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沈辰州推倒在沙发上的女人,听见她的叫声,讥讽道:“还以为是什么尊贵的大小姐,原来不过是跟我们一样的货色,呵呵……”
这一刻,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沈辰州保持着这般动作,未将手从她的裙底拿出来,只是笑道:“出了点小意外,我也不知道这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他将事情一推三六五全部推到她的身上,任谁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她生性淫?荡,一碰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他也没有想到。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打掉沈辰州的手,她站了起来厉声道:“我池小旭就是再廉价,也还不至于当谁手中可以任意交换的物品。恕我不奉陪,我先走了!”
沈辰州玩味的看着她,“想走?我还没玩完,你能走到哪去?”
话音一落,从门外走出走进两个保镖似得人物,站到了她的身后。
包厢内静谧无声。
罹梨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开口缓解一下气氛。但见司空轩依旧不动声色的喝着酒,也就禁了声。
见此池小旭多想大笑出声,他还能不动声色饮酒……
还能不动声色饮酒……
司空轩,我真的一点都看不透你。
心灰意冷之下,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你想怎样?”
见她屈服沈辰州示意两个保镖出去,“我最喜欢识相的女人,乖乖的让我上一晚,说不定明天就放你回去了。”
水眸犹如一潭深渊,深不见底,“回去?回哪去?”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显然沈辰州更是懒得回答,“过来,听说你以前在夜总会呆过,想必别有一番滋味,要不然司空也不会将你买回去是不是,哈哈……”
面如桃瓣因为笑意更加鲜明。
布片撕裂的声音分外刺耳,胸前的雪白耀人眼球,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紧闭双眼屈辱不堪,“沈少,换个房间可以吗?”
换个没有他的房间……
请给我最后的尊严……
“也好,大家都是熟人,我也不好策马奔腾不是。”
抱着她就像往外走,“各位今天我请客,你们玩好,兄弟我要策马扬鞭了……”
“司空轩!”她大吼。
他终于将视线转向了她,眼中涵义太多,她看不真切,也不再关心。
声音冷冽,触耳生凉,“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戏子。”
“今日你拿我当物品‘等价交换’,你我三年期限到此终结,我池小旭祝你……永失所爱,无病终生。”
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健康的活到终老——一个人!
摘掉手上的手链,嗤笑:“柏拉图的永恒我配不上,原物奉还。”甩在他的脸上,划过眼角留下淡淡血痕。
司空轩定定的看着她,终于吐出了一句:“你……”便没了声响。
沈辰州抱着她离开。
她来到的房间装饰奢华,空气中隐约漂浮着玫瑰的芳香,一张白色的大床显得格外扎眼,同色的丝绒床幔将床榻挡了个严实,我意识到了不祥。
将池小旭放在床前,环住她的腰身,轻柔地摩挲。
“都说鲜花配美人,所以我特别备下了一件礼物,希望池小姐喜欢。”
床幔缓缓滑落白色大床上铺满了夺目的的红玫瑰,犹是带着露珠的花瓣,成团成蔟,
白与红的交接,夺人眼球。
池小旭感到一阵惊悚,因为那娇艳的玫瑰上面都连着花梗!
墨绿色的花梗上带着尖锐的花刺。
池小旭倒吸一口凉气,嘴角的笑意撕裂:“……是什么意思?”
“没玩过?”把玩着其中的一束红玫瑰,问道。
沉默……
沈辰州将红玫瑰插入她的发丝,“你不喜欢?”
她又没有S·M的爱好,肯定不会喜欢。要是躺在上面,肯定会血肉模糊。
柔顺地靠入了他的怀里,踮起脚尖勉强才能勾到他的颈子,将温热的呼吸溅在他颈项的皮肤上,用牙齿在他喉间的突起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
“嗯……”他发出了一声喘息,原本假笑的眼睛里逐渐渗入了情?欲的味道:“果然非同凡响……”
见他满意,低声哀求他:
“不要到那床上去,好不好?我怕疼!”
沈辰州一把拽紧了她的头发,俯身亲了上去,唇舌被他吮得有些疼,可她尽可能地顺应他,撕缠他。
片刻后,挑起她的下巴道:
“那张床会让我很兴奋!但是如果你能让我更兴奋,我可以考虑不到那张床上去!”
“一定!”笑靥如花,灵巧的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细柔的唇,湿热的舌,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慢慢地在胸口那暗红色的突起周围吻了一圈,却不触上那最敏感的顶端。
他似乎有些恼了,将她的头重重按在胸口。
喉间发出了一声兴奋的低吼,继而双腕一下被他扣住了,激烈的吻沿着池小旭的颈项啃咬起来。
“轻一点!好疼!”水眸可怜兮兮地挣了挣被他死死按在墙面上的手腕。
眼里掠过一丝不舍,松开了他禁锢的大手。
搓揉着被掐疼的伤口,将手腕送到他眼前,轻嗔薄怒道:
“你看!都青了!”
