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齐齐乐呵呵,就听他掰着手指,一脸天真的道:"十七真的好幸福啊,有娘疼,有师傅疼,有师兄疼,大伯和小叔啊,还有叔叔们,除了..."
说完,某小孩低头捻蚂蚁,对着两根肉嘟嘟的手指,好不可怜。
除了哪一个,再明白不过了!
五人握拳,怒不可谒:"爷太过分了!"
"哎...谁让十七不是个姑娘呢?"小家伙再叹,可怜兮兮的垂着脑袋,朝着他的房间走去,弱弱的咕哝道:"十七如果穿上裙子,带上珠花,打扮打扮也很像姑娘的,父王会喜欢十七么..."
那小小的背影,孤单的,落寞的,寂寥的,伶仃的...
尤其是这话,直让五人心都揪了起来!
多好的娃子啊!
多乖巧的小主子啊!
多么懂事的小王爷啊!
咱们爷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在后面五道含泪的谴责的目光中,小家伙再次悲悲戚戚的回头望了一眼...
望向冷夏和战北烈卧房的目光中,含着赤裸裸的渴望。
推门,进屋,回房,关门。
大门紧闭,战十七那周身的落寞霎时不见,眉眼都弯成了月牙,笑眯眯的扬了扬剑眉。
结束了每夜一次的偷袭骚扰,爬到床上搂住羞涩的小青,抱着它冰冰凉的蟒身,美滋滋的睡觉。
翌日一早。
天色蒙蒙亮,在雄鸡的打鸣声中,战北烈准时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搂住身边的媳妇,纤细柔软的的身子在坏,让他满足的咂了咂嘴。
俊脸靠上去,咬住冷夏小巧莹润的耳垂,轻轻舔舐,嗓音性感:"媳妇。"
同时,火热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钻入了冷夏的衣服内...
这么赤裸裸的暗示,冷夏哪里会不明白,不过,明明昨晚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素手握住点火的大掌,她迷迷糊糊道:"再睡会,我好累。"
那可不行,战北烈继续卖力的工作着。
老和尚明明说的下一胎,可这都三年了,他日以继夜的努力耕耘,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收获的希望,鹰眸缓缓眯起,眯成了一条凌厉的缝隙,那什么狗屁的青龙寺,等老子下次去,拆了丫的!
就这一思索的功夫,细微的鼾声再次响起,冷夏又睡着了。
战北烈郁卒的瞪着睡的天昏地暗的媳妇,歪着脑袋做了一次极为深沉的自我检讨!
好吧,这三年来,母狮子为了闺女也的确累坏了,今天就放假一天。
他在冷夏的脸颊印下深深的一吻,独自起床换好了衣服,出门用早膳。
天空湛蓝分外高阔,万物复苏,一派生机盎然,春风挟着清新的花香,缓缓飘荡着,战北烈沿着清欢苑向王府内散着步,深吸一口气,心情好的不得了。
除了...
他皱起眉,看向所有经过他的小厮丫鬟们,无一不是板着脸目不斜视的走过,装没看见!
什么时候他这烈王府的主子,这么没存在感了?
战北烈一头雾水,一路被当做隐形人到了珍馐苑,脑门上的问号更大了。
珍馐苑内,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就应该摆上了满桌的早点,几个丫鬟侍候在旁边才是,如今竟然空空如也,不说人了,桌子上都是空荡荡的。
战北烈坐上长桌一角,开始等。
等啊等,一刻钟的时间都过去了,这边依旧没人上菜。
他皱起眉,大喝一声:"周福!"
直过了半响,周福胖胖的身躯才慢悠悠的晃悠了过来,一进门,什么都明白,板着张和钟苍一样的棺材脸,直接道:"爷,今天没饭。"
大秦战神错愕了:"怎么会没饭?"
周福低首垂目,嗓音平静无起伏:"厨房的厨子没做饭。"
不等战北烈再问,他直接秃噜:"厨子没做饭,是因为小工没切菜,小工没切菜,是因为婆子没洗菜,婆子没洗菜,是因为小厮没买菜,小厮没买菜,是因为他媳妇病了请了病假,他媳妇病了是因为得知了小主子的惨境,忧郁成疾!"
四个大字义愤填膺,周福仰起头,一副"想咋样咋样"的架势,豁出去了。
战北烈算是听明白了,这一大堆的东西说下来,就是一个重点,小主子的惨境。
不用说,又是那个小兔崽子搞的鬼!
他倚靠着座椅,看着周福那不吐不快的模样,唇角一勾:"接着说。"
周福气哼哼的脸,拧成了一朵菊花,大声抗议:"小主子多乖巧的孩子,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别说是今天没饭,再这么下去,以后哪天都没饭吃!别说是没饭吃,府里的奴才们都看不下去了,丫鬟不打扫了,园丁不种花了,侍卫不巡逻了,暗卫不干活了!还有奴才,自从当年中了一剑,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还是尽早请辞回老家种地去吧,省的在这王府里看着,闹心!"
明显的爱咋咋地,你再欺负小主子,老奴不干了!
大秦战神的脸透着股铁青的颜色,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微笑道:"很好。"
小兔崽子,有你的!
大秦战神拂袖而起,大步走出了珍馐苑。
王府的小路上,他继续当着隐形人,在所有人的无视中开始思忖着,煽动群众给他撑腰,他一个人估计是完不成的,那么...
正当这时,假山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战北烈剑眉一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正巧见到了这幕后黑手的帮凶。(未完待续)