邪恶了……
就在本座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一阵凉意从脚上出来,让人心里大惊了很厉害的一下!
鬼!
这是本座的第一反应。
遇鬼了!
这是本座的第二反应。
如何把鬼给杀死。
这是本座的第三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