他笑了,兴奋且畅快地笑着,哑声道:
“池小旭你的确有点本事!希望接下来你不要让我失望!”
慢慢地他已然意乱情迷,手指触碰到桌上的花瓶……
“啊……”破碎了的哀鸣从池小旭口中吐出,整个右腕被生生卸脱臼了,花瓶碎了一地。尖利的痛楚从手腕传遍全身,冷汗一下**了整个身体,她重重地吸了一口凉气。
而沈辰州笑的犀利冷绝,毫不容情的冰冷!
状若惋惜地摇头道:“你对男人的确很有一套!但是要想伤我,就应该等我畅快淋漓的时候,再下手,那样命中的几率不是会高很多!”
她何尝不知道,当他深陷qing欲,那才是最佳时机。但是……
就是不想再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
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忘了告诉你,你的母亲昨天夜里去世了。想必你还被蒙在鼓里吧!”
忘记了反抗……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昨天我还看过她……”
蛮横地拽着池小旭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床边,慢慢倾下身来,迫使她一点一点向后仰倒,身后等待她的是——万劫不复!
但此刻的她惊恐与母亲离世的消息,无暇顾及其他。
沈辰州温柔地抚摩她的眉眼,叹息道:“这就对了,不要反抗,今天你是逃不掉的。对了,你说过你怕疼对吧?不过既然你敢拿花瓶偷袭我,就该给你个教训!”
轻轻一推……
身体惯性的跌落……,闭上了双眼……
“啊……”无数的尖刺在猛然间刺入皮肉,痛苦的哀鸣冲口而出!
想要爬起,但迎来的却又是新一轮的酷刑,疼痛感遍布全身——痛不欲生。
沈辰州悠闲地靠在床边,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轻柔地说道:
“这样的你,果然美极了……”
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瞪着他。
沈辰州唇角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我保证这会是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的kuai感!”
其身上前,压在她的身上,因为重量的增加,身下的花刺深深地扎进肉里。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后背一定血肉模糊,伤痕密布……
当初钱密要对自己施暴,他犹如英雄般降临,带她远离伤害。这一次,他却亲手将自己推入地狱。往日的甜言蜜语化作绝佳的讽刺……
自己一个大活人,竟然比不上一段录音。
司空轩,你敢不敢再残忍一些……
眼泪不可抑制的滑落,不知是身痛多一点还是心痛多一点……
“咔,砰!!”一声闷响!
一男人破门而入,见到此情此景怒火中烧,在沈辰州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自己,便将他猛地拉起,一拳打在了墙角。
“我今天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身后的琉璃连忙组织道:“安,这个地方我们不宜久待,还是快点带池小姐出去吧。她看起来……”
安越连忙想去扶床上的池小旭,但是触及到那一根根带刺的花梗,却又想要落泪的冲动。那该是一份怎样的疼痛……
池小旭迎着虚弱的笑容,淡淡道:“原来是你!”
原来他终是舍弃了她……
就在刚才,她还以为是破门而入的会是他。
池小旭,你究竟是有多傻。
她的痛苦他看在眼里,忍不住上前又给了沈辰州两拳,娇生惯养的沈辰州何时挨过打,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司空轩,利少等人闻声赶来……
见到房中的一切,都倒吸一口凉气。
雪白的的大床上,鲜红的玫瑰花衬着一个比花瓣更为柔美纤弱的女人,花梗根根刺进映雪的肌肤,白净的床单上点点嫣红密布。这场景,香艳、**、让人为之疯狂……
但不可忽视的是她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罹梨一声惊呼,“天啊!”
司空轩眼中一抹沉痛,那如水般的女孩,被蹂躏的支离破碎。
安越恨恨的瞥了一眼司空轩,转身抱起池小旭,刺入骨肉的花梗被连带而起,他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其中的一根,她的冷汗便布满了额头。
“琉,把碍事的几根先拔掉,其余的……等到医院再说。“
“是。“
花梗被生生抽离,疼痛感丝毫不亚于插入时的疼痛,或者更甚……
贝齿紧紧咬着唇瓣,等安越发现的时候,嘴唇已被咬得鲜血淋淋……
终于拔掉了碍事的几个,池小旭挣扎着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司空轩面前,拒绝任何人的帮忙:“阿妈死了?“
他点头。
她说,额首:“司空轩以后……你继续在回忆里梦幻,而我在地狱里等待——没有你的天堂。”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