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诱惑他们养的毒虫,又跟它们那么亲密,现在明明上一刻弱不禁风什么都不会,下一刻厉害的就好像罗刹一般,这不是人,这秦子鱼不是人。
"妖怪?"子鱼逼到南碑天面前,血红的双眼中倒映出南碑天的摸样:"那就妖怪好了"
冰冷的声音下,子鱼突然抬脚一脚狠狠的踩向南碑天的手臂。
明明看似轻飘飘无重量的身体,一脚下来却力量惊人,仿佛有千斤之重。
"啊..."南碑天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的手臂粉碎性的被踩断开来,白森森的骨头处,鲜红的血禀射而出。
"红的。"子鱼俯下=身看着南碑天的血:"你也配有这样颜色的血?"
起脚,对着另一只手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
咔嚓声中,南碑天的另一条手臂同样粉碎骨断。
"啊..."南碑天杀猪一般的惨叫出来,看着子鱼血红的双眼,咬牙切齿的喊道:"你敢杀了我,我祖爷爷定会把你挫骨扬灰,杀光你所有秦家的人,让你们九族一个不留。"
"杀我?哈,他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我忍他让他不想破坏这世界的规矩,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敢给我得寸进尺,好,现在你们成功惹怒了我,南碑天,你这一族一个也别想活。"怒火冲冠,子鱼嗜血冷喝声中,手中匕首朝着南碑天的肚腹就插了下去。
"今天就掏出你的心,做我拜访你祖爷爷的贺礼。"心狠手辣,下手无情,此时的子鱼那里是那个无害整日抱大腿的二货。
"我来,别脏了你的手。"手起刀落间,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握住子鱼的手,北冥长风冷沉的声音在子鱼耳边响起。
在子鱼轰炸那一群绿衣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救下能救的人质,从漫天浓烟中走了出来。
现在,他来。
子鱼扭头看着北冥长风,北冥长风面无表情看着子鱼的眼充满了一如既往的高傲和平静,好似根本没看见子鱼的异常。
"手已经脏了,怕什么。"子鱼唇边勾勒出一丝冷笑,她的手里早已经充满了人命。
"猪太脏。"北冥长风冷冷的回答,一边握住子鱼手里的匕首。
猪太脏,南碑天这头猪的血太脏,脏的他来。
没什么其他意思,他北冥长风的女人要那么干净干嘛,上得了床,杀的了人,这是北冥家家规,现在不过是猪太脏,粗活累活脏活由他这个男人做而已,仅此而已。
子鱼闻言看着北冥长风。
北冥长风也看着子鱼,没有惊讶,没有怪异,也没有丝毫得到珍奇异宝的高兴,在他的眼中,她还是原来的她。
好像,从不因为任何改变,还是那个当初强上了他,然后献媚伏低做小的她。
眉头微微挑起,子鱼缓缓放开手:"好,让你。"
北冥长风接过匕首二话没说就朝南碑天砍下去,开膛破肚,他也拿手。
"啊..."尖利的惨叫声在满天血红中响起,你恶毒,自然有人比你更恶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