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时间很好叫车,上了车我看到前夫和那个漂亮的女人走出来,前夫好像在找寻着什么,在四处的望着,我当然不会以为是我。
车子离开的时候男人突然冲着我笑了笑。
前夫的眼神诡异的看向我这里,我伸出手摆了摆,男人比划着叫我打电话。
离开的时候我笑容满面的看着透视镜,然后不着边际的擦掉手心的那串数字。
上班不辛苦,但我更喜欢周末,可以打扫,做家务。
其实我最喜欢打扫,做家务,当然还有烧菜。
听着美妙的旋律,穿着很肥大的背心,下面穿着很短的短裤,头上随意的绾着,用细小的卡子卡着,不化妆不洗脸,光着脚来回的在地板上忙碌。
以前我都是在等待中生活,而现在我要为自己生活,等待,原本就是一个错误。
一个早晨我出了满身的汗,打扫完,准备好了早餐的材料,迅速的跑进浴室洗了泡泡浴,然后换上修身的工字背心小短裤,准备我的早餐。
电话很不安分的响了,我在厨房煎着蛋没时间去接,熄了火再回去接电话,已经挂掉了。
看了下来电显示,前夫?
他找我难道是想要回赡养费?
不大可能,拿起电话打回去?
犹豫了一下又把电话放了回去,我打回去为什么?
吃过了早餐,打开所有的窗户,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的听着音乐呼呼大睡。
就是喜欢这样睡觉,很惬意,睡着的时候就像开着车兜风一样。
翻了个身,拉了拉身上的上衣,不对,为什么没有风了?
穆的睁开双眼看着沙发对面的前夫,慢慢的坐起身,散开发髻重新的拢了拢:"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前夫语气不善的吼道。
好大的火气,我没看他的包公脸,卡好了卡子走在地板上看看已经关严的窗户。
"以后你不要把窗户关上,我喜欢空气流通的房子。"我重新推开了所有的窗户。
"难道你不知道会进贼么?"前夫开始大吼,最近脾气变坏了。
以前的前夫虽然总是冷着脸,但却很少发脾气。
"我要去后面给花圃剪枝,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为什么不接电话?"前夫比以前难缠了,为一个没必要回答的问题纠结起来。
"我在煎蛋,没来得及。"
"你煎了两个小时的蛋么?"前夫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样子要吃人一样,我愣了下看着电话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得出结论。
"我想打给你后来没打,放下的时候没留意,没有扣严。"我怎么一点都没注意。
"骗鬼么?"前夫目光如炬的瞪着我,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他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鬼有那么好骗?
"你那是什么表情?"前夫质问的开口。
"无所谓的表情。"
"该死的!...你竟敢无所谓?"
忍不住笑出来,难道我该纠结着道歉么?我错在那里啊?
"算了,我错了。"我说完走向别墅的门口,前夫跟在身后没在说话。
我在别墅的后面种了大片的蓝色妖姬,很早以前就想种了,可是前夫不允许,所以一直没种。
直到上个月,我们离了婚,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买回很多的蓝色妖姬壮苗,栽到土地里。
经过精心的照料,已经打苞了,下个月就可以开花了,接下来我打算在开垦一片土地,在种些其它的花草,把别墅的后面彻底变成花园,冬天请人盖起暖棚,好好的呵护它们。
光着脚踩在松软的泥土里,很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热,拿着剪子一点一点的修理玫瑰的残枝败叶。
"有事找我?"三年的夫妻生活我们太了解对方,前夫不是会为小事上门的人。
"爸妈明天回来。"前夫突然缓和了语气。
"嗯。"淡漠的应了一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前夫的话我没往心里去,他的父母和我有什么关系?
"天!为什么会有虫子?"我对玫瑰枝叶上突然出现的小嫩虫子倍感疑惑,我一直有喷洒杀虫剂,难道是那个店员骗我?
挑起秀眉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要去找那个推荐给我杀虫剂的店员。
"你这个疯子。"前夫受不了的从我手中把剪子夺了,扔到一边,迫使我看着他。
不解的皱眉:"你为什么?"
前夫一愣,"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见么?"
"你说你父母明天回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前夫看着我深邃的双眼几乎射出冰箭,咬着牙冷冷的说:"他们不知道我们离婚了。"
原来如此!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要哄孩子一样哄他们,说,你们别难过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前夫的脸色极其的阴暗,一把推开我。
"他们只认你这个儿媳。"前夫压下怒火转过身修长笔挺的身体挺直,双手卡在腰上,这是他无可奈何的典型动作。
"好像是这么回事,我记得我们认识就是因为你不愿意娶那个什么娜,后来你父母见了我就改变主意了,可是..."
"不要你父母你父母的叫,你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么?"前夫突然打断我的话转身吼道。
"我知道了,伯父伯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为了我的口语不敬才生气,我当然也如他所愿的改正,他这个人永远都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来俯视我,夫妻一场怎么会看不清他这个人?
我发现前夫越来越让人无法理解了,我不礼貌他不高兴,我礼貌了他也不高兴,到底我该怎么样才对?
还以为改正一下他会好些,结果更差。
前夫的脸色阴沉的有些恐怖,我不自觉的咽了下嗓子,抬起两只手摆了摆:"我...想把它们处理一下,麻烦你到一边等,免得把鞋子弄脏。"
前夫之所以不喜欢在家里种花我猜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洁癖。
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把两个人的内裤放在一起的时候,他那张阴沉不能在阴沉的脸有多恐怖,真是终生难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