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的大心脏和战十七的小心脏,双双"咔嚓咔嚓"碎成了渣子。
一大一小,立马蹿到了床边,顶着一模一样的两张战神脸,紧张问。
"媳妇?"
"娘亲?"
还有漂亮的小歌谣:"咯咯..."
好吧,冷夏很没出息的承认,她圆满了,这会儿心里啥怨念啥羡慕嫉妒恨都没有了,唔,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她敛去眼里满满的笑意,咂了咂嘴道:"腰疼,想吃苹果。"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一点头。
战北烈的意思:人生苦短,媳妇重要!
战十七的意思:那还等什么?
咻——一个摇篮放到了床边。
咻——小歌谣被轻轻抱进去。
咻——小黑虎丢过去看孩子。
咻——战十七一个高蹦上床。
咻——战北烈出去了又回来。
两个要求被贯彻的很彻底,冷夏趴在床上,感受着腰上她儿子的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那力道不轻不重,那速度不急不缓,很好,面前战北烈捧着个大苹果,极其专注而认真的削着皮,好像这就是他一生中为之奋斗的最重要的事业,也很好。
冷夏一边享受着女王级别的待遇,一边逗弄着摇篮里的小女儿。
小歌谣抓着她的手指,笑的灿烂又清脆,仿佛知道她是娘亲一般,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自觉的,她的唇角泛起了柔和到极致的笑意,和小歌谣对视着,凤眸里清亮点点,发丝松散的落下来垂在白皙的颈边,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战北烈削苹果的手不稳了!
他看过去一眼,迅速的瞥开目光,眼底一闪而过的狼的气息迅速湮灭,装作看不见某人美到极致的诱惑,微微颤抖的隐忍的做削皮这项伟大的工作:"媳妇,十七是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冷夏眨眨眼,想了一想,转过头的时候,大秦战神已经脸不红心不跳,面色十分的淡定,动作非常的流畅。
她托着腮道:"抓周之前,十个月吧,就能清晰的蹦字了。"
"唔。"战北烈继续削皮。
他极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闺女的成长问题上,脑子里却不由得一直飘荡着他媳妇白皙的脖颈,飘啊飘啊,回忆起脖颈下面衣袍里面美丽的风景,鼻子一热,他淡定问:"什么时候会跑啊?"
冷夏仰起脑袋,努力的回头看着他儿子,于是胸前的大片春光再次落入某男眼底。
手里的动作微顿,但又立即恢复流畅,天知道,他恨不得把某个女人当成苹果一样把外皮给剥了!
"唔,小十七会走的比较早。"
战十七用力的捶着娘亲的腰,这么一听,小鹰眸闪亮闪亮的:"真的?"
冷夏点点头,再把头给扭回来,腰上舒服的按摩让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咔嚓!
战北烈把苹果狠狠的切开,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在沸腾,他道:"昨天传来的消息,振洲已经破了,东方润带着大军向后退去,撤回了后方的易水,还剩下四个城。"
"唔,大秦那边的人来了么?"
这边的事零零碎碎的有不少,战北烈干了七天丢给了狂风三人,狂风他们是暗卫要说打架杀人收集消息是一把好手,可处理这种事情完全的抓瞎,已经给长安送去了消息,请求支援。
"还没,估计没几日该到了,反正就那几个人,来的不是萧非歌就是莫宣,他俩最闲。"
大手持着刀子,镇定而利落的切成了十六块,战北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苹果上的切痕,条理清晰的回答着冷夏的问题,心里却在盘算着,自从母狮子怀孕以来,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肉啊...
猛然把苹果推过去,他吞着口水道:"媳妇,你吃着,我看看小歌谣。"
转过头的一瞬,大秦战神咬了咬牙,还有一个月,忍!
他走到床榻边儿,将闺女抱起来举过头顶,一下一下的逗着,小歌谣顿时"咯咯"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半空中肉肉的小手朝着他伸去,他也跟着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中,掺杂着一丝儿一丝儿的怨念,飘荡在房间中。
小歌谣是听不出的,小十七也是听不出的。
不过某个女人,品出了几分独特的味道...
她吹了声口哨,笑眯眯的望着某个看的着吃不着的大尾巴狼,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獗,笑的某男牙根直痒痒,等着,一个月以后,老子就地正法了你!
冷夏飞去个凉快的眼风,完全不把他当盘菜,一个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某男郁卒了,抱着小歌谣转身大步走,给闺女洗澡去!
那边战北烈怨念缭绕的走了,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这边小十七的小手力道越来越轻,冷夏扭头看去,他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只剩下两只小拳头还在机械的捶着。
某个虐待童工的妈,被狗叼走了的良心,终于回来了。
将儿子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搂着他也睡了过去...
战北烈抱着闺女去到浴房,细致的清洗过后回了来,看到的就是母子俩相拥而眠的情景,小十七蜷缩在娘亲的怀抱里,两人睡的极香甜,床尾处一个黑乎乎的肉团子,也在闭目打着盹。
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去,将小摇篮放到床边,看着洗完澡已经熟睡的闺女,勾着唇角爬上床。
好吧,搂住媳妇的一瞬,某处还是有了反应,但是这不妨碍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战北烈悄悄的磨了磨牙,压下身体上的绮念,抱着老婆孩子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